24它永遠屬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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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陸棲庭全部進來后,沒有間歇,巨物直接熱烈瘋狂又帶著痛地在她身體里耕耘,像是想把她捏碎了熔鑄進身體里一般。 鄧月馨能感受到他喘息的動作中充滿爆棚的占有欲,她一陣驚駭,頓時全身上下抗拒得更嚴重了。 但這樣的反抗在男人看來不啻于是興奮劑,他猛烈地抽插,揉她敏感的胸,甚至在被她弄疼時掐著她的脖子強吻下來。 窒息的濃烈。 高高的油菜花地似乎變成另一個世界,時間好像一下子凝固了,漆黑混暗的天地間,只剩下他們兩人顛鸞倒鳳。 男人像是無孔不入的寄生獸,似乎只有全部躲進她的身體里才能得到久違的安全感一般,鄧月馨感覺整個人都要被滲透了,身體在他火熱的卷襲下泛起熱來,可額角和脊背又在瘋狂急促的侵占中冒出層層冷汗,眼眶也噙起生理性的淚水。 矛盾得像是處于水火之間。 逃不開,也避不掉。 如同四肢掛滿枷鎖鐵鏈的囚犯一樣被牢牢錮在男人懷中,承受他無情又guntang的酷刑,她所有的痛喘聲和求饒聲還沒完全冒出口就被男人咽入了喉嚨。 這樣激烈的索取讓鄧月馨大腦一時間什么也想不起來,面對洶涌淹過來的深入,她能做的只有用蒼白的手緊緊攀著陸棲庭,然后隨著他每次的頂撞緊繃著身體顫抖。 似乎過去了幾個世紀,又似乎只是過去了五六分鐘。 終于,陸棲庭在感到她甬道變得順滑許多后,松開了她的嘴,痛苦的呻吟就這樣從咬不緊的牙關中溢了出來。 “痛嗚嗚嗚……輕啊……呃啊……輕點……呃啊……” 簡短的一句話被撞得破碎。 陸棲庭仍然保持著那種頻率,聽著她急促的呻吟興奮地猛插了一會兒,然后才放慢放輕,變為繾綣的纏綿。 雖然每一次仍然頂到了甬道的最深處,但鄧月馨時刻緊繃焦灼的大腦好歹終于稍稍安靜了下來。 她激烈喘著氣,已經痛得全身僵硬,手臂上也是青筋暴起。 心跳在胸膛中砰砰跳動著,有逐漸變大的歡愉在身體蔓延開來。 這明明是一場叫她深惡痛絕的強jian,可她居然還是在男人間連不斷的cao干中感到了快感。 鄧月馨知道這是身體的本能,可還是因為身體背叛了意識而感到憤懣和無力。 “寶寶,我愛你?!?/br> rou體拍打聲中,男人帶著灼熱的呼吸在她耳鬢粘稠低語。 鄧月馨干燥的唇舌連一個“滾”字都說不出來。 在剛才長久的緊繃中松懈下來后,她慢慢感到一陣后涌而來的脫力和蒼白,甚至有些頭昏目眩地躺在地里,倦得連四肢都調動不了。 像破碎的玩具娃娃,任人褻玩穿透。 雖然像瀕死一般,但這時候鄧月馨卻依舊能清晰感受到陸棲庭的每個深插,每寸纏繞的撫摸,那濕燙的唇舌是怎樣從耳朵碾轉到她飽滿的雙乳,又是怎樣在吮咬中一點點給她帶來酥癢的顫栗。 她的雙腿很快被抬起來架到男人肩膀上,嘗過滋味的身體在他輕車熟路的撫慰和抽插中,很容易便燃起燎原的火,xue道在不自覺中分泌出更多粘液,將男人的roubang整個裹得濕漉漉的,以便它一下又一下順暢地插進來,帶給她更多的歡愉。 陸棲庭孜孜不倦地開拓著,鄧月馨被他偶爾的猛頂撞得失神,聽到那樣放蕩的聲音是從自己口中不知廉恥地溜出來,鄧月馨愣怔片刻后,咬緊唇齒,手也伸上來捂住了唇。 這樣拔插了不知多久,陸棲庭直起身子,鄧月馨的一只大腿從肩上滑落了下去,另一只卻被陸棲庭及時挽住重新搭了回去,他抱著那條腿一邊抽插,一邊埋頭在她敏感的大腿內側著迷地蹭弄深吸,落下綿密的吻。 酥酥麻麻,一路癢到腰窩深處。 鄧月馨忍不住縮了縮腿,卻感覺到男人抗議地將她箍得更緊了,性器也帶著不滿的力度重重插進來。 鄧月馨腰腹一緊,直忍了好一會兒。 她努力平復了下呼吸,啞著聲說:“讓我上來?!?/br> 陸棲庭在黑暗中似乎朝她看了會兒,然后才埋下身將她身體扶起來,鄧月馨坐在他的大腿上,陸棲庭仍然比她高了一個頭,他伸手繞到她背后,按著她的腰和身體,緊貼著自下而上頂弄起來。 濕黏的水聲和rou體撞擊聲,源源不斷。 鄧月馨壓低的喘息,在陸棲庭耳中無所遁形。 陸棲庭cao了好一會兒,性感的喘息響在她耳畔:“寶寶,舒服嗎?” 鄧月馨張嘴的瞬間,被男人惡意頂到敏感處,溢出來的是不由自主的一聲浪叫。 她連忙噤聲。 陸棲庭輕輕地笑了一聲:“看來寶寶很舒服?!?/br> 他低頭寵溺般親了親她的頭發,更加歡快地抽干。 鄧月馨被迫蜷縮在陸棲庭的肩窩,她忍著每次插入的快感,顫著睫毛緊閉雙眼。 心想。 這世上,真的沒有人比陸棲庭更討厭了。 她在歡愉中沉浮著,掙扎著。 然后微微抬起頭,呼吸噴到了陸棲庭脖頸間。 她想不顧一切咬上去。 叫他血濺當場,穿喉而亡。 可隨著唇瓣貼近,卻是落下一吻,綿軟的小舌甚至伸出去討好般舔了舔。 陸棲庭頂弄的動作一頓,呼吸都變得綿長了。 鄧月馨咽了咽喉嚨,羞臊地柔聲說:“你躺下去,我想自己動?!?/br> 陸棲庭聲音暗啞,從頭頂傳來:“你確定?” 鄧月馨微微抬了抬身子,讓粗大的roubang微微脫離xiaoxue,又重新坐下去,讓硬物將里面塞得滿滿的。 她任由自己發出難耐動人的低吟,喘息。 然后聲音堅毅說:“我確定?!?/br> 陸棲庭似乎被她的舉動取悅到了,體內性器大了一圈將她撐漲,他按住她腰部的那只手往下滑動,溫熱地揉了揉她光潔的臀瓣,很是耐人尋味地說:“你先親親我看看?!?/br> 聽起來像是想要討要更多的主動,又像是不相信她特意設的考驗。 鄧月馨不喜歡半途而廢。 她勾唇,將手攀上男人的肩膀,摟著他脖頸便仰頭親上去。 陸棲庭只是微微傾下頭,將唇送過來。 鄧月馨笨拙而簡單地貼著他。 她從來沒吻過別人,不知道親吻該是怎么做才好,和陸棲庭之間也是他強吻她,甚至少有的她主動,陸棲庭也會回應,然后帶著她一起,最后變為他主導。 可現在,他不像之前一樣會張開嘴回應她,只是靜下來,任由她作為。 然后暗中觀察。 鄧月馨張開嘴用唇瓣裹住他的,抿了抿,又伸出舌頭舔了舔,陸棲庭一點也沒動,她感到無聊極了,更加用力地將舌尖伸進男人的唇縫里。 她回憶著陸棲庭是如何親她的,然后學著他的樣子努力撬開他的齒關,當舌頭終于伸進去貼到男人的舌頭,她又有些難為情地退了回來。 舌頭俳佪在男人唇間又舔了舔,鄧月馨終于一鼓作氣將舌頭探進去,挑著他的舌頭舔起來。 口腔里的唾液是清甜的味道,一如他給人的感覺,是干凈的。 舔了七八秒后,鄧月馨覺得勉強可以接受了些,然后便完全地貼了上去,試圖卷起他的舌邀他共舞。 陸棲庭仍然只是雙手摟著她的腰,嘴上不拒絕,也不回應。 鄧月馨生起惱來,她愈發感到無聊透頂,也搞不懂陸棲庭為什么每次親她都很歡樂而且能親很久,她只覺得舌頭伸得很累。 偏偏這人一動不動,她跟親木頭有什么區別啊。 鄧月馨感到很沒勁,不悅地咬了一口陸棲庭的嘴唇,把他下午在廁所被她咬破的地方又扯破了。 鐵銹般的血腥味蔓延。 陸棲庭終于“嘶”了一聲,然后大手按在她的后腦勺上,張開唇延續這個血吻。 只是和之前的所有吻不一樣,他只是疏懶地動著唇舌,輕輕柔柔,看起來像是在等她繼續。 鄧月馨只好卷上去,纏著他的舌繞起來。 約莫親了一分鐘,鄧月馨停下來,拉開了距離。 陸棲庭冷淡地點評道:“差強人意?!?/br> “那你心跳那么快干什么?”鄧月馨在黑暗中翻了個白眼。 她好不容易主動,這狗男人居然評價這么差! 陸棲庭說:“被喜歡的人親,沒有人能毫無波瀾吧,但你的吻技確實差,我只是實話實說?!?/br> 平淡,疏離,冷靜,感受不到熱烈情緒的吻。 的確差勁極了。 他又勾起唇角:“不過有很大進步空間,我愿意陪你多練練?!?/br> 這算盤打得哐哐作響。 鄧月馨翻翻白眼,懶得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她松開他的脖子,命令道:“躺下去?!?/br> 陸棲庭喉嚨笑了一聲,然后摟緊她的身體和后腰就是一陣如雨點般密集猛烈的cao干。 鄧月馨氣急敗壞,卻只能急促地喘叫起來。 嚶嚀聲刺激著陸棲庭雙耳,他抽插了兩分鐘左右,停下時,鄧月馨趴在他身上直喘濁氣。 陸棲庭在黑暗中親親她滿是汗液的臉頰,說道:“你動吧?!彪S后身體向后倒去躺在地上。 鄧月馨沒去平復呼吸,反而趁著身體陷在歡愉的熱潮里就自己動了起來。 不得乘興,好好利用一下嗎。 她眸色一暗,假裝面無表情,實則臉頰發燙地抬起又坐下,xiaoxue吞吐著男人的巨大,每每摩擦到深處的敏感點時,她都忍不住痙攣,放緩了速度。 這樣動了一分鐘,鄧月馨身體往后仰去,雙手支在地上,挺動著腰肢起伏,口中一邊溢出歡吟,一邊暗暗伸出手去找之前塞進一旁的小袋子。 幸好她記得大概位置,找到后她將口袋抓起來,又坐直了身子,下體起伏得更加厲害了,為了掩飾雙手在背后解開袋子的動靜,她放任自己口中喘得更加歡愉,逼真到好像自己真的快高潮了一樣。 可能是隨著心理開放,聲音催情,鄧月馨在起伏間,真切地感到男人roubang令她極其舒爽,她感覺自己像在云端,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 假亦真時真亦假。 鄧月馨放任自己歡愉地浪叫,終于,袋子解開了。 “舒服嗎?” 陸棲庭這時候突然問。 鄧月馨頓了一下,她閉上眼睛,如實說:“舒服?!?/br> 陸棲庭又問:“喜歡嗎?” “……” 他不依不饒,摸著她的大腿:“回答我,喜歡嗎?” 鄧月馨張開眼,她繼續將roubang納入身體里,塞滿了插到底。 喘息著,半真切半諷刺地說:“超級喜歡?!?/br> 陸棲庭立馬說:“那它永遠屬于你好不好?” 鄧月馨:“……滾你媽的?!?/br> 你以為你是什么香餑餑嗎?老娘隨便招招手就是十幾個。 但這話說出來,無異于自討苦吃。 她很理智地選擇了閉嘴。 陸棲庭笑起來:“好了,逗你玩的,別緊張?!?/br> 灼熱的大手摸到她的小蠻腰上,指腹流連忘返地探進衣里摩挲,他說:“舒服就好,寶寶繼續吧?!?/br> 鄧月馨還沒到達高潮。 可情潮卻因為剛剛的談話有些褪去,這讓她的喘息,變得有些生硬起來。 怕陸棲庭發現端倪,鄧月馨更加賣力嬌喘。 陸棲庭將手伸上來抓住她的雙乳揉捏,被刺激著,鄧月馨身體很快找回了欲望。 右手已經在小塑料袋里搓了小米椒許久,指尖和掌心泛起火辣辣的疼。 xiaoxue也在吞吐中,愈發舒爽。 很快,鄧月馨腦海一片空白,呻吟也變得更黏膩動情,身體都崩直了。 她左手按在男人的腹肌上,伸了伸脖子,紓解著最后一點抽搐。 陸棲庭似乎在黑暗中愉悅的笑了起來。 鄧月馨瞄準時機,終于在他放松戒心的這一刻,猛然起身,抓著一把小米椒的手就這樣沖到身下薅著陸棲庭硬挺的yinjing擼了幾下。 “我讓你爽個夠!” 她惡狠狠地說完,迅速起身避開,連欣賞杰作也顧不上就扯起地上的包包和褲子跑了。 身后。 陸棲庭扭曲痛苦的抽氣聲傳來,十分狼狽地喚她:“……鄧月馨!” 啊,他生氣了。 鄧月馨沒有絲毫同情,她燦爛地笑起來,自由肆意地奔跑,只感覺自己終于活了過來。 不適的私處。如灌鉛般發軟的雙腿。右腳上不翼而飛的鞋子。被撕碎的內褲。 這些都不重要了。 她沒有回頭,義無反顧往面前的黑暗跑去。 她聞見植被和泥土的氣息,還有那一直縈繞著的令她昏沉的油菜花花香。 大腦似乎昏沉得厲害了,可精神卻比任何時候都亢奮。 鄧月馨不斷從茂密的油菜花間逡巡而過,光潔的雙腿被刮得又辣又癢。 她甚至,私處暴露著。 將包匆匆掛到肩上,鄧月馨用發抖的手指捏著褲子,往常兩下穿完的褲子急迫中居然花了好幾下才套進去。 但是沒關系。 最終還是穿好了,她伸手在前面掰開茂密的枝葉,往印象中路燈明亮的柏油路跑去。 “鄧月馨!” 陸棲庭的腳步聲跟上來,手機電筒的亮光也從身后她開過的道里隱隱透過來。 鄧月馨轉了個方向,在黑暗中無法停止地奔跑。 仿佛身后追著惡鬼。 光著的那只腳有時踩到油菜花,有時踩到軟趴趴的泥土,有時又硌到什么東西。 刺痛,但令人清醒。 潔白的襪子早就臟透了,但潔癖的她此刻毫不在意。 腳步一個勁地往前跑。 陸棲庭聲音如同鬼魅追著她喊道:“小心地上有蛇!” 一經提醒,鄧月馨這才注意到好幾個方向傳來爬行動物摩挲而過的動靜。 匆匆一瞥,便感覺四周草木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