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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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被那些朝臣與權貴知曉,督主還能在大宣朝堂立足? 還不得被人懷疑勾結外邦? “哥哥,莫要再嚇忠伯?!敝x令月一直能聽得到這主仆倆的對話,眼見陸寒塵不好意思當著自己的面解釋的太清楚,索性插了一嘴:“忠伯只管放心,哥哥已決定隨我回雍朝;且今日早朝時我已見過宣帝,哥哥不只不會為難,大宣還會封賞哥哥爵位;等我與宣帝再商談幾次,我們便能離開大宣,到時忠伯肯定也會隨哥哥一起的罷?!?/br> 老人家更震驚,雍帝陛下在他這個下人面前竟然自稱我! 雖然他算是自家主子的半個恩人,可主子能走到如今地步,卻都是他自己的能耐,與自己沒有多少關系;他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不死的,能活著離開皇宮,能在督主府當個管家養老,全都是督主太重情義,念著自己曾經給他的那點恩惠···怎能擔得起雍帝陛下對自己這般尊敬,忠伯后退一步,差點就要跪地磕頭了。 還是謝令月上前攙住老人家的胳膊,溫聲安撫;道他與陸寒塵是兩情相悅,既陸寒塵將忠伯視作長輩,便也是他的長輩,不必在意那些虛禮;趁著機會,謝令月還與老人家確定,讓他早做準備,到時跟著他們一起啟程前往雍都,陸寒塵離不開老人家的照顧··· 一番話說的老人家眼含熱淚連連點頭,原來督主還記得他們這些人,要帶著他們一起離開大宣;雖說離開大宣算是背井離鄉,可他一個無根之人,心中早已將督主視作親人;既然主子不嫌棄,他肯定是跟著主子,主子在哪兒,他便在哪兒。 因為謝令月一再強調不必講究虛禮,忠伯也不再戰戰兢兢,還大著膽子道:“怪道督主鐘情您,就連老奴也覺著您越看越親近;陛下莫要多想其他,就是覺著您與先夫人太多相似之處,連您這會兒準備的飯菜,也與先夫人以前給督主準備的一樣,老奴這是為督主歡喜?!?/br> 謝令月當然不在意,畢竟他之前男扮女裝太過隱秘,還有縮骨功的效果,熟悉的人就算看出他與瑾安郡主長得一摸一樣,任誰也想不到他與當初的瑾安郡主就是一個人;忠伯想來是察覺到了太多相似之處,可又想不到他們是一個人,才會如此說,本意其實是想表達陸寒塵即使和他的胞妹成過親,待他的情意也不是假的。 又說了幾句安撫好老人家,忠伯才放心離開正院,道不好打攪他們有情人相處,直到老人家的身影不見,陸寒塵才輕笑出聲。 “果然阿月比我更會哄人,忠伯這么快便被你哄好了?!弊焐险{笑,心里卻更加柔軟;陸寒塵深知自己的性子,從不會哄人,再加上他以前的行事手段,府里的人其實是見了他都恨不能躲著走。 而忠伯是他心里視作長輩之人,阿月體會到了他的心意,也知曉他沒有令老人家安心的法子,這才為他哄人。 “哥哥的長輩便是我的長輩,更何況忠伯確實照顧哥哥頗多,我自當感念?!敝x令月的嘴只有更甜,哄起愛人來更是甜上加甜;且他就是這么想的,若沒有忠伯曾經的相護,也沒有他如今的愛人,陸寒塵早不知默默無聞死在了皇宮的哪個角落。 就在這種情意脈脈的繾綣氛圍中,兩人合力做好飯菜,又一起端到前廳用膳,目光時不時相接,可謂是甜過蜜糖。 正是春日好時光,大宣京都又比雍都更暖和些,陸寒塵難免犯了春困;兩人便相擁躺在西暖閣窗前的炕上,窗扇開著,有和煦微風越過窗扇吹進來,陸寒塵忽然慨嘆一聲。 “阿月可還記得,當初我們剛成親時,你也曾在這里擁著我午歇···卻···” “卻敞開心扉,與你分析今后局勢?!敝x令月慵懶接話,陸寒塵跟著點頭。 是啊,三年前的情景還歷歷在目,這人還勸告自己掌控鎮北軍兵權,為自己留個最后的依仗···誰想到呢,三年后卻是天翻地覆的變化;他的狼崽子成了雍朝的開國之君,成了陸寒塵的最大依仗,親來大宣為他洗去滿身污名,為他對上大宣君臣,只為了給他討要一個公道··· 心間更是柔軟,下意識便貼身后的人更緊些。 這一日,大宣宮城內人心浮動,各種暗流涌動;而督主府卻是情意綿綿,有情人脈脈私語,兩顆心貼的更近。 就如謝令月預料到的,宣帝在御書房攔下了楊崇武的沖動之舉,并與他商定了之后在鎮北關附近的圍剿計策,楊崇武滿意離開皇宮;也因此,今日的督主府格外的安寧,并無刺客造訪。 因而,晚間西暖閣紅燭高照,搖曳的床幔與晃動的床榻昭示著一室春·情;有情人分離三載,之前在雍都相見,因為陸寒塵的身體情況不能親近···謝令月的熱情與guntang都在今夜盡情釋放,陸寒塵也縱著他在自己的身體里馳騁··· 所有的未盡之言,所有的情意···都在翻云覆雨間淋漓盡致表達,只余揮汗如雨與婉轉呻·吟令春夜更添一層魅惑。 第207章 次日,大宣的首輔大人與定國大將軍便率禮部官員前來督主府,美其名曰接待前來大宣做客的雍帝陛下。 于是,不過半日的時間,整個京都的人都知曉雍朝那位艷絕天下的開國之君謝令月到了大宣京都,據說還是為了大宣的九千歲而來。 大宣君臣前一日被謝令月那般威懾一番,雖然不好做出其他反擊,但謝令月心悅一介閹人,還要冊立他為雍朝皇后之事,可是他自己當眾說的;大宣君臣當晚便順勢在京都大肆宣揚雍帝陛下這點私情,誓要天下人恥笑謝令月的荒唐,也叫天下人知道,雍朝的這位開國之君不過是個色令智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