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繼母被讀心后 第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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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瑛瑛這么說就不對了,我們本就是鬧著玩,又不是正兒八經的賭約,至多輸了的人給贏的人一個香囊玉佩當彩頭罷了?!?/br> 謝瑛為難地看向沈蘭棠,沈蘭棠朝著她安撫地笑了笑,道: “幾位姑娘既有雅興,那我也不好冷場,只是我當真只是初學,哪里比得上幾位常年騎射的jiejie,這樣好了,只我和我表姐二人比試,我若是輸了,再拿出一套冰白玉鑲寶石頭面,那可是我婆婆送給我的,可好?” 朱秀亭聽她應下,心中狂喜,連忙道:“好,好!” 沈蘭棠微微一笑,繼續道:“好,那這個比試我應下了,只還有一點,若是我們互相離開了對方視野,到時候到底是不是本人射中的獵物就說不清了,我們就以一個時辰為限,時辰到,比試結束,可好?” 這一點倒也說中了其他幾人心思,眾人紛紛點頭:“好?!?/br> “好,那我們這便開始吧?!?/br> 沈蘭棠勒著韁繩往邊上走開,卻也沒有離得很遠,謝瑛控制著坐騎走到沈蘭棠邊上,小聲道:“嫂嫂,你有信心贏下比試么?” 沈蘭棠:“沒有?!?/br> 謝瑛:??? 謝瑛目瞪口呆,雖說輸了比試也沒什么大不了,但沈蘭棠說得這么果決,是不是也太漲他人氣勢了。 沈蘭棠看著她怔怔模樣,莞爾一笑:“我只說我不會贏,也沒說就輸定了啊?!?/br> 謝瑛:“……???” 沈蘭棠策馬不遠不近地跟在幾人身后,另一頭,兩個姑娘在沈蘭棠她們離開后,臉上神色已然恢復日常傲慢,紅衣姑娘再次看向朱秀亭,神態里帶著幾分驕縱。 “你確定,沈蘭棠不會騎馬射箭?” 朱秀亭自信道:“她絕對不會,她父親不過卑微小職,母親在我家也不受寵,出嫁時嫁妝都是最差的,從未聽說過她受過騎射訓練?!?/br> “最好如此?!?/br> 朱秀亭有意要沈蘭棠出丑,打起十二分精神開始四周搜尋獵物,終于,她見到一頭正在樹邊休憩的梅花鹿,她自信滿滿搭弓上弦—— “噗嗤”一聲,一只羽箭先她一步射向那頭梅花鹿,弓箭沒有射中,卻也將梅花鹿驚跑了。 朱秀亭憤然扭頭,怒目沖沖地對身后的沈蘭棠道:“你做什么?” 沈蘭棠做無辜狀:“失手?!?/br> 因她身邊還站在謝瑛,朱秀亭不好囂張過度,只能強忍怒氣,繼續前行。 不多時,又見到一頭野山羊,朱秀亭再次搭弓。 “噗嗤”又是一聲,驚跑了山羊。 “沈蘭棠??!” 如此兩回,若是還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那朱秀亭就是腦子有病了,她扭過頭對著沈蘭棠怒吼道:“你到底想干嘛?” 沈蘭棠悠悠道:“不是你先開始打擾我狩獵的么?我不過是效仿meimei罷了?!?/br> “你——” “好,不說了,不過一個時辰,meimei若是不加緊腳步就要輸了?!?/br> 沈蘭棠好一個惡人先告狀,她馭馬疾馳,朱秀亭也怕真的被她先行一步射中獵物,只能忍下憋屈繼續尋找。然而每一次,每一次,但凡她看到什么,沈蘭棠都先她一步射箭,她又不在乎射不射中,因此每回出手都比朱秀亭快,主打一個兩敗俱傷。 在她的sao擾之下,一個時辰過去了,朱秀亭還是一無所獲。 當然,沈蘭棠也是一無所獲。 看著在爆發邊緣的朱秀亭,沈蘭棠聳了聳肩:“看來這場比試我們誰也沒有贏,既然如此,我的白玉頭面就省下了,比試既已結束,幾位,再會!” 她說完,便甩起韁繩,朝著森林另一頭快速奔去,謝瑛緊隨其后,留下三個少女,面面相覷。 謝瑛跟在她身后看清了她一系列cao作,捧著臉說:“嫂嫂,你剛才好厲害?!?/br> 沈蘭棠看向她,搖了搖手指:“別學我,我這是無賴做法,當個清風霽月的大小姐,嗯,當然了,若是遇到無賴,偶爾也可以無賴一下?!?/br> 謝瑛似懂非懂點頭。 沈蘭棠:“不說了,浪費了這么多好時光,我們繼續狩獵?!?/br> 重新回到自由狀態,沈蘭棠吸了口氣,打算開始認真狩獵。這射得多還是少不重要,射得中才重要。 她總不能一天都沒射中一個獵物吧? 沈蘭棠兩眼發光,看向四周,她的小鹿呢?她的小白兔呢?她一定要射中一只,兩只……很多只! …… …… 先不說沈蘭棠這邊,另一頭,四皇子和太子陪伴在順德帝左右,兩人一左一右,四皇子裝乖逗趣,太子溫文儒雅,時而旁征博引,也是妙語連珠,兩人哄得皇帝心情暢懷,一行人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四皇子指著前頭一只梅花鹿道:“父皇你且看我,這回我一定能一箭射中!” “你這小子,叫你平日里騎馬練劍不肯,這回要真刀真槍見功夫了,不行了吧?!?/br> 四皇子不服道:“我只沒射中兩只,又不是沒射中過?!?/br> 太子在旁笑道:“是啊父皇,四弟只是頑劣,方才沒有拿出真本事,你且看著,他定能叫您刮目相看?!?/br> “他還讓我刮目相看?”順德帝重重拍了拍四皇子坐騎屁股,道:“走,讓你爹我來看看你的真本事?!?/br> “好嘞!” 她的小鹿呢?她的小白兔呢?她一定要射中一只,兩只……很多只! …… …… 四皇子跑出幾步,舉起弓箭,冷箭呼嘯著穿透空氣,眼看著就要刺穿梅花鹿的身體,忽然之間,它像是感覺到了什么,豎起耳朵,大步朝林子里面跑了進去。 “哎呀!”四皇子氣急。 太子微微一笑,扭頭對順德帝道:“四弟還是太沖動了些?!?/br> 順德帝正欲搖頭教訓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林子里忽然發出一聲渾厚霸道的叫聲,一頭黃底黑條紋的巨虎從林子里沖出,正面朝著順德帝沖過來。 “護駕!”順德帝身邊太監連忙喊道,四皇子和太子同時沖向順德帝,將他護在身后。 就在此時,一支小指粗細的白羽銀箭擦過幾人耳際,噗嗤一聲直直釘入巨虎前肢,緊接著,又是一支箭,直釘后腿,箭頭穿過厚實毛皮直接從另一頭穿透了出來,兩箭之后,跟在謝瑾身后幾個侍衛也紛紛舉箭,十數只箭矢插入老虎腹部頸部位置,轉眼間,它已轟然倒地。 謝瑾收起弓箭,轉向順德帝:“讓陛下受驚,微臣該死?!?/br> 相較于大驚失色的兩個兒子,順德帝倒是一派安然模樣,他擺擺手道:“無事,也就是朕年歲大了,否則區區一頭老虎,朕一人便能將它斬于箭下?!?/br> 謝瑾微微一笑,沒有答話。 “父皇,出什么事了?!” 大皇子從另一頭趕來,看到倒在血泊中的老虎,他勒緊韁繩,慢慢踱步到順德帝面前。 “兒臣救駕來遲,望父皇恕罪!” “無事,小事而已?!表樀碌劭戳搜鄹诖蠡首由砗髱讉€侍從,笑道: “老大你收獲頗豐啊,還獵到了一頭熊?!?/br> 大皇子人在馬上,傲然昂首:“兒臣的騎射是父皇親自教的,必不能讓父皇失望?!?/br> “好,好,父皇果真沒有白教你!” 順德帝一陣暢懷,對著身邊近臣道:“老大最是肖我,從小就愛舞刀弄槍?!?/br> 四皇子和太子聞言,臉色俱是一變。 大皇子既然來了,也沒再走,三位皇子陪伴在順德帝邊上,氣氛就更是熱鬧了。 “皇上,皇上——”有男聲從林中傳出,緊接著,一個衣衫襤褸渾身傷痕的中年男人跑了出來,見到順德帝幾人跪下就磕頭。 “皇上,皇上,請皇上給草民做主??!” 剛走了老虎,又來了一個身份不明的人,且多出個人可比出現一頭猛虎事情更大,大皇子大喝一聲:“來者何人!” 御前軍飛快上前將男人團團圍住,男人脖子左右立刻圍了好幾把刀。 中年男人只不斷磕頭,口中高呼:“請皇上為草民做主,草民有冤要訴,只要皇上肯救草民一家,草民就算把腦袋給皇上也沒有二話,求求皇上了!” 說罷,他又是幾個磕頭,額頭早已鮮血淋漓。 早年間順德帝也愛微服私訪,或是乘坐龍輦經過兆京中央大道,有人御前告狀也不在少數。順德帝推開擋在前面的幾個侍衛,從容上前。 “你是什么人,有什么冤情要訴?” 男人激動抬頭:“我是長寧縣一個以種植草藥為生的農民,我要狀告欽天監主簿左明朗放縱幼子強搶我女兒,打傷我兒子和老母親,還威脅我要我三日之內將家里房契地契全部給他,否則就燒光我家里的地,一把火要把我全家都給燒死,皇上,草民已經沒有活路了,求皇上救救草民吧!“ 他說罷,又是磕頭。 而一旁大皇子聞言,臉色已經劇變,欽天監主簿左明朗就是大皇子母家。 …… 已過午時,沈蘭棠用過午飯后繼續轉悠,她也是收獲頗豐,后面的隨從馬上已經掛了兩只兔子,一頭梅花鹿還有一只松鼠了。能射中松鼠她可真是了不起! 沈蘭棠對自己很是滿意,因為已經證明了自己,余下時間,她倒也悠閑了。正好前方有休憩營帳,她也走上前去。 還沒到地方,她就看到前頭不少人圍成一圈,后面數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這場景,不像是出來狩獵,倒像是逛集市。 “發生什么事了?” 沈蘭棠跟謝瑛上前,隱約聽到什么什么“有人闖進獵場”,“爬懸崖”,“倒在了皇上面前”。 三個關鍵詞觸發了沈蘭棠古老記憶:小燕子? 還是謝瑛認識得人多,很快有人跟她分享,原來是有個男人從懸崖上一路爬上來,闖進獵場狀告一位朝廷官員強搶民女,侵占他人財產,皇上勃然大怒,一眾官員都到了御營內商量這事去了。 沈蘭棠放下了心:啊,原來是男的。 哎,不是,這皇家獵場的懸崖就這么好爬的么?不如說,正常人真的能爬懸崖么? 仿佛是看到她心底疑惑,阿依曼從旁悄然經過,輕飄飄留下一句:“把守獵場入口的守衛軍是太子的人?!?/br> 沈蘭棠恍然大悟。 很好,這很符合她對皇家出門的刻板印象。 第37章 新的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