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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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與母親也不必費心,你們根本想不到那人是誰;再則,真要按你們想的那般做,兒子可真就半點希望也沒有了?!?/br> 所以,還是別添亂,他自己爭取便是。 此時因江亭的事父母正堵心,江越便沒有告知二老他喜歡的是個男子,先讓父母順心一段日子罷。 再有,江越就是篤定謝令月是個主意堅定之人;那人如今正心悅陸寒塵那閹人,江越若此時對謝令月表明心意,只怕那人立即疏離,連朋友都沒得做。 習慣萬事謀定而動的江越不允許任何人破壞心里的想法,先安撫好父母,之后再謀劃著攬月入懷。 回了世子院,前兩日派出去的人已經等在院子里。 “可查到什么?” 其中一人上前:“稟世子,瑾安郡主從及笄禮之后就再未在人前露面,京都貴女間的邀約都婉拒了;那些關于瑾安郡主的流言亦是魏國公府有意放出,應是為了避免與皇家結親?!?/br> 因而瑾安郡主在陛下的賜婚圣旨之前,確實與陸寒塵沒有交集,與白清漣更沒有,怕是連見都未曾見過。 “但屬下查到世子說的另一件事,白清漣確實中過煉心,是在瑾安郡主三朝回門的第二日,應是郡主的手筆?!?/br> 江越擺手,另一人上前拱手:“稟世子,九千歲與諸位皇子和朝臣都保持距離,整個京都,大抵唯有衛蘭陵算是九千歲承認的好友;倒是有一事,蜀王殿下經常帶著白清漣出入的幾間酒樓中,有一間是在衛蘭陵名下,不知可與九千歲有關?!?/br> 劍眉微挑,江越來了點精神,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且,白清漣中煉心的前一日,九千歲曾出入這間酒樓,他離開一炷香的時間后,蜀王也從這間酒樓出來;白清漣中煉心的次日,下朝后,蜀王就帶著人直接去了督主府?!?/br> 這倒是有用的消息,江越坐在椅子里托起下巴。 結合自己剛回京得知的消息,中秋燈會那日先是蜀王與白清漣逛燈會;之后是從宮中等到陸寒塵的謝令月兩人也去了燈會,是蜀王發現了陸寒塵,然后主動邀約同行。 這要是說陸寒塵和蜀王沒有關系,江越能把頭擰下來;陸寒塵是誰,京都人人懼怕的九千歲,別說幾個親王,就是太子也不敢主動湊到這人面前。 蜀王一個從前不得寵的皇子,哪來的膽子與顏面? 別說什么蜀王與諸皇子不同有勇有謀,江越一個字都不信。 “關于陸寒塵與蜀王還有什么消息?” 那人靜默片刻,忽而抬頭:“魏國公府返鄉那日,九千歲本來是要與瑾安郡主一同去城門處送行的;人都上了馬車,聽到搖光稟報的消息便直奔蜀王府;據悉是蜀王府的小廝直接找上的搖光···九千歲在蜀王府發了好大的火,杖斃了兩個小廝,重傷白清漣,還殺了搖光,之后下令禁足蜀王···” 事情變得更有意思了些,江越吩咐兩人:“陸寒塵那邊的消息繼續查探,安排人去蜀王府探聽消息,再去撬開白清漣的嘴,本世子要聽到陸寒塵與蜀王的詳細來往?!?/br> 等兩人退下,江越冷笑。 還真是出乎預料啊,原來陸寒塵竟是在暗中扶持蜀王么? 看來還不只是扶持這般簡單,不然蜀王不可能自如出入督主府,他該在陸寒塵面前更加小心翼翼才是。 白清漣中煉心,蜀王次日就帶著人直奔督主府,難道是興師問罪? 可一個仰仗九千歲暗中扶持的人,哪來的依仗敢去找九千歲興師問罪,蜀王難道不怕惹怒喜怒無常的九千歲? 除非蜀王異常篤定,他這般陸寒塵不會與他計較! 鋒銳眉眼乍亮,勝過從窗棱里灑進來的黃昏光線,繼而整張臉都生動起來,喜悅之色溢出,低喃聲隨之而起。 “原來是陸寒塵那廝心悅蜀王啊···謝令月怎就喜歡了這么一個東西,圖什么呢?” 方才從北鎮撫司出來的郁氣盡散,江越只覺心胸暢快;陸寒塵啊,最好不要叫他抓到把柄,否則,那廝還如何能爭得過自己。 忽而又皺眉,不對,謝令月說給白清漣下煉心是為他自己報仇;這可沒道理,白清漣為何要在陸寒塵的大婚之夜給新娘子下煉心,說不通,除非···當時白清漣要下煉心的人是陸寒塵。 江越的眉眼黯沉,不愿想那日督主府到底有沒有人中藥;便是謝令月真因為這件事與陸寒塵那閹人有了肌膚之親又如何,大家都是男人,既然他江越看上了,沒道理錯過,也不甘心錯過。 而且江越相信當時的謝令月沒有膽子真的敢壓陸寒塵,且···那時陸寒塵應該還心悅蜀王,怎會允許謝令月為他解藥。 對,就是這般。 江越眉眼舒展,腦子里已經想著如何利用方才得到的這些消息 機會一定有,沒有江越也能創造出來;陸寒塵已經因為蜀王忽視過謝令月兩次,再多一次呢,就不信謝令月真能大度不計較。 第70章 因為清楚京都的刺殺大案究竟是怎么回事,陸寒塵只用隨意提點幾句相關的辦案官員,次日他想要的卷宗就已經擺在了北鎮撫司的案桌上。 看完卷宗里這幾個官員貪墨的數目,還有幾起草菅人命的案子,九千歲再一次嘆服謝家暗衛的辦事能耐,更驚嘆謝令月的未卜先知;就更好奇這人的能耐,明明沒有離開過京都,他是如何知道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