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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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夢見了荊顏,那個人還是那副模樣,站在一片漆黑之中,仿佛受了委屈的貓咪一樣看著自己。自己的心軟了又軟,她嘴里喃喃的依舊是那句—— 是我,不是她。 楚離歌始終不明白這是何意。 而后,她還夢見了荊顏在一塊巨石前看著她,用的是她那隱晦的好奇的眼神。 她說:“你很像一個人?!?/br> “什么人?” 這是第一次,楚離歌在夢里與他人有了交流,盡管‘什么人’三個字,好似不是現在的自己說的,而是夢里的自己說的。 楚離歌記得荊顏身后那塊巨石寫著‘神禁界’三字,周圍是一片綠林,她記得這個地方。 那是上古秘境中的其中一個地界。 只可惜,荊顏并沒有回答她,隨即她便夢醒了。 周圍幔紗輕飄,那一瞬間,楚離歌以為自己又墮入了另一個過于真實的夢境之中。然而,她的心臟一如既往地抽痛了一下,僅僅是那么一下,卻讓她清楚感覺到心臟被抽離的撕裂感,這也徹底將她從夢境中抽離出來。 她緩過神來,便見青蘿一臉怪異地看著自己,好像自己臉上沾了什么臟東西一樣。 “做什么?” 楚離歌在青蘿面前揮了揮那輕如薄翼的袖子,示意她別再看了,青蘿這才收回眼神。 “尊主,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青蘿思考了一下,才道:“你的臉上都沁出冷汗了,五官皺在一起,都要長皺紋了?!?/br> 楚離歌一聽,神色一驚,馬上走到鏡子前傾身上去,仔細看看自己的臉,還上手摸了摸:“哪有皺紋,你少嚇我?!?/br> 確認自己臉上沒有長皺紋后,楚離歌才安心下來,她看向青蘿,幽幽問道:“我可有說什么夢話?” “有!” 被楚離歌這么一提醒,青蘿這才想起楚離歌說了夢話,雖然聽得不算太清楚,可還是聽清楚了兩個字。 “你在叫那個老古板的名字?!?/br> “荊顏?” “對啊,除了她,還有誰是老古板?” 青蘿頓了頓,疑惑道:“尊主,莫非你在夢里被老古板拿天道尺追著打?” “呸!” 楚離歌大袖一揮,又呸了一下,下顎微微抬起,露出一副高傲而不可攀的姿態:“我們勢均力敵,我怎么可能被她追著打!” “是是是,尊主說得對?!?/br> 青蘿嚇得用袖子擦著自己額上的冷汗,說起來亦是不可能的,若荊顏真的要懲處楚離歌,也應該不會陪著楚離歌鬧,你追我趕的,那多滑稽。 “神魔會武還有多久開始?” “今晚?!?/br> 原來自己睡了這么久么,這么說來,醒得還算及時。楚離歌伸了個懶腰,又到鏡子前用手簡單地梳理著自己的青絲:“這段時間,可有發生什么事?” “倒是沒什么大事,不過有一個八卦?!?/br> 楚離歌聽罷,梳理的動作停頓下來,指縫輕輕夾住青絲,纏纏綿綿的,好像誰都不愿放開誰。那一雙嫵媚的眼神朝著青蘿瞟了過去,那眼角似有若無的誘好似在別人的心尖點了一點,就再也叫人忘不了她。 “聽說帝賢對老古板大獻殷勤,大伙一看,都覺得神帝有意撮合老古板和帝賢?!?/br> 楚離歌的手指自青絲滑下,而后好似聽了什么笑話一樣,忍不住冷笑了一聲,一臉無所謂地道:“神族的人真有趣?!?/br> “什么有趣,他們討厭得很?!?/br> 青蘿嘟了嘟嘴,不解楚離歌為何說他們有趣,又覺得神族都是無恥之徒,怎么都跟‘有趣’掛不上鉤。 “牛糞配鮮花,不是很有趣么?” 此話一出,青蘿竟是哈哈哈地大笑出聲,每個笑聲響透營帳每一處,每個角落都充斥她的真情實意。 真情實意的嘲笑。 笑聲過后,青蘿好似才察覺到什么:“尊主,你意思是老古板是鮮花,這不行吧……” 雖然荊顏長得極美,可那氣質冷得就像在他人面前活生生落下一道天塹,充滿了距離感。更重要的是,這個人心里眼里除了規矩,好似就容不下其他的了。 就算她是花,也是一朵失去活力的花。 “我發現老古板挺有趣的?!?/br> 青蘿:“……” 我是怎么都不信的。 整理好儀容容,楚離歌這才步出了營帳。她那只瑩白的腿一踏出,所有人的目光便被她吸引過來。楚離歌一頭青絲隨意披下,就像墨色的上等絲綢,那一襲如業火一般的紅衣灼燒著所有人的眼球,她的一顰一笑都像一幅畫,一幅附了勾人妖精在里頭的畫。 外頭聚集了好多人,大家對上古秘境都翹首以待,交談聲中都是關于秘境的內容,甚至有人打賭這次誰能得到傳承。 楚離歌的目光不自覺地朝著荊顏尋去,那人正給準備出發的人進行叮囑。雖然不知道她說了什么,可那正經又嚴肅的模樣,不難猜出她是讓他們務必遵守神族的規矩和該有的品德什么的。 楚離歌突然有些好奇,荊顏在神界是有朋友的么? 高傲的神凰一族會允許荊顏這個未來族長花時間去交朋友么? “畫骨尊主?!?/br> 此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從楚離歌身側不遠處傳來,她轉頭過去,便見一個姿態妖嬈的女人走了過來。她姿容不俗,有著一頭墨色的及腰長發,那一身銀色的端莊長袍,也掩不住眉目間的媚態。她一步一扭地走來,步步都像勾人的妖精,那端莊的長袍也被她穿得風情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