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書迷正在閱讀:遭殃(1v1,校園h)、我在修羅場當團寵[娛樂圈]、瀲疏影、再演試試看(現言H)、我的風箏、煎水作冰1V2、循循善誘、月食、棄他、佳人五嫁
林聽:“我跑得有這么嚴重嗎?我覺得還好啊?!?/br> 謝忱大剌剌地敞開兩條長腿,雙手自然地搭在腿上,微微前傾,他笑了下說:“其實也還可以,我回去再多練練,爭取把你離家出走、去西天取經的調子拉回來?!?/br> 林聽:“………” 你人還怪好嘞! 鄭佳雯好奇地問:“陳澤,你剛才說的博美人一笑是什么事?” 李江濤:“哎呀,這事我熟,合城一高都知道,當時好像還小火了一次?!?/br> 謝忱任他們說陳年舊事,好像絲毫不在意,只是開了一瓶啤酒,單手拎著杯子,一邊喝一邊看手機。 “忱哥當年有個心動的女生,后來瞞著我們所有人給人姑娘寫了一首情歌,自己作詞作曲,還在校園點歌的時候說明了用意,在全校清唱一遍?!?/br> 蘇寅琛夸張地描述著:“簡直就是纏綿悱惻,深情rou麻?!?/br> 云旎:“咦?!?/br> 她沒好氣地瞪了一眼蘇寅琛。 李江濤踹了一腳蘇寅琛,繼續說:“反正那歌寫得還不錯,聽得好多人都熱血沸騰的。差點就賣版權了,只可惜忱哥不讓?!?/br> 鄭佳雯問:“那女生是誰???” 這大概要銘記一整個青春吧。 林聽也不禁好奇地看了謝忱一眼,有些不相信,他這樣不正經的人會喜歡人?還這么深情? 蘇寅琛說:“那不清楚,問他也不說。校領導都沒能扒出來那人是誰,傳言倒是一大堆?!?/br> 謝忱到最后才懶洋洋地抬眼掃了一圈,目光忽的都集中在他身上,一時有些驚詫:“不是,你們就這么好奇?” 林聽笑說:“我們都是忠實的吃瓜群眾,你有瓜,快爆料?!?/br> 謝忱:“………” 沉默半晌,謝忱才玩味地笑著說:“其實,我也不知道她是誰?!?/br> 林聽:“怎么,你還搞屈原文章里的山鬼?做夢夢到的?” 謝忱懶散地向后一靠,一手搭在沙發上,笑說:“不敢不敢,抬舉我了,我是真的不知道而已?!?/br> 也不怪謝忱不說,的確是因為他真的不知道,后來和蘇寅琛幾人開玩笑的時候,隨口說了一句,這是情歌,謠言就是這么來的。 謝忱本以為是那個送紙條的女生,但最后人女生只說了一句,有個女生送的,還捎了一句話,勸他前路漫漫,不要放棄。 那個時候他像是被戳破了心事一樣,有些呆滯。 人人都看出他的光鮮亮麗,卻只有那個寫紙條的人看出了他的悲郁。 某一刻,少年心跳了一下,他覺得這就是知己。 動心嘛,一瞬間的感覺。 后來有感而發,就寫了一首情歌,自私了一下,獻給那個無名者。 但他也懶得解釋,剛好也省了一些麻煩,所以合城一高始終流傳著他把女朋友保護的很好的說法。 云旎推了推林聽說:“和你的寫情詩的事有過之而無不及?!?/br> 林聽小聲反駁:“什么情詩?我不是給你們都寫了嗎?” 林聽自小的愛好就是文學,后來五歲那年,大中午不睡覺,對著校內的石榴樹觀摩了半晌,轉身提筆寫下了一首五言小詩《石榴樹》,接下來一發不可收拾。 本來這件事是林聽秘而不宣的,但高中和云旎接觸久了,她和男朋友的情書互換竟然也是寫詩歌。 云旎當初一個字一個字查古漢語,最后無奈和林聽吐槽,兩人就成了詩友。 畢業的時候,林聽給自己的朋友每人寫了一首贈別詩。 眾人感動得稀里嘩啦,唯一的一首情詩寫在那封表白信里,只可惜那首詩已經掩蓋在日記本中,再無天日了。 謝忱聞言看了林聽一眼,她身上有一股文藝范浪漫氣息,卻又藏拙不露出來,典型的長相和氣質不符合。 就像是裹了白茫茫云煙,初看輕柔縹緲,可當你撥開后,才能看到隱匿背后的另一面。 五光十色的霓虹燈下,酒杯交碰聲響起,謝忱坐在陰影里,看不清臉頰,只剩鋒利的下頜線,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又加上他剛講得“風流”事跡。 林聽突然覺得,他像是淪落風塵的落魄公子哥。 突然生出一種罪惡感,她想去給他灌酒。 似乎是林聽的目光太過坦誠,謝忱斜看她一眼,問:“我臉上有東西?” 林聽眼神很是誠懇真摯,說:“對,有臟東西,要不你去洗洗?” “……那你還是繼續看吧?!?/br> “也行?!?/br> 謝忱:“………” 為什么有種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他被輕易拿捏了? 云旎一本正經地開始問:“陳澤是吧,你們倆怎么認識的?” 雖然她們知道大概過程,但還是要看一下對方的態度。 陳澤立刻端正坐好,雙手工整地搭在腿上,脊背挺直,儼然一副見家長的模樣。 他回答:“我和佳雯是在市中心商場偶遇的,然后可能因為我當天太帥了,然后佳雯主動問我要微信,后來就在微信上聊天了?!?/br> 說完,他還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蘇寅琛一副“等等不對”的神情問:“不是,你們三個女生一起過來見我們,難道不怕我們幾個是混混之類的?” 林聽嘆氣道:“我們知道他是高中畢業生,所以危險性比較低,而且就是因為佳雯一個人太危險,所以我們才要跟著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