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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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座兩個航空箱里,是一只白貓和一只奶牛貓。    副駕駛上放著的籠子里還是一只一半橘、一半玳瑁的嵌合體貓咪。    哈莉腳邊擺滿籠子,正充滿成就感地、滿臉愉悅笑容地看著一地各色大吐司塊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    哈莉接起電話,聽了兩句之后,笑容凝固:“哈?batsey又丟了?!”    掛了電話,哈莉氣得在原地跳了一會兒腳,安頓好自己從救濟中心領來的貓咪,又沖去犯人區找貓去了。    以往batsey丟了,找回來也就是一天的事。    他又出不了阿卡姆,還挺愛干凈,一般不會往腌臜地方鉆。也膽大,不縮在角落,總是大路朝天地走。    主要是他貪吃,實在找不到,蹲守廚房就行了。    沒想到,這次,一周時間,哈莉都沒能找到batsey。    連小丑的呼吸性堿中毒都康復出院,想方設法預約哈莉的心理咨詢了。    聽說貝恩丟了貓,精神狀態很差。    他給了自己的獄警一拳頭。    然后被對方按在地上用警棍抽了一頓。    哈莉把貝恩的心理咨詢預約提到了前邊,兩人面對面坐下。    哈莉:“......”    貝恩:“......”    哈莉的金發都毛躁了不少,眼底下一片熬夜帶來的烏青。    貝恩面具碎了一個角,臉上是劃出來的血痕。    哈莉:“......再給你申請一只貓吧,別傷心了?!?/br>    貝恩:“我只要batsey?!?/br>    哈莉:“你到底是今年三歲,還是蝙蝠俠深柜?”    貝恩:“......”    貝恩的眼神十分倔強,就和當年他一心想炸了哥譚一樣。    哈莉竟然從這個眼神里看出了貝恩的內在孩童(inner child)。    她意識到,一定有過一只貓,在貝恩飽受創傷的童年中扮演了重要角色,才會讓他成現在這樣。    哈莉嘆了口氣:“我會盡力把它找回來的?!?/br>    她沒說,已經過去一星期了,她現在覺得找回batsey的可能性很小。    而且,這周表現突出的犯人也被選出來了。    哈莉還得cao心讓犯人接觸貓貓們的工作,她先拿到名單過目,然而第一個名字就讓她嚇了一跳:“韋倫·瓊斯?”    殺手鱷?    這個會吃人的家伙怎么也來湊這個熱鬧!    韋倫瓊斯自從進了阿卡姆,就再也沒踏出過那間囚室的門。    他的行為暴躁,獄警一靠近就會被攻擊,還有一個倒霉蛋被咬掉了胳膊。    因為他總是很饑餓、很憤怒。    實話說他的伙食還比其他獄友好了不知道多少,別人都是糊糊狀食物,他通常得到的是一整只生羊,納稅人們聽到了會狂罵政府的那種。    當然,獄警們給飯,通常會滿懷惡意地把食物丟進囚室里的水溝里——他們管那叫殺手鱷的“浴缸”,與阿卡姆的下水道直通,不過連接口非常狹窄,只有成人拳頭大小,保證韋倫瓊斯不會通過“浴缸”越獄。    此時此刻,韋倫瓊斯整個人泡在他的浴缸里,只剩一個鱷魚腦袋在水面。    謝林就趴在他的腦袋上。    烏云踏雪的小貓睡得四腳朝天,尾巴垂下來差點碰到水面,韋倫瓊斯及時伸出手,用掌心接住貓尾巴。    自從那天被貓沖進懷里之后,韋倫瓊斯就沒讓貓離開過他的視線。    吃飯抱著,睡覺摟著,連為了保持皮膚濕潤,不得不在水里泡的幾個小時,他都不想讓謝林離開,都得這么把謝林頂頭上,一動不動地讓貓睡覺。    只要貓挨著他,韋倫瓊斯就感受不到曾經折磨了自己幾十年的饑餓,還有無時無刻不想破壞殺戮的沖動。    韋倫瓊斯頂著貓,感覺自己非同一般地超脫平和,總覺得下一秒就能看見小天使們頂著光環下來接他去天堂。    他聽說過鱷魚有一種共生鳥,叫做牙簽鳥,可以隨意停在鱷魚的腦袋上、牙上,鱷魚都不會吃掉它們,因為牙簽鳥會吃掉鱷魚嘴里的寄生蟲,讓鱷魚舒服。    韋倫覺得batsey就是他的牙簽鳥。    為了這個,他可以不管這只貓長得像他的對頭之一蝙蝠俠,也不管貝恩對這只貓的喜愛。    比起吃掉貓,韋倫有更能刺激貝恩的方式。    為此,他特意好好表現了一周,就為了自己能出囚室門轉轉。    【宿主,宿主!】    系統仍然沒有放棄自己作為學英語系統的使命,頑強地試圖喚醒謝林的斗志。    【殺手鱷都不說話的,你跟著他,怎么才能學英語??!】    謝林連個尾巴尖都沒動:【你懂什么?我這是與人為善?!?/br>    【與什么為善?】系統沒弄明白。    【與鱷魚為善!be o...鱷魚!】謝林沒好氣地拽了半句英語,【沒了我的被動,他又要想吃人了!】    他調出殺手鱷的人物卡,背面的確有一句話:嗷嗚嗷嗚,想吃人。    謝林:“......”    第10章    當一只貓的生活其實還挺好的,排除系統天天在他耳朵邊念叨學英語學英語,就是睡覺、起來舔舔爪子舔舔毛、敷衍一下人類,一周下來謝林骨頭都快軟掉,沒什么斗志了。    他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覺到身下微微搖晃,伴隨著門響、人聲和水聲。    韋倫瓊斯好像煉奶廣告上頂牛奶桶的女人一樣,保持脖頸腦袋不動,在一眾如臨大敵獄警中震驚的眼神中,四平八穩地頂著貓從水里爬出來,走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