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查了個寂寞
“走這么快干嘛?”男人的長腿多跨上幾步就跟上了蘇蘇。 “你和我很熟嗎?管我的事兒干嘛?” “我這是怕你犯傻,你靠著你的姿色和有權勢的人完全可以找到好資源,一個公司的資源要分給很多人,好資源自然都給公司的名模去了,你簽了約可rou渣都分不上,還不如回頭給季微風那小子曹幾頓來的快?!?/br> 蘇蘇覺得好笑極了。 “所以我問,管你什么事兒呢?青以沉?!?/br> 青以沉溫潤如玉的面部笑起來還好,不笑就給人感覺慎得慌,現在的他就是,嘴角已經揚不起來了,沒有攻擊性的面孔和他本身的危險氣息夾在在一起,他此刻詭異極了。 “我給你暗示的不夠多嗎?蘇蘇,我才是最佳人選?!鼻嘁猿聊抗舛⒅J真道。 “你是什么最佳人選?那你讓你弟弟入獄吧,你愿意我立馬跟你?!?/br> 蘇蘇徹底不想說話了,想揮手招一個出租車馬上走人,卻被男人抓著塞進了一個剛好開過來的黑車里,車子速度一塊,一路東拐西拐進了一個停車場。 “你可以走了?!?/br> “是?!?/br> 前面開車的司機開門就走,非常利索 。 蘇蘇已經猜到了男人想干什么,臉拉的非常厲害。 “怎么黑著個臉?我們兩個又不是沒做過?!?/br> 似乎在他的地盤他放松了一點,語氣都顯得格外溫柔。 “我們是做過,又不是只和你做過?!?/br>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打量著蘇蘇,隨即撲了上去禁錮住了她的雙手撕扯著她的衣服。 男人的舉手投足看著都溫溫柔柔的,偏偏力道不容小覷,像蛇一樣,纏上你會慢慢絞殺你,吃你會慢慢吞下你,蛇身和你糾纏在一起,慢悠悠的收緊,看著只是像一個緊緊貼在一起擁抱,實際上收緊的力度可以要了你的命。 他多好啊,她閃躲的時候他會用手墊著她的后腦勺防止她撞到窗戶。 他多好啊,撕扯她的衣服還告訴她后備箱有新的不要擔心。 他多好啊,就連掏出來的手銬都做了一層硅膠處理,害怕她掙扎起來把手腕割破了。 他多好啊,他拿出一瓶潤滑油說:“為了防止你的身體像上次那樣抗拒我,這次我有準備?!?/br> 是的,上一次的性愛并不美好,她驚恐又害怕,討厭的感覺是大于快感的,所以她并沒有情動,導致中途兩個人都很疼,都是最后她掙扎不動,單單像死魚一樣躺著的時候感受到了一絲快感,才讓最后的性愛過程完成了。 青以沉拍拍她的臉讓她回神,固定好手銬,脫掉她的內褲,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就連一個冰冷的吻都沒有。 “嗯……被開了苞調教過的就是不一樣,比以前濕滑多了,原來你水這么多嗎?” 他發出了滿足的喟嘆。 “水不是對你流的,以前不是,現在也不是?!?/br> “現在是誰在艸你的逼?嗯?” “你不是說了嗎,被調教過就是不一樣,我的逼以為是安煜或者季微風呢,流個不停?!?/br> 青以沉的臉色黑了又黑,掐著蘇蘇的脖子狠狠cao干著。 “為什么是我啊,青以沉,為什么是我?!?/br> “你放過我不行嗎,我就想過點人過的日子?!?/br> “我現在過的好好的你非要來擾亂我的生活?!?/br> “我惡心你青以沉,我惡心你,你他媽cao著我我感覺我很臟?!?/br> 最后,她不知道她是怎么回的家。 她說著刺激人的話,他一度喪失了理智,把她往死里干。 其實她知道青以沉為什么要抓著她不放,因為她是唯一一個沒有徹底屈服的人。 青以沉太喜歡用各種手段磨人了,他不喜歡一下子咬斷獵物的動脈,讓獵物掙扎兩下就死掉,他就喜歡一點又一點的收拾,就像看一場美妙的電影。 青以沉抓獵物從來沒有失手過,無論是情場還是金錢場,他總是慢條斯理從容不迫的撐開網,又慢慢的把網收緊。 她是一條漏跑的魚,本以為會怕他怕得要死,沒想再次相見找了靠山讓他不能輕易壓著玩不說,還對他句句帶刺,雖然她說她早就認輸了,但青以沉想要的不是這樣,她這樣說只是想讓青以沉離她遠點,別打擾她的日子而已,在他身下挨過cao還沒有徹底收服的漏網之魚,跑到別人雞吧下去了,一跑還是兩個雞吧,開什么玩笑。 你可真傲慢啊青以沉,以為什么游戲都能贏,陪我玩權利的游戲我玩不過你,你的原始積累對我是降維打擊,但是你要陪我玩愛情的游戲…那太搞笑了。 這一次我不會再輸了。 青家 青以沉回到家戾氣很重,他本來就是個神經病,現在病發不出來比殺了他還難受,從兩個男人手里扒拉女人,他青以沉還沒干過這么窩囊的事兒。 他知道季微風,也蠻了解,但是安煜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他一早就讓人查過安煜,結果這安煜撲朔迷離的,簡直是抽象幾何體。 前半段日子一直呆在華國,父母只能算是一個中產階級,沒想到查著查著突然就斷片了,安煜的父母死了,死于自殺,雙雙自殺,這還不夠抽象。 抽象的是死后安煜似乎立馬和蔣家大小姐談起了戀愛,父母上一秒死了,他下一秒談戀愛了,來往親密,只能默認戀愛,而且,在這之前從來沒有和蔣家大小姐接觸過,怎么突然接觸上的?中產階級和富人階級可是隔著一條鴻溝,和蔣家大小姐談了幾個月就跑去日本了,然后把meimei丟給了蔣家大小姐,在日本發展這幾年之間更抽象,不知道他在干嘛,似乎他的生活只在一個vip俱樂部鬼混,然后時不時去牛郎店找女孩聊聊天,在他不去牛郎店聊天之后生活軌跡簡直無處找尋,除了一如既往的音樂俱樂部以外,他就像個蒸發的人,哪兒都找不到他。 但是還是有一個空子被鉆了,這是無意間被拍的一張照片,是當時的時尚攝影師的街拍,沒錯,就是一個普通的街拍,出自于一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攝影師之手,安煜坐在一個黑色的車子里吸煙,淡淡的笑著。車子旁邊有一個黑衣人,這個黑衣人的臉自然被比對過,結果發現此人在鬼國七代目家族任職打手。 沒幾年安煜便回國了,一回國就進了一個公司當了股東,公司老板藤原美玉子,華國名為岑玉子,整個公司就他一個股東。 藤原美玉子,又指向了鬼國的七代目家族,七代目家族的主要上層又是藤原、山田、上野。 這三個家族本來就是個不容小視的家族,更何況還有七代目這種利益勾結體的存在。 回國了之后安煜又不是蒸發人了,過著一種公子哥才有的奢靡生活。 還有最后一個可疑的點,他似乎依舊和蔣家大小姐來往密切。 疑點重重,抽象結合體,為什么父母突然自殺?為什么突然和本就沒有任何生活軌跡的人走在了一起,為什么突然去鬼國和黑幫關系密切,就連回國都和藤原家的人保持著利益勾結鏈。 捉摸不透,過于抽象讓人起了敬畏之心。 他假裝好奇問過季微風,季微風只是說:“不是什么光鮮亮麗的,搞灰產的?!?/br> “你們家都是干凈生意,怎么和這種人玩?你年紀還小,他比你年長兩三歲,可別被忽悠了?!?/br> 季微風只是語氣略有不滿的替安煜說了幾句話,關于安煜的消息除了灰產簡直什么都問不出來,不知道季微風究竟是隱瞞還是怎么回事。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是藤原家的勢力,也只能確定這一點了 ,不知道和美玉子的母親有沒有什么關系。 安煜自然知道有人查他,反正橫豎都查不出什么來,至于為什么知道,就連查美玉子家的狗在哪兒拉了一坨大的美玉子都會收到風聲,更別提他這個活生生的狗男人了。 這種事時常發生,畢竟安煜在這兒混,又是往富人圈混,安煜從來不暴露自己的信息,問起他的狀態向來神神秘秘的打啞迷,想知道的人問不出話就只能動其他手段。 能查到個毛線,越查只會越覺得他安煜牛逼,覺得他安煜神秘莫測,背后一定有個大的。 他煜哥的背景可深不可測,勿擾,讓哥成為傳說。 安煜sao包的想著。 結果到手的消息讓他意想不到,無形裝逼的快感立馬沒了。 青以沉? 怎么是他?他根本就不認識自己,怎么可能查自己? 難不成是meimei和青玖引起他注意了? 更不可能,他一天天忙的要死,幾乎可以說除了死活一律懶得管弟弟破事,怎么可能管青玖身邊的一個女孩。 難不成是因為青墨良?畢竟他這個弟弟似乎和他要站在同一個舞臺上斗爭,可是青以沉不是特別喜歡這個弟弟,圈內人都說這個弟弟應該出生在泡菜國財閥手里才對,怎么到華國資本家手里了。 那更奇怪了。 安煜想不出個所以然,只覺得可能是自己在圈子里玩野了,名字紅了,引起注意了,雖然他不覺得青以沉有這么閑,希望別是抱著惡意態度查的就行。 畢竟他在想辦法和他搭上關系,他卻主動查起了自己,很難不讓人心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