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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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震驚,原來瑾安郡主竟是個男子! 看樣子,他們督主也早便知道! 就說么,他們督主分明是只喜歡男子的。 玉衡恍然大悟,難怪夫人中箭那日那般兇險,也不叫太醫令與御醫診治,只允許謝峰一人進出他的屋子···原來是怕泄露身份。 再想到昨日,明明夫人傷口崩裂,馬車里卻不留婢女侍候,還是只允許謝峰一人留下。 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怕是跟著夫人的這些人里,只有謝峰知曉夫人的真實身份;玉衡此時終于想起他昨日的懷疑,若不是太過相信自家督主,他就應該想到夫人的身份不對。 然后低喃:“你們說···咱們以后是該叫夫人···還是叫···” 對啊,如今他們已知督主的夫人是男扮女裝,那日后該如何稱呼,難不成叫公子? 天璇終于后知后覺,督主的洞房花燭夜他與玉衡為何會被罰;怕是那時督主也是才發現夫人的身份不對,卻礙于中了藥··· 那他們督主中的煉心是如何解的? 這···不敢想,亦絕對不能想! 受罰也是活該。 再悄悄看一眼院子里他們督主與···夫人···反正督主沒有示下,那就還是稱呼夫人罷;他們督主與夫人真正親近起來竟是這般模樣么,這還是他們那位冷心冷情殺伐決斷的督主? 不敢再看,三人更是上心守衛院落的事;這若是出了什么岔子,怕是督主能擰掉他們的腦袋。 院子里的兩人卻沒有半點不自在,謝令月相信陸寒塵還是能控制好這點事的;再則,既已與這人心意相通,謝令月更加堅定與他攜手一生。 他的身份遲早會被這人的心腹知曉,不過是早晚的事;便是真出了什么意外,謝令月也有把握全身而退,謝家亦不會被牽連,那還有何懼。 第52章 暖洋洋的日光打在身上,還有微風拂面,兩人身上又搭著狐皮蓋毯;樹上金黃的葉子颯颯而響,偶爾落下幾片在蓋毯與軟榻上。 再加上這兩人姿容都絕世,遠遠看去,不知是美景襯托兩人,還是一對有情人為美景添色。 拿著一張紙條出來尋人的謝峰一時竟看呆了。 最后還是上前拱手:“主子,是謝一傳來的消息?!?/br> 話落眼角余光掃過倚在自家主子胸前之人,謝令月便明白這消息與懷中人有關,當即伸手接過來。 陸寒塵自然也發覺了謝峰看自己的那一眼,但他并未問起,只倚在狼崽子懷里等著他。 若是想說,不用問狼崽子就會告知他。 如今的九千歲信任謝令月,這人對他已是足夠坦蕩。 紙條上的消息只有簡單幾句話,謝令月卻心潮起伏,一時間微微皺眉。 送上紙條后謝峰就回了自己所在的偏房,他亦看到了紙條上督主的名諱,想來自家主子一時不會再有吩咐,便悄然退下。 指尖撫上他的眉眼,陸寒塵關切問:“怎么了?” 謝令月卻還在糾結,這個消息到底要不要告訴懷里的人,又該如何告訴他。 這也是謝令月之前從未與陸寒塵提起他身世的原因,明明他記得的原劇情中對于陸寒塵的身世交代的一清二楚;就是因為不愿相信,也是怕自己主觀判斷錯誤,謝令月才會在謝一啟程去往云州時就給他幾點提示,要他親自去查這件事。 如今消息傳來,他的記憶沒錯,事實也確實如原文番外中提到的一樣。 這才是最令謝令月頭疼的地方。 連他這個局外人都難以接受,那陸寒塵這個真正的受害者又該是如何反應,只想一想謝令月都揪心,更心痛。 陸寒塵就靠在他懷里,怎會察覺不到謝令月此時的心緒不定,忍不住半坐起身,目光灼灼。 “清塵,可是遇到了什么難事?” 兩人相處以來,一直都是狼崽子護著自己,為自己籌謀;如今是不是自己也可以幫到他了,陸寒塵甚至躍躍欲試。 正糾結,就聽到天璣在門外說有事稟報,謝令月暫時松了口氣,也不管兩人如今的姿態,就直接讓人進來說。 狐疑看了他一眼,陸寒塵還是完全坐起來,等著天璣回稟;心中還想著最好是有正事,不然他非要罰這沒眼色的屬下。 狼崽子這表情一看就是有大事,他能不著急么;這人還未曾與自己開口求助過,好不容易有了機會,九千歲當然想抓住,亦能減輕些他心里對狼崽子仍存的愧疚。 眼看著方才這人就要張口,天璣卻這般沒有眼力勁兒,九千歲才會暗中生怒。 “何事?!崩涞恼Z氣叫天璣頭皮發緊。 連因為好奇想要近距離偷看一眼“夫人”都不敢,忙低頭拱手。 “稟督主,云州首富陸恒攜妻兒遠道而來,說是想要一觀皇覺寺勝景?!?/br> 天璣當然知道自家督主給住持下了拒客令,還是他去與住持說的;可這不是被拒絕之后,那陸恒經不住妻兒的軟聲央求;知道是九千歲住在寺里,愿意送上重禮,只求在寺里住一日,說是賞過千年銀杏樹之后便下山,絕不會擾了九千歲清凈。 怎么說都是權傾朝野的九千歲,天璣亦知道便是陸恒送上再重的禮,自家督主怕是都不假辭色;何況“夫人”還在寺里養傷,還恢復了男子裝扮,督主更不可能應允。 可也正是“夫人”的傷勢,天璣才硬著頭皮過來稟報;那陸恒送上的禮單里其他倒是沒什么,其中一株極為難得的天山雪蓮與一株近千年的血參引起天璣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