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硬了
祁少軒見自己被發現,干脆不躲了,但也沒蠢到承認:“不是我!我只是來瞧瞧這沉姑娘是否如傳聞所說貌美無雙而已!” “那便是你做的了?!蹦腥寺曇衾淞藥追郑骸皩⑸贍攷Щ馗?,請父親家法伺候?!?/br> “是!” 護院裝扮的小廝上前將祁少軒制住,祁少軒叫嚷著不肯回去,雨絲沿著傘面落下,啪嗒砸在沉云梔腳邊。 她沒回頭,腦海中卻已經勾勒出身后人矜貴清冷的眉眼,連帶那一抹似笑非笑的唇邊弧度,清晰的像是對方站在她面前。 不,應該說只要她回頭,他確實就站在她面前。 叫祁少軒全名,又能讓周圍人都不敢吱聲,這般威壓,只有首富祁家如今真正的掌家人,那位不知道是心里有病還是生理有病的祁家大少爺,祁容。 他為什么會來?又為什么給她撐傘? 沉云梔沒正經學過經商,她不知道當最不可能成為買家的人出現時該如何應對,但遮在頭上的雨傘卻告訴她,這位祁少爺確確實實對她這件商品有了那么一絲興趣。 她起初不考慮他,是知曉要拿下一位平常不近女色,又久居上位的男人有多困難,更別說這男人還因為未知的原因十分的“潔身自好”,難上加難的高墻她沒興趣去爬。 但現在這堵高墻主動來到她身邊。 要賭一把嗎?回頭,賭他是否為她降下半寸墻高,還是直接離開,去找穩妥些的買家? 思緒萬千,但時間不過幾息,沉云梔緩緩轉過身,對上男人狹長深邃的眼眸。 比畫像上更好看,她想。 不過她只看了一眼,喉頭滾動,漿果汁粉入體,鬢邊白梔花砸在地上濺起水花時,她吐出大口鮮血,軟軟向后倒去。 “小姐!” 孫嬤嬤和尋梅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那邊祁少軒也不再掙扎,滿臉蒙楞:“就一桶水……至于嗎?” 就算體弱些的姑娘,也不過是生一場病,他都備好了藥材,不怕她風寒高熱,但她怎么就吐血了?!誰家淋一桶水便吐血的?! 祁少軒都想上前看看她是不是裝的了,可再一看他哥比天還陰沉的臉色,到底不敢再湊上去。 “請李神醫來看,一切花銷皆由祁府承擔,待她好轉后,我必帶著頑弟親自登門賠罪?!逼钊輰阎泄媚镞B帶著雨傘一同交到丫鬟手中,視線在沉云梔蒼白的臉上頓了頓,才看向一臉茫然的祁少軒:“帶少爺回府,這家法我親自來動?!?/br> “???不是,剛剛不是說讓父親動嗎,哥,大哥,我知錯了,你讓父親教訓我便好,何必親自動手啊……??!??!哥!……” 慘叫聲和祁少軒一起被塞進祁家的馬車里,祁容頭也沒回,跟著離去。 人群這才恢復聲音。 “祁大少爺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對這沉姑娘有些意思?” “哪能啊,這一瞧便是祁小公子惹了禍,祁大少爺這是給弟弟善后呢?!?/br> “就是,臨州城內誰不知道祁大少爺最是不近女色,就算這沉姑娘生的貌美,也動不了他的心……說來這沉小姐確實格外絕色啊?!?/br> 眾人議論紛紛,孫嬤嬤和尋梅攙扶著昏迷的沉云梔進了沉府,春雨飄搖,沉云梔唇邊藏著一抹淺笑。 她不能保證祁容是不是動了心,但他定然是是動了色心。 他到時,白梔上的多情藥香已經被雨水沖刷的干干凈凈,他絕不會再受藥香催情,但他將她接住時,那胯間陽具分明是硬了,還硬得十分厲害。 看來他身體并無問題,如此,便簡單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