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被最猛硬漢掐腰寵 第1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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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椿燒還沒完全退,身上沒勁,卻不舍得閉眼,兩人現在能見一次不容易,她伸手一點一點摸著顧長安的臉。 心疼的開口,“你都瘦了,等回家了給你好好補補?!?/br> 說完想起了什么,趕緊將口袋里裝的巧克力全都塞進了顧長安的衣服里,“你沒體力的時候吃?!?/br> 顧長安異常的安靜,點了點頭,“睡吧,再休息會兒?!?/br> “那你走了要給我說?!泵洗淮_實累了,心里不想閉眼,眼皮卻撐不住睡了過去。 顧長安靜靜的看著她,怎么看也看不夠,將孟椿的手貼上自己的臉,低低的嘆了口氣。 聲音低到聽不見,“我該拿你怎么辦?!?/br> 門外顧維德透過門玻璃看見這畫面,敲門的手一頓,轉身過去對著勤務兵說道:“等三分鐘后你去叫他,該走了?!?/br> “是!” 三分鐘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幾乎眨眼勤務兵就去叫顧長安了。 顧長安不舍的看了孟椿一眼,將孟椿的手塞進被窩,迅速的站起身出去交代了護士多看著點輸液,才邁著步子離開。 而顧維德轉身去了院長辦公室,借用了電話,現在才顧得上往家里打了個電話,是齊漣漪接的。 他簡單的說明了情況,特意說了孟椿也在這里。 完了想起剛才小夫妻倆的畫面,突然想起他和齊漣漪以前的少年時光,一時之間語氣軟和了。 “漣漪,你注——” “滴”的一聲,電話早就被掛斷了。 “……注意身體?!?/br> 顧維德拿著電話筒,還是說完了,也不知道是說給誰聽。 京市。 齊漣漪掛了電話懵住了,根本不知道孟椿是什么時候過去的,知子莫若母,這出個什么事情,她兒子那個樣子不得瘋?! 一個個凈讓她擔心! 胡玉鳳剛才偷聽了幾句,心里幸災樂禍,面上卻善解人意的說道:“大嫂你也別太擔心了。 雖說那邊傷亡多,但孟椿和長安兩人肯定會好好的。 唉,就是這女人吧,身子骨弱,去救災累出個什么好歹,萬一傷了身體……這長安以后怎么辦?” 胡玉鳳巴不得孟椿生不出孩子,顧長安出個什么事,最好缺胳膊少腿,讓老爺子改變主意,放棄這個孫子。 重視他們家長鳴! 本來這幾天齊漣漪在家看著老二諂媚的樣子就煩,現在更是煩不勝煩,連虛假的笑都沒了,“孟椿馬上就回來了,別說那有的沒的。 我上樓了?!?/br> “哎!等等我大嫂!我有事情問你?!焙聒P不依不饒的去挽著齊漣漪的胳膊,“大嫂你沒給老爺子說我兒媳婦懷孕這事吧? 我就給你一人說了,你可不能提前漏了信,得等他們來了,給老爺子個驚喜?!?/br> 這一件事情就夠齊漣漪慪死的,她掙開胡玉鳳,冷臉道:“沒說,這事當然得留給你自己說?!?/br> “還是大嫂懂我?!焙聒P富態的臉上掛著笑,眼睛一閃,“對了大嫂,這第一個重孫在我們家,你不會生氣吧?” 齊漣漪氣的磨牙,還得繼續跟她周旋,故作不在意的回道:“我生什么氣,這都是新社會了,哪還興那嫡子長孫那一套?!?/br> 胡玉鳳暗暗撇了撇嘴,她才不相信這屁話。 家里老大是司令,老二僅僅是監察部的小部長,還是外地的! 說什么樹大招風,他顧維德就不樹大招風了。 簡直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胡玉鳳心里不如意,就往齊漣漪心里插刀子,“大嫂我兒媳婦金貴,是醫院院長的女兒,什么都得要好的,被子也得要蠶絲的,麻煩你多費心。 這娶個門當戶對的兒媳婦有時候就是麻煩,我還真是羨慕大嫂你啊?!?/br> 齊漣漪上樓的腳步一頓,想起孟椿的身世,讓胡玉鳳知道,那臉上表情指不定什么樣呢。 她心里頓時沒那么氣了,慢慢悠悠的說道:“你自己兒媳婦你多上心吧,你也聽見了,我們家孟椿還在災區,我顧不上你們家的事?!?/br> 說完直接關上了自己屋門。 “哎——” 齊漣漪竟然敢直接拒絕!不就仗著老爺子偏心,胡玉鳳氣的嘴都歪了,等著吧,等她大孫子生出來,看還能不能坐的??! 公 眾號夢 白推文 臺 …… 而此時的孟家迎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商禮梅從學?;貋?,正好碰上剛到家的孟國生。 她笑著打招呼,“下班了孟同志?” 自從身邊有了孫女,商禮梅是覺得這生活充滿了希望,人都年輕了不少。 孟國生也眼含笑意,點了點頭,兩人相攜往家走。 一開門,王媽眼睛都腫了,“梅姐,你猜猜誰回來了?” 商禮梅看著王媽眼睛都哭腫了,正要開口。 “媽?!鄙唐街蘧瓦@樣突然出現在商禮梅面前。 商禮梅都覺得自己眼花了,手里的教科書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平、平洲!國生!是平洲回來了!” 孟國生驟然變了臉色,饒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他也不淡定了。 第229章 你不配為人父 “爸,我和秋諳回來了?!?/br> 男兒有淚不輕彈,商平洲努力保持著冷靜克制的模樣,但微微顫抖的手卻泄露了他的內心。 “平洲??!”商禮梅一下子繃不住了,捶打著商平洲,聲淚俱下,“媽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 林秋諳剛放了東西從樓上下來,聽見聲音趕緊沖到門口,看著這么多年沒見的兩位老人,她臉上一瞬間的恍然,上前走了幾步一把抱住了商禮梅。 “媽!對不起?!?/br>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商禮梅拍著林秋諳的背,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快二十年了,終于回來了! 我們這一家人可算團聚了,我做夢都想著這一天!” 她淚擦也擦不完,不知道今天是個什么好日子。 上次見面還是年輕的小夫妻,一轉眼再見,秋諳和平洲也不年輕了,商禮梅看不夠似的,細細的看著他倆。 變了!都變了,他們一家人都互相錯過了二十年??!商禮梅哭的快昏厥,又高興,又可惜。 “媽不哭,這是喜事?!绷智镏O拿著手帕給商禮梅擦了淚,著急的說起來,“媽小椿住哪?我想去看看我女兒。 我給她準備了好多東西,她生活的好不好???她……” “不急?!?/br> 孟國生一直站在門口未動,沉聲說完,背著手往樓上走,“平洲先跟我上來?!?/br> 林秋諳瞬間看了商平洲一眼,商平洲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什么都沒說,跟著上去了。 商禮梅擦了把淚,跟孟國生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她了解他,當即拍了拍林秋諳的手,“先進去?!?/br> “哎!”林秋諳心里急死了,她和商平洲提前回來的,一路上坐牛車又換火車,就為了能早早的見到女兒。 一刻都等不了了,一進屋林秋諳又迫不及待的說道:“媽,小椿她住哪,我現在就想去看她?!?/br> 商禮梅道:“等你爸下來再說,等會你跟平洲一起過去?!?/br> 此時樓上。 異常的沉默。 孟國生拿出塵封已久的箱子,打開鎖掏出里面落了灰的棍子,是他們孟家的家法! “跪下!” 孟國生拿著棍子走了過去,沉著臉看著商平洲這個唯一的兒子,這么多年都是他的驕傲,可是有一件事情他做錯了,大錯特錯。 高興歸高興,但該算的賬照樣得算! 商平洲沒有多言,“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他挺直脊背。 “咚”的一聲,孟國生拿著棍子掄到了商平洲的背上。 商平洲身子搖晃了下,背上尖銳的痛感襲來,他硬生生的咬牙忍住不發出一點聲響。 “這一棍是打你不是個負責任的父親!把我教你的全忘了,你不配為人父!” 孟國生緊握著棍子,臉上閃過一抹不忍,卻還是狠著心,又一棍子掄到了商平洲的背上。 他沒有收著勁,指著商平洲的腦袋,“這一棍是替小椿打的,你們讓她吃了這么多年的苦!讓她從小一個人沒爹沒媽的長大?!?/br> 商平洲喉嚨里泄出悶哼,一下被打的爬在了地上,卻按著地堅持挺著脊背,吸著氣,“爸,我錯了,我該打,您繼續?!?/br> 孟國生別過眼,握著棍子的手松了又握,握了又松,卻還是沉著臉狠狠的往商平洲背上掄了一棍。 “這第三棍也是替小椿打的,生了就該好好養,不然一開始就不要生!你們對她一個孩子太不公平了!一點也不稱職!” 商平洲額頭都滲出了汗,按著地的指尖發白,他臉上悔恨和痛苦交織,他何嘗不怪罪自己。 他是真的錯了。 孟國生胸脯不斷的起伏,“行了!小椿在岐山縣的家屬院,你們去吧?!?/br> 他背過身子,將棍子收了起來,手一直在微微顫抖,打在兒子身上,痛的何嘗不是他這個當老子的。 “爸,謝謝您?!鄙唐街逈]有立刻起來,緩了口勁,才慢慢的摸索到后面的柜子,按著站了起來。 商平洲臉上發白,一頭的汗,疼的他不斷的抽氣,卻還是慢慢的下了樓,一到樓下,立刻虛弱的說道:“媽,我和秋諳先去看看小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