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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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內所有人亦顧不得規矩,轉身向殿外看過去;只見大殿門外正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椅子;穿著玄色便服,上有金絲刺繡的團龍紋,墨發高挽的青年隨意坐在那里;身量欣長,面如冠玉,左眼尾之下朱紅色刺青釅瀲姝滟。 該如何形容這人呢,大殿內所有人此時都下意識屏氣凝神,卻有一個共識:大抵世間最華麗的詞藻,也形容不出這人五分的樣貌、氣度與風華···這樣如天上艷陽的人究竟是誰?! “清塵怎的來了大宣,竟是半點不顧及安危?!”方才還平淡從容的陸寒塵面色歡喜,看都不看身旁的御前侍衛,大步上前,話音里皆是傾瀉而出的nongnong驚喜。 因為太過震驚這忽然發生的一幕,大殿內的人都愣怔在當地,竟是忘了攔下跨步出去的陸寒塵;只有原本候在大殿后側的御前侍衛疾步上前,也不管撞到重臣,呈護衛之姿與大殿門口的人對峙。 所有人便眼睜睜看清,那青年坐著的椅子后方眨眼間便落下幾十道穿著墨色甲胄的身影,甲胄當胸處是鎏金四爪蟒紋;而被這些氣勢非凡的身影拱衛在中間的青年,面上綻開一抹可令冰雪消融的笑意,伸手抱住撲上前的陸寒塵。 “哥哥可有受驚,幸好朕來的及時?!鼻嗄甑奶一惺侨坏臓繏?,對陸寒塵的說話刻意壓低了聲音,誰都能看得出的溫柔。 大殿內的人都恍然大悟:左眼尾下的朱紅刺青,龍甲衛的身影···這人便是雍朝的開國之君謝令月! 也許是這個認知太過震驚,竟是沒有一個人想到其他,還是江越狐疑問出口:“雍朝陛下當大宣皇宮是什么,如此的來去自如!”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江越不可能如私下里那般隨意稱呼謝令月的表字,直呼尊稱;卻也壓不住膽戰心驚,他知道謝令月身手不凡,卻也沒想到這人敢就這么大剌剌出現在大宣皇宮。 這豈不是昭告世人,大宣皇宮的防衛形同虛設,就是一個笑話! 而謝令月懷里摟著愛人,果真笑的恣意:“定國大將軍不必懷疑大宣禁軍的能耐,只是···朕與龍甲衛的實力,也是當世無人能比,還有···” 桃花眸猛然間肅冷,環視一圈,逼視大殿內龍椅之上的少年帝王,聲音如同結冰:“大宣新帝與文武百官只顧著算計朕的皇后性命,你們又如何能發現,太和殿上方與周圍已都是朕的龍甲衛?!?/br> 愛人就在懷中,再無任何危險,謝令月說話能氣死人:“嘖嘖···不是朕要看大宣朝堂的笑話,實在是朕放心不下心愛之人,因而冒險前來瞧瞧;果真沒令朕失望,大宣新帝原來竟是個無視孝道與恩情的白眼狼···” 冰冷的眸光對上還在愣神的楊崇武,冷冷嗤笑:“還有這位定北大將軍,果真是屠夫家出身,即使如今身居高位,大宣先帝還曾為了心愛的貴妃洗白過屠戶家的背景···卻也改不了頭發長見識短的弊??!” 桃花眸又涌上笑意:“鎮北大將軍也莫要不服,即便你留了長髯···還不是證明朕所言非虛?如此迫不及待想要爭權奪利,也該注意些吃相別太難看···不說九千歲之前的穩定朝堂之功,更不提九千歲扶持幼主即位的恩德,便是九千歲為大宣北境爭取來的幾十年安穩···爾等也不該此時過河拆橋,畢竟···這橋還未完全搭好呢?!?/br> “罷了,朕與你這個屠戶之子費什么功夫;來人,進去給朕將這位的外袍扒了,順便炸了旁邊的偏殿,咱們也來個殺雞駭猴,叫大宣這些過河拆橋之輩明白,朕的人沒這么好算計的!” “哦對了,炸偏殿之前,先將里面的人趕出來?!碧一锸遣涣b的笑意:“咱們雍朝人最是講道理,可不能做出草菅人命之事?!?/br> 第200章 原本謝令月沒想過鬧出這么大動靜,令龍甲衛集中在大宣皇宮附近也是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希望不動干戈接回自己的愛人。 怎奈大宣新帝與這些權貴們實在太會惹人生氣。 坐在大殿頂上隨便聽一聽的謝令月哪里還能忍得住,再不露面,愛人身上就要背負這莫須有的三十條大罪,怕是遺臭萬年了,熟知古代歷史的謝令月當即滿腹怒火;結果還有人能令雍帝陛下更生氣,居然想扒了他家愛人的蟒袍! 可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忒會找死。 如此,謝令月還講什么客氣與禮節;先甩出一個在場所有人都沒聽過與見過的手雷,炸掉太和殿的偏殿,來個先聲奪人,震懾所有人;至于炸掉的偏殿,雍帝陛下半點不心疼,是大宣皇族自找的。 于是,江越還來不及出言阻止,大殿內所有人便聽到一聲巨響;腳步聲紛亂欲要奔到門口看一眼,順帶躲避不知名的危險,卻又懼怕守在大殿門內的御前侍衛,更怕殿外氣勢卓然的龍甲衛;有靠近殿門口的低階官員伸長脖子看出去,果然看到巍峨的偏殿在眨眼之間轟然倒地,化為一地廢墟,而···周圍并沒有紅衣大炮! 既然不是笨重的紅衣大炮,這位雍帝陛下的龍甲衛手中到底是何等恐怖的兵器,居然能這般速度便實現雍帝陛下所說的;親眼所見的震驚與懼意,令大殿內所有人陷入寂靜,腳步卻不自覺往后退。 就連幾個龍甲衛與御前侍衛打起來,還有兩個龍甲衛直奔楊崇武,迅速控制住人并扒下他的官袍,也只是令文武百官匆匆后退;倒是有幾人邊退邊喊“豈有此理”,卻也不敢靠近龍甲衛理論,更不敢與殿外的雍帝陛下理論,大殿內一時間亂哄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