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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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哥兒,瞧瞧這是什么?” 云初將一個小瓦罐放在課桌上。 小家伙忍住好奇心不去看,抱著肩膀重重哼了一聲。 云初把瓦罐揭開,故意夸張的道:“好大一只蟋蟀,哎,瑜哥兒肯定不喜歡,我拿去給江哥兒好了?!?/br> “誰說我不喜歡了!” 小家伙立即轉身,把瓦罐抱進自己懷里,他看著罐子里的蟋蟀,立馬兩眼放光逗弄起來。 云初坐在他身邊,柔聲道:“瑜哥兒,娘想過了,等你滿六歲后,就帶你一起練武,怎么樣?” “娘親,你要說話算話!” 楚泓瑜和云初拉鉤鉤,氣性立馬就消了。 將兩個孩子哄睡之后,聽雪悄悄走進內室,輕聲道:“小姐,桂蘭嬸突然病了,說明兒沒辦法去茶莊布莊?!?/br> 桂蘭嬸就是云沁的親娘,早上時,接管了云四嬸手上的茶莊和布莊。 這一天都還沒過完,就生病了? 會有這么巧的事嗎? 云初抿了抿唇,她只是輕易試探了一下,四嬸就入套了。 看來上輩子,大嫂流產八成和四嬸有關。 她開口:“你親自跑一趟,去看看桂蘭嬸情況是否嚴重,不管情況如何,都對外宣稱桂蘭嬸只是偶感了風寒,并不礙事?!?/br> “是?!?/br> 聽雪領命去辦。 云沁一家住在城西,一個二進的很小的院子,除了姓云,和普通老百姓看起來并沒有什么區別。 桂蘭嬸的男人是云家郊外一個莊子的莊主,桂蘭嬸尋常是在家里相夫教子,聽說云初缺人,于是立馬去幫忙。 當初她女兒能和離,都是主家支持,不然,她的沁兒可能還在夫家受苦。 所以只要云初需要,她會第一個站出來。 可是剛接手一攤子事,卻病得起不來身了。 看到云初身邊的聽雪過來,她強行坐起來:“是我辜負了大小姐,實在是我這身子不爭氣……” 聽雪湊近,低低耳語了幾句。 桂蘭嬸滿目不可置信。 這件事好像有些超出了她的認知。 桂蘭嬸生病的事,傳到了云四嬸的耳朵里。 她冷笑了一聲:“這身子骨倒是壯實,看來我還是下少了?!?/br> 布莊和茶莊她絕不會拱手讓出去。 桂蘭敢接手,那就必須承受后果。 桂蘭病了,云初自然會回來求她去管這兩個大攤子。 除非云初自己看賬,可,云初這么懶,很明顯也沒什么本事,那就只能來求她了。 先前是和桂蘭交接的時候,在茶里下了點東西,如今,看來得去一趟桂蘭家中了。 第二天一大早,云四嬸前去桂蘭嬸家中。 桂蘭嬸拖著病體坐在花廳里正在看賬目,正是布莊的賬。 云四嬸冷笑。 這是拿了點權力,就舍不得放手了。 她笑著上前:“桂蘭嬸子,病了就好好休息,別把身子累垮了?!?/br> 桂蘭嬸咳了咳道:“大小姐交代要把布莊的分類賬目理出來,我不能耽擱了?!?/br> “先喝點茶吧?!痹扑膵鸲似鹨槐?,在手上擋了一下,然后遞過去,“身子累垮了就啥都沒了?!?/br> 桂蘭嬸將杯子接過來。 她看著那杯沒什么異樣的茶水,實在是不敢相信這里頭會有東西。 “喝呀,愣著干什么?” 云四嬸一臉笑盈盈。 她越是笑,桂蘭嬸就知道定然有問題。 就是茶莊和布莊的打理權而已,只是看賬本而已,賬又不是收在自己手中,她不明白,為何云四嬸為了這么點東西,要對她下黑手…… “四嬸也來了呀?” 云初的聲音突然在身后響起。 云四嬸整個人僵住。 第243章 鐵證在眼前 云初邁過門檻,走了進去。 她的目光落在那杯茶上,直接拿了起來,輕輕聞了聞。 “初兒?!?/br> 云四嬸的心神猛地提起。 她強撐起一個笑,低頭去拿茶壺:“這是給你桂蘭嬸的茶,我再給你倒一杯?!?/br> “我就喝這一杯?!痹瞥跣α诵?,“桂蘭嬸應該也不會介意吧?!?/br> 桂蘭嬸捏緊了手中的賬本,搖了搖頭。 云四嬸愈發急切,甚至上手去搶:“茶都冷了,初兒你喝了不好,來,我給你換一杯?!?/br> 云初舉起杯子:“怎么,四嬸,我就不配喝這個茶嗎,還是說,這茶水有什么問題?” 云四嬸手指一僵:“你想喝,那便喝吧?!?/br> 這杯茶中的藥下的有些猛,一杯喝下去,至少得在床上躺一個月,既然云初上趕著,那她就沒什么心理負擔了。 等云初也病了,云家的產業不是正好可以落在她手上么。 思及此,云四嬸一下子放松了,坐在椅子上,拿起茶水自己喝起來,余光當然是一直盯著云初的動作。 卻見云初突然將茶水放在案幾上,輕聲道:“讓畢郎中進來吧?!?/br> 聽雪走出去,將一個長著須髯的大夫帶進來。 “畢郎中,辛苦為我桂蘭嬸診脈看看到底是什么病?!痹瞥跽酒鹕?,有禮道,“請坐?!?/br> 云四嬸猛地抬頭,發現畢郎中一身普通,不是宮中太醫,也不是什么名醫,她頓時放了心。 畢郎中走過去坐下,為桂蘭嬸診脈,不一會兒就神色凝重道:“這是服用了連錢苑草的癥狀,好在服用量不多,老夫開三個方子,交替服用,大概半個月就能恢復?!?/br> 云四嬸手中的茶水猛地被打翻。 她意識到自己失態了,連忙將杯子放好:“連錢苑草是什么,診脈就能看出來么?” “一般的郎中自然是瞧不出?!碑吚芍忻嗣?,“但,對我而言并不是什么難事?!?/br> 云四嬸的指甲掐進了掌心。 她還以為這是云初隨便找來的大夫,可街上隨便一個大夫根本不可能知道連錢苑草的存在…… 她的心臟砰砰砰跳動起來,不安的看了一眼茶水。 正巧,云初也看向那杯茶。 她蔥白的手指將茶拿起來,遞給了畢郎中。 還沒來得及開口,云四嬸就騰的一下站起了身,故意身軀不穩朝云初撞去。 秋桐拿起劍柄抵在了云四嬸的胸口,冷冷道:“四夫人,站穩了?!?/br> 那杯茶落到了畢郎中手中,他只聞一下,就皺起了眉,然后用手指沾了沾,舌尖輕輕舔一口,然后立馬倒了一杯水漱口,漱了好幾次才罷休。 他聲音冷沉:“這茶里,有連錢苑草?!?/br> 桂蘭嬸猛地睜大眼睛。 雖然早就料到了這杯茶有問題,但這件事被證實之后,依然難掩驚愕。 她哆嗦著嘴唇道:“四夫人,你為什么要在茶水里下毒?!?/br> “我沒有下毒?!痹扑膵饛姄沃荒樻傡o道,“初兒,你這是哪里請來的庸醫,盡是胡說,什么連錢苑草,真是聞所未聞?!?/br> 她話剛說完。 大廳門口就出現了一群人。 是云澤帶著云家許多人來探病,族中許多人都來了。 “四嬸說畢郎中是庸醫?”云澤笑了,“畢郎中和你們熟知的司神醫,師出同門,司神醫是師兄,得師父真傳,專治疑難雜癥,因此聞名于大晉,而畢郎中的病人大多不超過十歲,專治小兒頑疾,皇室貴胄之子,基本上都找畢郎中調理過身體,這樣還是庸醫嗎?” 云四嬸呆住。 她幾個孩子身體都好,所以并不知道畢郎中的存在。 這么厲害的大夫,云初是怎么請動的,為何專門請來給桂蘭看病…… 莫非…… 她背脊骨一涼,打了個寒顫。 “是、是我眼拙了?!痹扑膵鹌D難開口,“冒犯了畢郎中,還請畢郎中見諒?!?/br> 云初冷聲道:“四嬸,你還沒回答,為何要在茶水里下毒?” “我沒有!”云四嬸拔高了聲音,“我連這什么連錢苑草聽都沒聽說過,我下什么毒,我瘋了嗎?我和桂蘭雖然相處不多,但都是云家的媳婦,我給她下毒做什么?初兒,雖然你現在身份不一樣了,是皇上親封的五品宜人,但也不能這么青口白牙就誣陷人!” 云潤走上前:“四嬸確實沒理由做這件事,云初,你太沖動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