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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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的敏感處早就被他探的個七七八八,進行的很快,事了,她手腕都被翻折的不順暢,去浴室清潔的時候穿衣服都險些沒拿穩。 她上身哪哪兒都疼,不想半夜磨著睡不了覺,干脆將帶胸墊的睡衣丟向一旁,只套了件柔膚對襟睡袍出了浴室。 第47章 自那天季嚴凜坦白了自己的醋意和危機感, 不僅沒得到她的心疼,反倒像被她捏住把柄似的,牧念河直接說自己要京北, 他敢攔就是不信任她。 季嚴凜嘆了許久的氣, 最后沒法子, 只能放人走。 于是牧念河只陪季嚴凜在港區多住了兩日, 就忙不迭的買了機票回京北。 再過一段時間就要過年了,等過起年來,要不了兩個月就是清明, 許多客戶都挑清明節立碑,所以這段時間訂單量猛增,多的是來找她商量終稿的,她必須得回去了。 季嚴凜本想陪她一起回來, 可惜他腿上的石膏還得兩周才能拆,來往不便,只能牧念河自己回去。 走之前他好一番囑咐,隨時打電話自是不必說, 什么每日最少主動發十條微信啦、起落報平安啦、一日三餐吃了什么和誰一起出門啦,都要仔仔細細的告訴他。 牧念河無語的站在病房門口啐他:“控制狂!” 她才不會按他說的那么做,真要像他說的那樣, 自己也別干活兒了, 和他報備一天行程就夠她忙了。 落地京北機場,是朱玉來接她。 快過年了, 天氣也在轉暖,牧念河提著手提箱風塵仆仆出了航站樓。 她穿了件淺灰色大衣, 內搭低調白色長款針織連衣裙,裙子是淺淺的v領, 她便在纖細的脖子上系了一條絲巾,耳上再墜了兩顆小小的珍珠,看上去柔和又親人。 朱玉迎上來打趣,“可算回來了,你再不回來小許就要辭職跑路了?!?/br> 牧念河連連抱歉,“今天下午見完客戶,晚上我請你們吃飯,就當給你們賠罪了?!?/br> 朱玉笑:“行,我選地段,到時候你可別心疼?!?/br> 牧念河將手提箱放到朱玉車子后備箱里,笑吟吟道:“當然不心疼,吃窮我都沒問題?!?/br> 她看上去神采奕奕的,說話音調也下意識上揚,整個人冒著幸福的泡泡。朱玉見狀不由得上手摸了一把,“哎,我怎么覺著你最近滋潤的很,皮膚變細膩了,打扮和性子也變了,不似從前那么冷?!?/br> 牧念河驚訝朱玉的眼神,臨走前譚明莘也提了一嘴,她不禁微張紅唇,覺得夸張:“有嗎?” “有??!”像是猜到了什么,朱玉忽然扯了扯她領口的絲巾,果然,不出所料。 朱玉曖昧一笑:“要不說啊,男人這種生物可恨歸可恨,但在調節激素方面,還是挺管用的?!?/br> 牧念河知她說什么,紅著臉推開她的手,“沒正形?!?/br> 中午兩人隨便對付了一口,下午同去客戶家。 路上朱玉簡單和她說了下大致情況,她不至于太措手不及,但也感受到了會面時的刀槍劍戟。 “干咱們這行真是走哪兒都遭嫌,你瞧瞧剛才那家人的臉色,死的是他老娘,又不是我老娘,竟說什么快過年了才來,嫌咱們晦氣,這人可真有意思!” 牧念河正將圖紙往包里塞,想起剛才的場景,也氣笑了。 一個年近四十的暴發戶,靠著老婆家的錢實現了階級躍升,便想給自己在農村的老娘辦個體面的葬禮,全當給自己充場面。 誰知這人豪擲千金給老娘做墓碑,臨了卻將自己母親的名字寫錯了,名字里最后一個“妹”字錯給成了“沫”,現在碑都快成型了,又提出要換字。 朱玉越想越氣,上了車還一個勁兒的罵:“買件新衣服剪壞了還得重新買一件,給老娘做碑這么大的事兒,竟然想著來占我們的便宜,你瞧見他剛才那副嘴臉了嗎?見我們兩個女的好欺負,竟然想把責任推到我們頭上,說是我們沒和他進行二次確認,靠,傻x吧!” “算了,別最后氣著自己,這種事在華君見的還少嗎?”牧念河揉著眉心,嘆氣。 剛才的客戶是之前合作的一位太太介紹來的,那會兒工作室剛開張,她想鞏固客流,便在價錢上做了讓步,同意成碑之后再付尾款,可現在碑做毀了,客戶不愿意付錢,這單子就得砸在他們手上,尾款將近兩百萬,算不得小數目了。 朱玉見她為難,也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懊悔道:“這事兒怪我,應該和他再確認一遍的?!?/br> 牧念河立刻擺手:“這本身就是他的錯,我們不必怪罪自己?!?/br> 末了,怕朱玉擔心錢的事兒,牧念河承諾自己一定能解決。大不了就打官司,就是折騰一些,反正這種窩囊氣她絕不受! 在員工面前表現的波瀾不驚是當老板的第一課,這是季嚴凜那天教她的。但晚上睡覺的時候,她還是沒忍住和季嚴凜視頻吐槽。 牧念河:“你說怎么會有這種人,裝模作樣的孝子,也不怕損陰德?!?/br> 季嚴凜立馬附和她,夸張道:“還有這種人?簡直太損陰德了!” 季嚴凜的背景依舊是陳家醫院的那一面幽藍墻壁,他腿上放著電腦,手機支在床頭柜上,吝嗇的只給她露了個側臉。他好像很忙,忙的連看都顧不上看她一眼,只是嘴巴動了動。 “你怎么不多說兩句?”她湊近了看,季嚴凜不知正聚精會神的看著什么。好像是一些技術文件,她也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