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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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夫人今日表現的很是通情達理,可天樞就是從夫人這時的背影里看出幾分寥落,也不知這回督主該怎樣挽回夫人的心。 這人啊,若是失望的多了,被傷心的多了,還能有當初的情意么。 此情此景,天樞很想在心里給他們督主點一根蠟··· 第36章 謝家親人的馬車再看不到,謝令月的身體也實在撐不住了,這才轉身,侍琴與侍棋兩個分別攙扶著他的胳膊。 像是恍然才驚覺天樞幾人的存在,謝令月淡淡掃了一眼。 “親人長途跋涉回鄉,本郡主心里惦念,要去皇覺寺住幾日上香祈福,順道修養身子;有謝家的護衛隨行,你們直接回城便是?!?/br> 三個人都愣住,天樞上前拱手:“夫人本就傷勢未愈,不該再跋涉去玉泉山,督主···亦會擔憂?!?/br> 謝令月也不看他們,緩慢走動的腳步未停,語音清冷:“本郡主掛念父母親人去為他們抄經祈福,正是人倫常理,便是你們督主也阻攔不得,難道你們是想硬攔不成?” 這誰敢啊,不說夫人本就是郡主之尊,天樞幾個還真不敢冒犯;再則,此時的夫人明顯是強弩之末,強撐著沒有倒下,他們哪敢不順著。 擔不起此等重責呀。 還是玉衡更機靈一些,上前一步拱手,語調輕快:“夫人為親人祈福我等實在耽誤不得,不若由屬下帶著幾十個兄弟護衛夫人此行;皇覺寺向來人多,有屬下為夫人跑腿,您也能清凈祈福?!?/br> 倒是個會說話的,謝令月微微頷首。 本來也未曾想過能甩開陸寒塵的人,且這人說的也對,有錦衣衛隨行護衛,省的還要調動自己人與寺廟的人打點周旋。 白來的苦力,不用才是浪費。 而謝令月,對于其他人從來都不會客氣。 終于上了馬車,這回侍琴與侍棋并未跟著上來,和侍書、侍畫上了一輛馬車,之后便是騎馬的執墨四個小廝;玉衡則領著二三十個錦衣衛在前面帶路,也負責清道。 當先而行的玉衡心里暗自嘀咕,明明夫人看起來像是傷口崩裂的樣子,按理不是更應該有婢女在身邊服侍的? 怎的只有謝峰那個大夫上了夫人的馬車,竟是連一個婢女也不用;便是謝峰是夫人的旁支堂親,難道也不避著男女大防? 轉念又想起前幾日夫人重傷時,也是只準謝峰進屋;那時看督主并未有異常,想來是督主清楚夫人身邊的人與事。 打死玉衡也想不到,其實他們的督主夫人是男扮女裝;若是他想的再大膽一點,也就差不多能察覺真相。 只能說是他們都太過相信自家督主。 馬車里,原本掛起來的錦緞車簾也皆被放下,遮掩嚴實;重新上藥包扎傷口后,在謝峰的幫忙下,謝令月換上了玄色內衫與同色綢緞質地的男子道袍,腰間是一封拳頭寬的同色同質地繡金邊的腰封。 “主子打算在皇覺寺住幾日?”收拾好藥箱的謝峰順嘴一問。 “原本只準備住三日,現下傷口崩裂,有些事就需延后幾日···既是為家人祈福求平安,不若就住滿半旬?!?/br> 謝峰好笑:“可是生了督主的氣?” 又搖頭輕笑:“住半旬,你舍得不管督主?” 照前些日子看,分明他們家的主子是將那人放在心上的,那人的事沒有一件不上心;這會兒說的這般輕松,誰知道主子會不會中途因心疼再反悔。 再想想今早在督主府門前發生的事,謝峰都想為陸寒塵嘆息幾句,怎的就這般不長記性呢;才惹了他們主子受傷又生氣,這還未過三日,便又重蹈覆轍。 謝令月語氣輕幽:“我生的什么氣,早預料到的事;不過是忽然反省我是不是插手他的事情太多,也該換個相處方式?!?/br> 這可不像是他們主子能說出的話,還說不生氣,謝峰壓根兒就不信;忽而又想起什么,壓低聲音問。 “主子,是不是···督主其實心悅的是蜀王?” 問出口后,謝峰都覺得自己真敢想;可是這幾日連番發生的事又叫他不得不這般猜測,自己都出了一身冷汗。 桃花眸微挑:“你倒是敏銳?!?/br> 還真猜對了啊,謝峰倒一時間不知該說什么了;照主子現在平淡的態度,看來這件事主子一早便知曉。 那為何還與那人有肌膚之親? 他們家主子亦是心高氣傲之人,怎會這般遷就一個戀慕他人的陸寒塵? 且,還是個年長自家主子五歲的閹人。 只是因為那人生了一張絕世傾城的臉么? 錦緞車簾又被掛起,只余玉白紗簾,日光透過道路兩旁的樹葉斑駁灑進來,照在謝峰百轉千回的面上,謝令月忽而輕笑。 “怎的,心疼你主子了?” 謝峰也笑:“且輪不到屬下心疼您?!?/br> 他們家主子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或許以前謝峰能說出幾分;打從北鎮撫司出來之后,別說謝峰看不清謝令月的變化,怕是國公爺夫妻也看不清。 謝峰只知道一點,他們家主子看上去比以前愛笑了幾分,可也更令人不自覺懼怕,是那種從骨子里生出的臣服懼怕。 沒有接他這句話,謝令月轉眼透過紗簾看外面的景色;前世的時候他就最愛深秋染黃的景致,如今亦不曾改變;馬車已經到了玉泉山腳下,層巒疊嶂,秋林盡染,是蕭索,也是別樣的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