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建筑以后[基建]、聞言神偏愛你、穿越后種田養夫郎、囂張郡主成基建狂魔、綠茶女配的前男友們……、被世子爺cao練日常、青山在(1V1,骨科)、雪色如何,但問取、庭前柳(養父女 古言)、薔薇事件簿(未定同人)、女扮男裝上學堂(NPH)
因為對魏國公府的崇敬,不只京都百姓,便是京都之外的不少學子亦趕赴京都,群情激憤聚集于大理寺門外,請求細查瑾安郡主遇害一案。 送別謝家人的九千歲亦下令錦衣衛與大理寺協同查案,務必找出背后歹人,還瑾安郡主身后安寧。 而后隨著肅州貪墨大案的審查進展,越來越駭人聽聞之事被審出,文武百官戰戰兢兢,陛下更是被氣的當朝吐血;便是當時太醫救治及時,卻還是傷了根本,更不說陛下原本就沉迷丹道,服用了不知多少丹藥,此次吐血徹底引發舊疾,只得臥榻修養,暫由太子監國。 引世人關注的肅州官員還未下最后的判決,來年的春闈還未結束,便又傳出驚天消息;原來瑾安郡主遇害并不是簡單的歹人臨時起意,錦衣衛與大理寺查出,竟是原來的蜀王殿下忌恨九千歲未曾在陛下面前為他說話,致他被降爵。 又有蜀王心愛的白清漣被九千歲按照旨意指婚,是一五品京官之嫡次子;原本九千歲也是聽聞那家的郎君心慕白清漣,也算成人之美,怎奈白清漣卻一心只想攀附蜀王李昭辰,因此懷恨在心。 大婚后白清漣不安于室,與蜀王的人聯絡,鼓動蜀王借著九千歲代天子出京巡查之際,捆了瑾安郡主,想要以此脅迫九千歲為其脫離禁足困境,卻不想害得瑾安郡主墜崖身亡。 聽聞九千歲得知消息后當即吐血暈厥,好容易調理的稍有起色的身子再次臥病不起;但他還是令人用春凳抬著,在早朝上哭求陛下做主,給瑾安郡主一個公道。 本就龍體欠安的陛下被此消息擊倒,一頭栽下龍椅;醒轉后當即下旨:處死白清漣,蜀王李昭辰貶為庶民,圈禁皇陵,終生不得出;當時的閣老,戶部尚書白正和亦被當朝痛斥,連降三級,貶出京都,如此,也算給魏國公府與天下人一個交代。 九千歲卻還不滿意,誓要查出所有參與謀害瑾安郡主之人,錦衣衛隨處可見,不少原蜀王親信被牽連,這一年就這般在人心惶惶中度過。 次年,京都百姓以為終于可以安穩過日子的時候,年中有太子心腹密報九千歲;謀害瑾安郡主的并不只是蜀王與白清漣,當時太子亦得知了消息,卻隱而不發,意圖借著九千歲之手除掉蜀王這個還留在京都的皇子! 太子不只瞞下消息,甚至派出東宮暗衛,在暗中推波助瀾,務必要瑾安郡主身死;如此,才能激起九千歲的怒意與恨意,清算蜀王一黨時,自然會毫不留情。 便是陛下舍不得蜀王這個兒子,可有九千歲對瑾安郡主的深情,必能達成所愿。 本就因瑾安郡主身死而形銷骨立的九千歲震怒,不顧儲君威儀,命錦衣衛直接前往東宮拿人,將太子不少心腹抓入詔獄嚴審,最后證實密報為真;這下子如同捅了天,九千歲恨入骨髓,朝堂上瘋狂針對太子一黨,太子的師傅,內閣首輔楊錚更是首當其沖。 而依舊臥床調養的陛下得知消息之后,本就虧空的龍體更是承受不住,疾轉急下,整個太醫院皆如亂麻,束手無策;朝中百官已是因九千歲與太子的針鋒相對而終日惶恐,如今陛下龍體眼看著亦無力回天,更是著急站隊。 眼看著朝堂與京都人心惶惶,九千歲卻依舊抓住太子不依不饒,原本因為太子監國盛極一時的太子黨十不存三,太子的儲君地位岌岌可危;年關時,陛下單獨召見九千歲,從西苑出來的九千歲調動錦衣衛與東廠、西廠近半人手,連下圣上旨意。 廢太子李昭澈,封為越王,前往南越之地就藩,終生不得離開南越;冊立十四歲的榮王為太子,九千歲攝政;榮王一黨的親信被貶黜近半,只有母族楊氏一族保有原本的榮華。 母憑子貴,原貴妃楊氏冊封為皇后,成為景昌帝的又一位繼后;貴妃長兄,鎮北將軍楊崇武因兩年前抵抗韃靼進犯有功,升任鎮國將軍,卻依舊鎮守在鎮北關,無詔不得歸京。 如此,精明些的人如何還不明白,九千歲待瑾安郡主這個發妻的情意是真;可他大抵也是被發妻身亡之事刺激,除了像條瘋狗般為發妻報仇,更有借著此事緊抓權利之嫌;扶持幼主,他一個閹佞攝政,這朝堂還不是九千歲一人說了算? 倒是下的一手好棋! 朝堂波瀾起伏時,不是沒有中立派的官員求見英國公與其世子江越,請求他們撥亂反正,務必杜絕閹人掌政的局勢;英國公與榮樂長公主地位卓然,江越如今又是定國大將軍,武將之首,若是他們愿意,陸寒塵未必能攝政。 然英國公與長公主看的再明白不過,這些哪里是陸寒塵的意思,分明就是陛下借陸寒塵之手廢太子,為他最喜愛的貴妃之子,榮王殿下鋪路;又擔心榮王年幼被內閣牽制,這才令九千歲攝政,與內閣互相制衡。 帝王之術被陛下玩得明明白白,英國公府此時去撥亂反正,難道是嫌日子太安穩不成。 英國公夫妻是拖延之術,直接去了京郊莊子里,對外的說法是調養身子;而被人們寄予厚望的江越,索性離開京都,美其名曰巡視邊境駐防。 再一年,春夏相交之際陛下終是熬不住駕崩,原榮王如今的太子殿下李昭澤在景昌帝靈前即位,成為大宣新帝,定來年年號為隆盛,這位也被尊稱隆盛帝。 于是,京都先是掛喪三月,待新帝登基后,又是滿城喜慶,百姓的日子苦不堪言,卻也只能小心翼翼度日;如今九千歲攝政,真正將朝政握在手中,陛下都要避其鋒芒,何況朝臣與百姓,錦衣衛與東廠、西廠可不是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