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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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招將人放倒,謝令月居高臨下看著地上的人,語氣清冷:“我說過了,陸寒塵已是我的人,三叔對他客氣些?!?/br> 呲牙咧嘴從泥濘地上起來,謝棟也不計較身上的泥點:“罷了,我們是管不住你了;嘶···你倒是對那人真心,下手還真是重?!?/br> 只是不知那人值不值得侄子這般真心以待。 “三叔也該練練了,你這身手侄兒倒是懷疑你如何領兵的?!?/br> 嘿,臭小子這是真上心了??;對自己這個長輩下手重便不說了,竟敢懷疑自己的領兵能力,謝棟很想打回來。 可是他還真打不過。 目送侄子一邊走一邊縮回身形,謝棟忍不住也開始懷疑人生,到底是他功夫不到家還是他真的老了。 怎的在臭小子手里都走不過幾招,看來前兩日的比試,這小子還是手下留情了。 摸著胡須又笑出聲,謝家有此子,還有何懼。 午膳后,雨勢變小,謝令月準備回督主府;謝崔氏不舍,道雨天路滑,天氣也陰冷,不若再住兩日。 謝楝卻知道明日的宮宴,作為陸寒塵夫人的謝令月必須進宮,今日也該回府早做準備;勸說了夫人幾句,與其再次看了一遍給督主府的回禮。 便是謝令月也溫言勸說母親,待他們離京那日,他會去送行;日后還能傳信,不必擔心他。 正說著話,就見謝令宜帶著身穿緋色飛魚服的天璣進來;說是九千歲擔心雨天路滑,夫人回府不便,特派了一隊錦衣衛來接。 見他說話恭敬,謝楝與謝崔氏暗暗點頭,又叮囑謝令月幾句要照顧好夫君,盡好賢妻本分,這才依依不舍送人出府。 看到府外已經等著的車隊,天璣暗暗乍舌,這魏國公府是真的寵瑾安郡主;嫁妝就夠嚇人了,每次的禮物也準備這么多,果真是將門世家,家底就是厚實。 車隊出發,坐在馬車里的謝令月問騎馬隨行在側的天璣。 “督主可回府了?” “回稟夫人,近日公務繁多,督主還在北鎮撫司?!?/br> 沉吟片刻,謝令月令侍琴給馬車上再送一把傘,讓她們與車隊先行回督主府安置,他自己則與天璣幾個一起去了北鎮撫司。 看了眼天色,天璣上前勸道:“眼看著雨勢還會大,不若夫人先行回府,督主那里不缺人侍候?!?/br> “不必,去接督主?!?/br> 好吧,夫人堅持,天璣點了十來個人跟著,直奔北鎮撫司而去;心里還很為自家主子高興,果然夫人是最掛念自家主子的,這等天氣還要親自去接人,夫妻情深也便是如此了罷。 到了威嚴的大門前,謝令月并未下馬車,令天璣進去通稟,就說夫人來接督主回府。 還未等天璣進去,就見一行人出來,中間的八抬大轎沉穩,見到馬車當即停住,轎內傳來暗啞的聲音:“何事?” 謝令月拿起備好的墨色氅衣下了馬車,手執玉骨傘。 “夫君,雨天陰寒,我來接你回家?!?/br> 蒼白手指掀起轎簾,指尖微顫;很快,穿著絳紅官袍的陸寒塵走出轎子,鳳眸流轉,大步而來。 由著謝令月為他披上氅衣,眼睫微斂專注盯著他翻飛的手指,無人發現陸寒塵眸中劃過一絲暖色。 而后牽起狼崽子的手上了馬車,啞聲責備:“這等天氣,夫人怎的不先回府?!?/br> 桃花眸彎起:“正是這等天氣,我才擔心夫君?!?/br> 車簾落下,馬車穩穩前行,等在一旁的一干人跟著天璣的動作出發;天樞與他并駕齊驅,問他為何不攔著夫人。 天璣白了他一眼,夫人掛念督主,誰能攔? 再者,讓人們見識下督主與夫人的夫妻恩愛,也省得那些人在背后說嘴。 他們督主與夫人好著呢。 第22章 下了馬車,陸寒塵執傘,轉身伸手欲要牽起身邊人,卻又指尖蜷縮攏回袖子里。 如此機會謝令月怎會錯過,牽住他將要收回的手,湊到油紙傘下,兩人并肩進府。 跟在身后的天樞與天璣控制不住的嘴角上揚。 雨幕下,他們督主身量修長,披玄色氅衣,單手執傘,另一只手隱在夫人的寬袖之下,身披絳紅氅衣的夫人與督主走在一起;兩人的步伐不急不緩,衣擺曳起,自有一股說不盡的寫意風流。 最緊要的,自夫人去衙門接督主時,天樞與天璣就發現縈繞在督主身上幾日的冷郁之氣盡去。 果然督主心里也是掛念夫人的。 陸寒塵也不提去前院的事,跟著謝令月的腳步一起到了正院;方踏進正廳繞過屏風,侍琴已捧著兩件披風候著。 為他解下氅衣,又解下自己的,謝令月接過披風裹住他,又接過侍書遞過來的布巾,為他擦去發尾的水汽。 忙碌的中間,侍畫已端著熱意氤氳的姜茶進來,轉入西次間放在窗榻中間的矮幾上。 牽著人坐在西次間的窗榻前,謝令月端起姜茶遞給他。 “哥哥受不得寒氣,先喝了姜茶等著,我去下兩碗羊rou熱湯面?!?/br> 等他轉到西暖閣換了方便行動的常服,又去了廚房之后,陸寒塵斜倚在窗榻邊還在愣神。 他想不通,就算狼崽子都是演的,可真有人能演的這般細致妥帖嗎? 抬手輕觸胸口,這里從北鎮撫司門口聽到狼崽子的聲音就開始鼓噪,像是要跳出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