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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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是現在,衛蘭陵面對衛昭時,眼里的欲望都快遮掩不??;謝令月預判,這人最多只能壓抑一年多的時日,衛昭總能等到冰塊坦誠心意。 經過他九哥的一番勸導,衛昭連連點頭,心滿意足回了后面的馬車;九千歲看著愛人一言難盡,這狼崽子把握人心的本事可真是見長;明明自己想看戲,偏還做出一副我是為了你好的模樣,將那兩人捉弄的團團轉,還收獲了不少感激。 就···九千歲很想掰開狼崽子的腦袋,看看他的腦子是怎么長的,高門世家的規矩是怎么教出狼崽子這般的性子。 看著愛人的眼神,謝令月莞爾:“哥哥莫要太好奇,都說了我是屬于哥哥的獨一無二的謝令月,你越是好奇,怕是會愛我越多,最后整顆心都載在我這里?!?/br> “你這臉皮呀···”還真是獨一無二的厚。 九千歲自覺依偎在愛人懷里,仰頭親吻他唇瓣:“不過,清塵這張嘴也忒甜,盡說到我心里,我就是越來越愛你···” 這般一路情意繾綣,很快便踏入云州地界;因著九千歲是打著便服巡查的名號,并未告知當地官員;且來云州還有衛蘭陵隨行,便打著衛家商行的名義,絲毫未引起別人注意。 先到城中找了衛家名下的酒樓,衛蘭陵與衛昭這幾日都打算住在這里;而謝令月與陸寒塵稍事休整,用過午膳后便跟著前來的謝一騎馬離開,隨行的還有玉衡與天璇。 到了謝一在城中置辦的宅子里,陸寒塵不只看到了謝一查到的關于他身世的所有卷宗,還有幾個當初陸府的老仆,更有當年那個帶走他的小廝。 至于陸恒那表妹,真正的罪魁禍首,因為還不知九千歲想要如何處置;且那人已成婚生子多年,不好驚擾她的家人,謝一只是派了人監視,確保那女人在掌控范圍內。 大抵是在皇覺寺時已經歷過徹骨之痛,更有謝令月當時的陪伴和開解,此時的陸寒塵面上并無多少傷痛,只是更為冷冽些;而謝令月亦知愛人已打開心結,并不擔心,也不插手他處置這件事。 唯有玉衡與天璇,先是震驚,而后擔憂,時時注意著自家主子;尤其玉衡,終于明白皇覺寺那日自家主子為何要藏在樹上看陸恒一家的相處,還有之后主子的借酒消愁。 原來主子的身世竟是這般! 此時玉衡的娃娃臉看起來略顯猙獰,那什么表妹,這些人都該死! 死都算便宜他們了,更該折磨她們,叫她們也知道何為人心險惡,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若不是這些人,他們主子本該是何等的清風霽月,怎會經歷那些磨難,怎會有現在滿身的污名,怎會面對夫人時都是小心翼翼··· 是的,這些日子觀察下來,玉衡敢確定,他們家主子從皇覺寺那日之后,整顆心都拴在了夫人身上;可是他也想不明白,分明夫人那般珍惜他們家主子,為何督主總有小心翼翼的時候。 如今總算明白,主子這是覺得自己配不上那般好的夫人,哪怕主子是權傾朝野的九千歲。 可分明他們家主子是不用身有殘缺的,分明也可以是肆意灑脫的名門貴公子··· 玉衡更恨的是陸恒夫妻,這種人也配當人父母? 在皇覺寺看過那一家三口相處,玉衡承認那兩人對于陸清玨來說是當世好父母,可對于他們督主來說,何止算不得父母,簡直與畜生無異! 好氣啊,玉衡只覺得心間悶堵,更心疼自家主子。 九千歲很快便有了決定:“這小廝和陸恒那表妹,玉衡與天璇去處置,死無全尸便可?!?/br> 早注意到自己兩個心腹的義憤填膺,人交給他們處置更好,九千歲自己是不在意了,但可以叫心腹出氣。 還是叮囑一聲:“此事是那惡婦所為,她公婆家里必然是不知曉,禍不及家人及孩子,告知罪行便可,不必拿那些人做筏子?!?/br> 玉衡應諾,雖說禍不及家人,但那家人這些年也待那惡婦不錯,算不得完全無辜;叫他們明白那惡婦做了什么,膽戰心驚過之后的日子,也算是一種懲罰。 “再有,本督不會與陸府相認,日后只當陌路;你們處置這件事時不必言及本督與當年的陸府長子,找好罪名?!?/br> 這回玉衡與天璇應得更大聲,合該如此,這般的父母家人,認他們做什么,還不夠自家主子糟心的。 至于那幾個老仆,并未見到陸寒塵真面目,只當是有人查問當年之事;且這些人并未參與那件事,最多算是疏忽職守,陸寒塵既然決定與陸府陌路,也不在意這幾人。 叫玉衡他們警告幾句,不得泄露今日之事便罷了。 處置完這事已近黃昏,西北的日光落得晚,今日難得還有晚霞滿天;主動牽起狼崽子的手,陸寒塵與他踏入院子里,仰頭看天。 愛人手中的暖意傳來,提醒著他自始自終陪伴在自己身邊,終于呼出最后一口濁氣,九千歲只覺心中大石徹底搬開。 轉頭描幕愛人的眉眼,鳳眸柔情繾綣:“清塵,我心悅你,與你執手一輩子,乃我至幸?!?/br> 謝令月未說話,只將這人緊緊擁在懷中。 第79章 古人有講究,晚間不拜客,因而謝令月與陸寒塵一起回了酒樓,今夜便住在這里,明早直接去崔府。 想到明日去了少不得要單獨與外祖說話,謝令月擔心陸寒塵被冷落;倒不是說崔府的人冷落他,而是他的身份擺在這里,崔府的親人該知曉的都知曉,只怕親人們拘謹不好與九千歲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