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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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設定的人物,當然是原劇情中的主要角色,是白清漣最為忠犬的男配;可以說,江亭的設定猶如陸寒塵,只不過這兩人一個苦戀白清漣,一個深愛李昭辰。 還都···愛而不得,為他人做嫁衣。 嘖,謝令月沉下眉眼;不用說,這位今兒個是來給白清漣討公道的,還真是···惹人煩。 有時候,紈绔表象也是很有用的;瞧,高勝攔不住人,江亭大步上前掀開轎簾,就這么居高臨下瞪著謝令月。 “別人怕陸寒塵那個閹人,小爺可不怕?!闭f話間又靠近一步,目光沉沉:“謝家已離開朝堂,皇舅舅不過是念著謝家的功勛留著瑾安你的郡主封號;怎的,以為你嫁給陸寒塵那閹人便可以為所欲為了?” “江三公子這是不顧禮數也要為難本郡主,只為給你的心上人討公道?” 江亭眸光微縮,愣怔一下。 桃花眸微彎:“怎的,想壞了本郡主的名聲?” “嗤,嫁給一個閹人,還是個閹賊,你還有名聲這個東西!”隨著話音,江亭又靠近一步,眼看著就要跨進轎子。 一旁的高勝都急死了,今日若真讓江亭進了轎子,他在督主面前如何交代,怕是夠死幾回了;求助的目光轉向侍琴與侍棋,倒是幫著攔人啊。 兩個丫頭面色都不帶變的,她們只聽主子的示下。 轎子里,謝令月勾起手指:“那江三公子倒是再進來些呀,既都計劃好了,總要落實了才是?!?/br> 江亭飛揚的眉眼有一瞬間的迷茫,很快便堅定下來,當真抬腳踏上轎底的木板。 然后···江小公子就悲催了。 謝令月都不用起身,出手如電,抓住江亭抬起的右手用力;只聽得幾聲骨骼脆響,清醇的聲音隨之傳出轎子外。 “享受著謝家功勛帶來的富貴,還敢恥笑謝家,斷你一指;陸寒塵是我夫君,自有我心疼,容不得別人輕辱,再斷一指;這一根是你有眼無珠,這一根是你不辨是非,這一根是你敢算計本郡主?!?/br> 更加沉悶的聲音傳來,江亭隨之慘叫一聲。 謝令月的聲音多了煞氣:“古有壯士斷腕,今日本郡主也教教你如何做人;這一次小懲大戒,再敢犯在我手里,要的便是你的命!” 話音落,就見穿著大紅衣袍的江亭倒飛出轎子,至丈遠才跌落在地,未曾受傷的左手捂著胸口不住咳喘,說不出一句話,身邊跟著的幾個人也被這番變故嚇住,很快著急上前扶人。 “起轎?!鼻宕忌ひ魝鱽?,高勝閉了閉眼給抬轎的四個內侍擺手,轎子再次往前。 “侍琴,你先去尋榮樂長公主,就說我有要事告知,事關江越世子···便在保和殿東側的配間候著長公主?!?/br> 侍琴快步離開,轎子里聲音又起:“有勞高總管為我安排?!?/br> 以為他是要提前向長公主請罪,高勝也顧不得后面江亭幾個罵罵咧咧,急著點頭安排人。 吩咐下去之后高勝還在糾結,還真未想到,督主夫人竟有如此膽魄,宮內便敢傷人;傷的還是榮樂長公主最溺愛的幼子,便是提前請罪,長公主能罷休? 他要不要再派人與督主說一聲? “高總管不必擔心,也不必打擾夫君,我知道該如何做?!?/br> 擦了把不存在的汗,高勝心里一個勁兒叫苦。 到了地方,謝令月下轎,令高勝帶著人去忙,他會與長公主一起進殿;事關榮樂長公主,高勝也不便再跟隨,帶著人與轎子退下。 侍棋上前與侍琴站在一處,還有幾個宮婢和兩個嬤嬤守在屋外。 邁步進屋,謝令月先福身行禮問安,然后才抬眼看過去。 屋子正中坐在椅子上的貴婦正是榮樂長公主,穿著公主禮服,云鬢高挽,滿面的富態;容貌并不出眾,卻有皇家人的雍容氣度,氣勢威嚴。 “瑾安說有關越兒之事告知,可屬實!” 謝令月頷首:“在說世子之事前,容臣婦先與殿下告罪,方才在御花園附近,臣婦用分筋錯骨手斷了江三公子右手與五指?!?/br> 正中的人豁然起身,目光逼人。 不等她責問,謝令月立刻告知緣由,長公主的面色一再變幻。 “殿下可知江三公子今日為何要為難于我?” 謝令月嘴角的嘲諷放大,長公主一時愣住。 把江亭癡戀白清漣之事挑明,謝令月還說了白清漣與蜀王的糾葛與暗渡陳倉,明確讓長公主知曉,她千般溺愛的幼子就是白清漣的一條舔狗。 而今日江亭會設計毀了謝令月的名聲,就是因為謝令月之前對白清漣以牙還牙之舉,癡戀白清漣的江亭自然要幫心上人報復回來。 至于江亭為何會知曉謝令月為難白清漣的事,那只能是白清漣找自己最忠實的舔狗訴苦了唄。 第25章 榮樂長公主面上青白交加,寬袖微微抖動,顯然是動了怒;她如何敢相信,她最寵愛的幼子竟然喜歡男子,還是這般卑微的喜歡一個男子。 江亭是誰,榮樂長公主幼子,父親是英國公,長兄江越已接管征西軍;全府上下恨不能捧在手心里的天之驕子,全大宣除了皇子其余人都比不過的尊貴身份。 怎會被一個家世與身份都配不上的白清漣釣著,偏白清漣還與蜀王有了那等關系。 “瑾安,今日是亭兒當眾算計你在先,且你教訓他的理由得當,算本宮教子無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