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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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此物危險在于,夜鶯草附近都有火魄,那是祝融留下的殘魄,若被燒傷,神魂也會被至少,修為會倒退。 荊顏平日里都是孤身作戰,今日有楚離歌在身邊,覺得安心的同時又覺得不安,這兩種矛盾的感覺在她心里不斷沖撞,以至于走了神。 肩膀被楚離歌拉了拉,阻止了荊顏前進的腳步,她這才回過神來,那人道:“天元神君,這個時候走神可不是好事?!?/br> 二人已經來到了夜鶯草附近,夜鶯草泛著一片淡淡的綠光,好似螢火蟲的安息之地,綠光溫柔繾綣,在告訴來者它們曾飛過的地方,聽過的故事。此外,還有一股淡淡的甜味傳來,楚離歌和荊顏的臉色卻沉了下來,因為這里沒有美好的童話,只有食人的誘惑。 那是夜鶯草發出的香味,吸引獵物前進,然后火魄便會把獵物灼燒致死,這種手段倒像是人間的倀鬼。 楚離歌就站在荊顏的身旁,那迷途花的香味好似把夜鶯草的甜味沖淡了些,只聞她道:“你剛才在想什么?” “莫非是在想夢中那云雨之事?” 楚離歌一聲輕笑落在荊顏的耳邊,荊顏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可那人卻沒有饒過她,溫熱的身軀貼近,紅唇幾乎要貼上她的臉。 “天元神君真的一點欲念都沒有?” “摒除欲念,方能修成大道?!?/br> 荊顏身上靈力迸出,把楚離歌震開了兩步:“你莫要再無禮?!?/br> 荊顏臉上難得染上了怒色,只見她轉頭看向楚離歌,又再一次警告道:“我不想與你動手?!?/br> 楚離歌不以為意,夜鶯草的一片淡綠色光芒照耀在她的側臉上,映出她妖冶的美,只見她道:“你不曾有過欲念,又如何摒除?” 楚離歌的心都在微顫,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興奮。見那人露出怒容,見那人如磐石一般堅硬的心中透出一絲真實情緒,她便覺得興奮。 不能褻瀆?她偏要褻瀆。 她偏要叫那高貴的神祇墮入凡間,嘗一嘗紅塵的滋味。 不等楚離歌去觀察荊顏的神色,一團火光如箭矢般飛來,楚離歌下意識地喊了出聲:“小心!” 手中無常傘脫手而出,把朝著荊顏沖過來的火魄擋了回去。做完這件事后,楚離歌才覺得自己有點傻,荊顏是什么人物,又怎會需要她的救援? 無常旋轉一圈回到楚離歌的手中,便見她不愿解釋也不愿多提自己剛才的舉動,道:“快些搜集拂夜露,離開這里?!?/br> 荊顏來不及捕捉那人臉上的神緒,只來得及說出一句:“謝謝?!?/br> 楚離歌頓住了腳步,耳朵有些麻癢,這感覺還一直麻到心里去。剛才還怒斥自己的人,如今的一聲謝謝聽起來更像是一聲道歉。 楚離歌伸手拉住荊顏細白的手腕,一臉壞笑著開口。 “救命之恩,是否要以身相許?” 作者有話說: 更文啦! 楚魔女:以身相許么? 荊古板:不。 楚魔女:嘖,老古板。 荊古板:你許給我吧。 楚魔女:……也可。 下一章在星期四哦! 第十一章 “救命之恩,是否要以身相許?” 楚離歌朝著荊顏眨了眨眼,她掌心的溫度好似夏日被陽光照曬過的水,熱得有些燙人。 荊顏掙開了楚離歌的掌心,神色如常地道:“胡鬧?!?/br> 就在此時,吹來的涼風多了幾絲駭人的熱度,楚離歌馬上警惕起來,因為她能感覺到本來濕潤的空氣也干燥了起來。 本來她們離夜鶯草不算近,火魄不會發現她們,可火魄乃靈物,能循聲而去,她們的位置便暴露了。腳下是逐漸干燥的雜草,本來還算涼快的晚上頓時便如熔爐一般,熱得人心慌。 火魄朝著二人圍了過來,大大小小的都有,照得周圍火紅一片,看樣子倒像是攔途打劫的劫匪。 楚離歌蹙了蹙眉,心里不禁腹誹著:怎么這些火魄就沒骨頭呢,要是有,回頭就讓他們死個干干凈凈。 “來了?!?/br> 荊顏提醒了一聲,卻沒有再用神凰劍去戰斗,而是取出一柄通體雪白的折扇,只見折扇打開,上頭畫滿了咒語,一股寒氣便自腳下逼近。楚離歌眼尖,自然認出來那是騰六扇,存留雪神騰六的神魄,掌風雪,封邪祟。 楚離歌‘嘖’了一聲,荊顏不止有得天獨厚的天賦,還有令人眼紅的法寶,說不嫉妒是假的。楚離歌渾身爆發出駭人的靈力,那沖上來的火魄就像雞蛋撞上石頭一樣,與楚離歌靈力沖撞,瞬間熄滅,化作一團火灰散開。 魔族的靈力霸道強悍,一如長了尖刺的盾牌,能守能攻,也像野獸一樣能夠撕裂一切。他們是為戰斗而生的,渾身都有戰斗的本領,恢復能力還強,這也是神族懼怕與他們單對單的原因。 荊顏感覺背脊一陣發涼,她轉頭看去,只見那妖媚的紅衣仿佛成了血色的刀刃,在熱風中的每一次揮動都是奪命的弧度。 火魄接連被撞散,荊顏手中騰六扇一揮,火魄也被風雪吹熄,那未來得及飛散的火灰也結上了一層冰。 本來炙熱的空氣逐漸消散,火紅的光芒也沒入了黑暗中,只余不遠處散發而來的淡淡綠光。楚離歌轉眼看向荊顏,那人依舊從容不迫,看起來根本不像剛經歷過一場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