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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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把深綠色的布料捆到酒瓶背面,而這是一個披風。 純白鈴蘭女士:…… 懷疑這孩子的年齡。 純白鈴蘭女士:“你多大了?” “嗯?”十星慕想了想,誠實地說,“不知道?!?/br> 五百年?一千年?確切的年份并不清楚。 據說每只純水精靈都會被官方登記在冊,但那已是逝去的前代神明的舉措了。 十星慕盯著晃蕩的酒水,她一手支著臉,卷發披散在肩頭。酒吧昏黃朦朧的燈光映照下來,玻璃杯折射出零零散散的光線。她淺淺嘗了一口,是很奇特的味道。 聽說森林里的松鼠喜歡搜集松果。它們有時會忘記藏到了哪里,等到寒冷的冬季來臨,迷糊的松鼠偶爾會在路途中驚喜地發現埋得滿滿當當的一堆果子。 大概她就是其中某只正行走在路途中的糊涂松鼠吧。 純白鈴蘭女士的酒量很好,沒有那種有些東西不能讓小孩碰的意識。所以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十星慕已經在用腦袋往空氣上畫圈圈了。 純白鈴蘭女士擱下酒杯,頭疼地把她扶正:“還清醒嗎?” 這人暈乎乎地說:“好像不清醒耶?!?/br> “你家里人……算了,養你的人沒教過不要隨便喝太多嗎?” 十星慕歪了歪頭,僅憑一點印象說著:“他讓我寫作業?!?/br> 哦,那還是比較負責任的監護人。 純白鈴蘭女士姑且認可了,然后就聽到懷里柔柔弱弱的一團水藍色毛絨絨接著說。 “我喜歡纏在他脖子上?!?/br> “哐當!” 黑金酒吧的桌子傳來劇烈的響動,是玻璃杯被人捏碎的聲音。酒保朝她們那邊看了一眼,純白鈴蘭女士勉強整理好情緒,扭頭對酒保說:“抱歉,我會賠償?!?/br> 酒保頷首:“請不要擾亂公共秩序?!?/br> 純白鈴蘭女士深吸了一口氣,繼續低頭問:“還有別的嗎?那個家伙有沒有做什么讓你不高興的事情?” 十星慕微微皺起眉,她的臉頰連著耳根一片泛紅,眼神游離,緩慢地開口說:“有啊……我不是很樂意被他裝進袋子里拎著,遮住視野,就看不到外面了……” 純白鈴蘭女士再次深深呼吸。 黑話是他們這一行常用的伎倆,將某些不可明說的內容用日常用品進行指代替換。 僅僅透露的幾個詞匯,足以讓她明白這少女背負著怎樣艱辛沉重的過往。就連她的名字,也只是隨意被撕扯下來的一張紙條。 “好了。不用說了?!?/br> 純白鈴蘭女士堅定了把那人送進梅洛彼得堡的想法。 “他要是還敢來找你,jiejie幫你把他揍回去?!?/br> * 最后被安置到純白鈴蘭女士隔壁的一個小房間。 房門被輕輕合上。 十星慕安穩地睡著,呼吸均勻。 靜謐的夜色,灰河位于地下,沒有太陽。 用于照明的爐火一閃一閃地跳躍,透過縫隙,散落的影子鋪陳在熟睡的少女身上。 她像是在做一個夢。而無論是什么生靈,在一場醉酒之后的夢中,行為都不是可控的。 復蘇的力量幻化成淺淡一層的光霧,有只小海獺悄悄地從地下縱橫交錯的水管中溜了出來。 本來應該是一場任其自流的,漫無目的的旅途。小海獺的爪子上綁著翡翠綠的綢緞,豆豆眼轉了轉,遵循著本能,往某個夢境里鉆進去。 一路的風沒有沖刷干凈她的酒氣,也沒怎么把她吹清醒。 她找到了其中一個夢境。 那個夢境中的人,腦袋頂上有一縷看起來就很好揪的灰發。 小海獺好奇地看了看,歡快地叫了一聲就撲過去。 但那人像后腦勺長了眼睛一樣,反手就逮住了她的脖子。 他把她拎到了跟前,有好一會都在沉默。 就在小海獺以為這人不會說話是啞巴的時候,這人慢悠悠地開口:“幾天就學會喝酒了?” 潛意識里忽然涌出不妙的預感。 十星慕的尾巴開始炸毛。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來歷不明的十星慕 警備隊員:地下組織的成員 鋸腿先生:審判庭的臥底 那維萊特:嘗試融入人類的純水精靈 純白鈴蘭:太可憐了??!我崽?。?! 感謝在2023-11-30 22:41:38~2023-12-01 22:48: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曉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喲呵 50瓶;大大,更新,餓餓 5瓶;棕香、三點水的洋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9章 開放性結局 艾爾海森懷疑過當初撿到十星慕并不是一個巧合。 可疑的點有許多。 比如他們沙漠相遇之前,其實就已經在夢里碰過面了。 夢境區別于現實,處處透著一種荒誕的虛妄,意識是發散的,不受控制的。 但也有人能意識到自己身處夢中,分辨清什么是夢里的造物,哪些又是不請自來的客人。 十星慕屬于后者。 艾爾海森的夢很簡潔。一張椅子,一本可供觀看的書。 他就這么坐著,一手撐臉,另一只手無所事事地搭在木椅的邊沿,有一下沒一下,無節奏地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