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你以為你還跑得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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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你以為你還跑得掉嗎?” 陸棲庭將嬌小的獵物圈在懷中,在那纖細敏感的腰肢上用指尖品味一般細細摩挲,感受到身下人止不住的顫抖,他愛憐地低下頭,俯身親吻對方脆弱的脖頸。 鄧月馨激烈地避開,“陸棲庭,你要干什么?!” 厭惡和恐懼令她毫不猶豫掙扎起來,然而就算使出吃奶的勁,在這個曾經是體育生考進校的男人面前無異于小貓撓癢一般,騰不起半點水花。 陸棲庭安撫似地輕哄:“月馨,不要害怕我。我會讓你舒服的,放輕松一點?!?/br> 沙啞低沉的聲音,迭著欲望和哄誘。 像是被野獸附身的怪物,正在失去理智,要不了多久就會完全淪為本能的奴隸。 鄧月馨很快一動也不敢動了。 在她的后腰處,有一根蓄勢待發的硬物抵著,每當她掙扎時,都能清晰無比的感受到灼熱透過衣料傳來,那東西在摩擦間變得愈發碩大聳立,頭頂也會傳來陸棲庭變得粗重的呼吸。 掙扎,等于是獎賞,是鼓舞。 “你瘋了!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么嗎?” 鄧月馨聲音又快又急,胸腔不知是因為憤懣還是因為剛剛的掙扎一起一伏著,或許是隱隱知道要面臨什么,她的眼眶控制不住蓄起淚水。 卻全然不知,身后的陸棲庭已經盯著她若隱若現的胸口目不轉睛了很久。 她只聽到,他沉穩的聲音篤定地說:“我知道?!?/br> 完全不像悔改的樣子。 鄧月馨忍不住破口大罵:“你知道個屁!你這個精蟲上腦的王八蛋!不想坐牢的話就放開我!” “該死!”她伸手往上揪住陸棲庭的頭發,拼命地扯,“求求你醒醒酒吧!清醒一點??!” 陸棲庭吃痛了也不松手,他像個孩子抱起心愛的寵物那般,露出笑容:“月馨,你連罵人都那么可愛?!?/br> 說完他不管不顧地要吻過來,鄧月馨下意識反抗,兩人又拉扯起來。 他像一頭頑牛,任憑鄧月馨怎么也拉不回來。 于是,她最后淚流滿面,誠惶誠恐向他祈求。 “不要這樣對我,求你了……” 回應她的。 是吻。 是男人神經質的低語。 “對不起,我也不想嚇到你??墒?,我忍不住了,你不知道我想你想得多辛苦,吃飯,睡覺,學習,休息,我沒有一刻不想你,可你的眼里沒有我,你總是避開我?!?/br> “我在腦海里一遍遍回憶你的樣子,想你想得都發慌了,幾乎要窒息。我渴望聽見你的聲音,我渴望你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我渴望你對我露出笑容,我更渴望和你肌膚接觸,每一個夜晚我都瘋狂地想要擁有你?!?/br> 鄧月馨目瞪口呆,只感覺陸棲庭像被下降頭了一樣。 瘋狂得不可理喻。 她抖著聲音,哆哆嗦嗦說:“陸棲庭,你送我回家好不好,今天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我們還是好朋友,好嗎?” 空氣陷入沉默。 陸棲庭目光無比陰森,“不好?!?/br> 他幾乎是咬牙地脫出口。 然后,死死箍住鄧月馨的腰,像拽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樣。 “你騙我,你不會的,你只會遠遠躲開我,逃離我,甚至可能會告訴大家我的惡行,你會完全從我面前消失。我太了解你了月馨?!?/br> 鄧月馨瘋狂搖頭否認:“不會的,我不騙你,我一定會做到,我向你保證,我發誓!我不會再無視你!我會把你當做真正的朋友來相處,就像和宋妍那樣,所以你冷靜下來好不好?不要讓欲望沖昏了頭腦,你一定可以做到的,對嗎?” 鄧月馨知道自己無法逃離,只能將希冀托在陸棲庭的良知上。 可陸棲庭已經完全聽不進去了。 他將下巴擱置在鄧月馨的肩膀上,灼熱的氣息噴到肌膚上,引得鄧月馨脖子發癢,身體微微顫栗地想要逃開。陸棲庭牢牢鎖著她,更加狂熱地吮吸她纖細的脖頸,深邃的雙眸眷戀地盯著她在掙扎中裸露出來的乳溝。 “你知道嗎,我本來真的想把你送回家的,可是,都怪你太可愛,太誘人了?!?/br> 陸棲庭難以自拔,臉上露出迷醉上癮一般的笑容,猙獰又恐怖。 “你知道嗎?哪怕是將你帶到酒店了,我內心依然在天人交戰,我抱著你,看你安靜的睡著,想到你醒來時驚恐的表情,最終還是忍不住心軟了,我不太想嚇到你,所以我決定再給你一個機會,我對自己說,我去洗澡,如果你在這期間能悄無聲息地跑掉,那就算了?!?/br> 鄧月馨呼吸一滯,整個人如墜深淵。 天哪。 她做了什么? 鄧月馨兩腿戰戰,忍不住回想。 如果當時能讓醉酒的身體緩一緩,能不那么著急,能更小心一點,那她是不是可以全身而退?這樣就不用待在隔音效果極強的酒店,手無縛雞之力,任人徐徐侵占? 不。 鄧月馨很快將剛剛那可笑的想法驅逐出腦海。 這個瘋狂的變態并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她,他不過是想讓她后悔,想讓她自責,想讓她認命。 就像一個將你推下懸崖的人,在你緩緩墜入深淵離崖頭越來越遠時,告訴你,要怪就怪自己沒抓住樹枝一樣。 惡劣極了。 明明是他的錯,卻妄圖PUA她,讓她鉆進他所謂的語言枷鎖里。 鄧月馨仰視著男人近在咫尺的五官,又不可抑制地想著,就算僥幸逃脫跑了,陸棲庭恐怕也會在無數個夜里輾轉反側,后悔懊惱自己居然放過了這么一個絕佳機會。然后,他會靜待時機,卷土重來。 鄧月馨好笑又怨恨地瞪著他,眸中一片黑。 陸棲庭。 這個男人,用黏糊糊的如幽涼古井一般深邃的視線層層裹著她,瞳孔里閃躲著癡狂的光芒,說:“月馨,你要相信,這就是命中注定?!?/br> ——狗屁。 鄧月馨想不顧一切沖他吼叫。 張開的嘴卻被兩片唇瓣攫取,陸棲庭又一次火熱地裹著她,鄧月馨感覺自己像被蜘蛛用蛛絲層層包裹得密不透風的獵物般,一點點被啃咬、饞食,懷中滾熱的燙意,幾乎要將鄧月馨給融化。 那一直在她腰肢骨骼上流連忘返的手,慢慢挑開衣角布料,貼著如玉般光滑的肌膚往上摸去,一點一點。 鄧月馨起了雞皮疙瘩,忙不迭攥住他的手,喉嚨發緊道:“陸棲庭!你不要這樣對我,我求你了,你不要這樣,我真的很害怕!我不想這樣子,你放開我,我要回家,求你放我走吧……” 陸棲庭停下動作,呼吸變得綿長而緩慢。 鄧月馨透過婆娑的淚眼看他,輕柔地說:“求你了,我事后不會怪你,就當你喝醉了發酒瘋,我們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好不好?” 嗚咽,脆弱,楚楚可憐…… 完全引燃陸棲庭潛藏的暴虐因子。 他只想撕破她的衣物,埋在她白皙的胸口一品芳澤,將他又粗又長的roubang捅入女人修長的雙腿間,長驅直入,狠狠插到最深處,用炙熱cao得她汁水橫流,把一切都獻給她,讓她痛苦的表情變為歡愉的失神,刺耳的尖叫變為甜膩的嬌喘。 “陸棲庭……” 鄧月馨還在哀求,卑微地凝望。 陸棲庭長長地喟嘆一聲:“月馨啊,你這個樣子,讓我怎么放過你。真是脆弱得讓人想要保護,又想要不顧一切地摧毀,蹂躪,破壞?!?/br> 聞言,她如墜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