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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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放棄掙扎,生無可戀被抵在收銀臺上,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祁空舔了舔嘴唇,意猶未盡似的,問她滿意嗎。 “有哪點能讓我滿意的嗎?”宋晚喃喃懷疑道,目光放空。 祁空想了想,好像自己也無法立刻解決這個問題,只好吃了很大虧似的提議道:“再試一次?” 再試一次是不可能的…… 試試就逝世。 宋晚三世的經驗加起來似乎都沒有祁空這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天道懂得多,更何況祁空有實cao經驗……就好像做實驗之前,總得要在實驗室里心中默想幾遍步驟,務必要記牢了,而不是像自己這樣臨陣磨槍。 她都是跟誰練的? xiele洪的思緒一打開閘門便再也止不住,宋晚嘗試從祁空身上找原因。但似乎就算祁空在幾千年間有過不屬于自己的時光,好想也并非不合理。 與天道相比,世間事總是短暫的。 然而仿佛看出她的失落,這已經不是宋晚第一次懷疑祁空有讀心術,否則便只能歸功于玄之又玄的默契——她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的那點心思早已在幾千年間被拆解干凈,祁空捧住她的臉,又重復了一遍: “你是最特別的?!?/br> 宋晚自以為并非被感性支配沖動的人,但這句話好像打開了某個奇特的開關——她確信在自己有記憶的三世之中從未有人對自己說過這樣的話,能夠讓她心甘情愿被獻祭似的,像某些狂熱的信仰者。 她信仰什么呢? 這個問題注定在此刻得不到解答,因為下一瞬她扯過祁空的衣領,狠狠吻了下去。 唔,還挺兇。 還有閑心想別的,祁空半閉上眼,似乎在此時將自己的魂魄與rou身都完全交付出去。與大多數人以為的并不相同,天道并不受她支配,她也并非天道的產物,她于此刻僅僅是祁空,頂著與六道生靈一般無二的名字。 然而有的人永遠雷聲大雨點小,盡管來勢洶洶,到最終還是被祁空搶回了主動權。哪怕全盛時期,二人也僅能打個平手而已,更別提如今一方明顯處于劣勢。 祁空一開始還告誡自己不能趁人之危,然而在混亂中宋晚的唇不知為何擦過某片溫軟,她驀地頓住了動作。 去她的不能趁人之危。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切有形有象之物皆是……食色性也! 她們到底誰是人了? 心念一轉,周遭場景變換,在宋晚反應過來之前,祁空眼疾手快拉上了二樓休息間的窗簾。 然后借著宋晚適應昏暗光線的時間差肆意打量。 泛紅的眼尾,淚珠要掉不掉的掛在睫毛上,唇瓣微張,隱約能夠瞧見一縷春色光景。 她忽地跪坐于榻上,吻盡了咸澀,是以才真正確認存在似的。 宋晚沒能聽清她禱告般的低語: “你恨我吧?!?/br> 【??作者有話說】 寫得很爽感謝在2024-02-29 23:43:05~2024-03-01 22:38: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提燈逐星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55 ? 問瀆神 ◎她愛她?!?/br> 宋晚覺得自己大抵三世加起來都沒這么累過,祁空的精力也許不能單用“好”這一個字來形容。畢竟身為超脫六道之外的最高存在,祂本是不該有任何詞可用于描述的。 喘息的片刻,宋晚微瞇起眼睛,舔了嘴角的水漬:“我算是瀆神嗎?” 她或許不知道自己這副樣子有多誘人,祁空自上而下打量她,目光中有著從未出現在她身上的貪婪。交界地并沒有確切的時間概念,房間里也沒有用于計時的物件,時間的獨立性被取消,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漫長。 但這個問題讓她探索的目光頓了一下,手上的動作也停下來,轉而向上與宋晚十指相扣。 “不,當然沒有,”她的聲音輕得微不可聞,“你怎么會……這樣想?!?/br> 如是作想的應當是自己才對。 祁空未曾肖想過自己真的能夠完全接替天道的權柄,正如從未妄圖得到她一樣。天地以萬物為芻狗固然不錯,但既然有了獨立意識,便必然要做好承擔脫離掌控風險的準備。 如今的一切像是一場幻夢。 但她無比確定這便是真實,天道不會在這種事上犯錯,即使偶爾也會讓沖動蒙蔽最為理性的思維。感官的愉悅讓她流連、纏綿,于這一個不會出現在除此之外任何時空的存在中將所有的弱點盡數交付。 她同時抱有一絲僥幸,機會并非隨時都出現,在情潮中抓住最高點哪怕于她而言也絕非易事。她在此時此刻與人類一般無二具有七情六欲——僅限于宋晚。 “我有時覺得不真實,”宋晚另一只手虛撫著祁空的臉,描摹她的眉眼,“靜昭儀、蘇……”她突然想起蘇卿寧與祁空好似只有萍水相逢的緣分,算不得深交,于是略過了,“……宋晚——你愛的是哪一個?” 祁空低頭吻她,卻被逃掉了。她眼中浮現出無奈,想繼續做些什么卻又舍不得,只得反問她:“這重要嗎?” 宋晚沉默半晌,說出的話卻是經過深思熟慮,仿佛只是因為方才運動的插曲才一直拖到了現在:“重要,我們并非同一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