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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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拉!” 她的衣服被三當家撕開,露出肩膀。 就在這時,夜色下忽然有火光亮起來,土匪們扭頭看去。 “放糧食的屋子燒起來了!” “cao,老子剛剛出來吹滅了燈,怎么會著火!” “別說這么多了,我們兩個在這里守著云家大小姐,你們幾個快去滅火!” 云初猛地抬眼望去。 那個小木屋,就是她讓瑜哥兒躲起來的地方,那孩子,見她受辱,所以不顧一切放了一把火。 要是土匪尋過去,瑜哥兒的行蹤就暴露了! 云初再也顧不得什么,趁守著她的兩個土匪望著燃燒處,伸手就從火堆里抽出一根正在燃燒的木棍,朝土匪而去。 “你這個賤人真是找死!” 三當家怒火沖頂,手持長刀,對著云初的右臂砍去。 就把這條不安分的手臂砍下來,送去將軍府! 云初手中的木柴被砍斷,就這么眼睜睜看著那把長刀朝自己的右臂而來。 她心中生出絕望。 就在這時。 一支箭破空而來。 在那把長刀還未砍向右臂之前,那支箭穿過了三當家的喉嚨。 三當家甚至都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瞳孔瞪大,身體繃直,血噴濺而出,隨即栽倒在地。 他倒下去之后,云初看到了楚翊的臉。 那個男人坐在高頭大馬之上,手持彎弓,一臉凌厲。 三當家倒下之后,他并沒有停,從后背抽出三支箭,三箭同發,射入前方三個土匪的心窩。 他騎著汗血寶馬朝云初而來,云初都還沒看清他動作,就見男人肩頭的黑色披風落在了她的肩膀上,遮住了她一身的狼狽。 “一共六個土匪,還有兩個!”云初怕楚翊聽不清,大聲道,“小世子也在那里!” 楚翊點點頭,騎馬朝她指著的木屋過去。 大火熊熊燒起來,木屋四周都是火,云初的心卡在了嗓子眼。 她裹緊披風,也快速朝那個方向走去。 一過去,她就看到被燃燒的木屋邊上,兩個土匪拎著楚泓瑜,一人持刀,一人拉著弓箭,和楚翊對峙。 衣領卡在楚泓瑜的脖子上,孩子面色蒼白,很明顯呼吸不過來了。 “平西王,你兒子在我們手上!”土匪臉上滿是懼意,一邊說一邊后退,“想、想救你兒子,拿三萬兩銀子來換!” 楚翊瞇起眸子:“三萬兩銀子能救無數百姓,你們覺得,本王會拿來救一個孩子嗎?” 兩個土匪根本就不信:“既然平西王嘴硬,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一個土匪扯起楚泓瑜的手,另一個土匪拿起刀就準備砍下去。 嗖! 一支箭飛過去。 噗! 正中一個土匪的眼睛。 緊接著,另一支箭射來,精準的穿過另一個土匪的心窩子。 楚泓瑜從半空中掉到地上。 云初飛快的跑過去,將摔在地上的孩子抱進了懷中:“瑜哥兒,醒醒,瑜哥兒……” 孩子緩緩睜開了眼睛,臉上露出笑容:“娘、娘親,你沒事太好了……” 話沒說完,他的瞳仁突然睜大,他大叫一聲讓娘親趕緊跑,可嗓子卻像是被什么東西給卡住了,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云初看到楚泓瑜黑色瞳仁中,一個影子漸漸放大。 她抱著孩子一個轉身。 腰側傳來一陣劇痛。 第112章 大哥有披風 楚翊連射兩個土匪之后,他翻身下馬,朝兒子走去。 誰料,有人比他更快一步抱住了瑜哥兒。 看到那女子抱著瑜哥兒,他隱約覺得,瑜哥兒的眉眼和眼前的女子仿佛有些相似。 等等,長笙和謝夫人長得更像,眼睛、鼻子、嘴巴……就好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一個荒唐的想法從楚翊腦海中浮上來,莫非…… 就在他走神之時,眼睛中箭的土匪忽然拿起身邊的長刀,對著云初的方向砍去。 云初一個利落的轉身,可沒有躲開,那長刀從云初腰間劃過去,那土匪瘋了一樣繼續亂砍。 楚翊眸色一沉,抬腳狠狠一踹,然后拿起那長刀,直接割斷了土匪的脖子。 只見,那土匪脖子受傷的地方血rou,很快變成了黑色。 “謝夫人,這刀刃上有毒!” 楚翊撈起嚇蒙了的兒子,遞給身邊的護衛,看向云初:“謝夫人,得罪了?!?/br> 云初還沒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男人打橫直接抱起來,抱著她進了邊上那沒有燒起來的木屋里。 若不是對這個男人有足夠的了解,知道他不是那等小人,她早就拔出簪子刺過去了。 “謝夫人,那把刀上有劇毒?!背撮L話短說,“山上沒有大夫,我先幫你把毒吸出來,然后再下山治療?!?/br> 云初立即將披風掀開。 她腰間的衣服被劃爛了,露出一道長長的血口子,血rou仿佛染上了黑色的墨汁,叫人心頭發顫。 本來并不覺得這個傷口有多疼,可是一看到猙獰的傷疤,她就渾身開始發軟。 重生回來才兩個多月,還有好多好多事情沒有做,她怎么能就這么死了。 “王爺是皇室之人,至上尊貴,不敢讓這毒傷了王爺的身體?!痹瞥蹰_口,“煩請王爺隨便找個人來就可以了?!?/br> 她這具身體,早在新婚之夜就被毀了,什么清白,什么貞潔,這些東西對她沒有任何意義。 楚翊從她眼中看到了灰敗。 她應該不是不在意清白,而是,沒有在意的必要…… 他聽說,謝大人謝夫人伉儷情深,他們夫妻二人情深意切,她怎么會如此漠視自己的清白? 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楚翊開口:“謝夫人是為了保護瑜哥兒才被土匪所傷,我為謝夫人吸出身體里的毒,就當是報了這救命之恩?!?/br> 他說完,俯身下去。 云初本能的就躲了一下。 婦人貞潔就是一個籠子,將女子圈在其中,哪怕她再不在意,也沒辦法忽略內心本能的抗拒。 “謝夫人,不要怕?!?/br> 男人的大掌按在了她的腰上,緊接著,柔軟的觸感,灼熱的溫度,從腰間蔓延的四肢。 她閉上眼睛,命令自己冷靜下來。 要想活命,就必須及時將毒藥吸出來,否則等下了山,怕是無力回天。 就當、就當眼前這個男子,是隨便一個護衛,就當她不認識他,那便不會覺得那么難以面對。 她腦中開始回憶上輩子的事,一件件,一樁樁,回憶了一遍又一遍……終于,腰上的觸感消失了。 云初睜開眼睛,對上楚翊的臉,他的唇,變成了一片烏黑。 “謝夫人,余毒所剩不多,不會再有性命之憂?!背春攘丝谒碌?,漱口三次之后,這才開口道,“今天這件事,你知,我知,就我二人知道就可以了,還請……” “砰!” 一句話還沒說完,木屋的門就被人一腳踢開了。 “初兒!” 云澤一臉驚慌的沖進來,當看到屋內的情形時,他整個人愣住了。 平西王和初兒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便也罷了,初兒竟然衣衫不整,還露出一半的腰身,若不是露出的肌膚有一道猙獰的傷疤,他差點就要想歪了。 他看到平西王嘴唇烏黑,地上有許多黑色的毒液,就立即明白了這是怎么回事。 云初迅速拿起披風,將自己的身體給裹住了。 被親哥哥看到這樣的場面,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自在。 云澤保持淡定走進去,拱手道:“多謝王爺救舍妹性命,我云家沒齒難忘?!?/br> “是謝夫人救了犬子,這是我該做的?!逼轿魍趺嫔?,“云大人別耽誤時間了,趕緊下山為謝夫人醫治,我倒是知道一位女醫,可命人去請女醫為謝夫人治傷?!?/br> “下官也正巧認識那位女醫,就不勞煩王爺了?!?/br> 云澤走到云初身邊,將她緊緊裹在身上的披風扯下來。 云初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死命拉著。 云澤壓低聲音:“你大哥我,也有披風?!?/br> 云初面色訕訕松手。 云澤將披風扯下來,迅速給云初披上自己的衣服,這才看向平西王:“多謝王爺?!?/br> 楚翊接過自己的披風,除了血腥味,隱隱約約還能聞到一股獨屬于女人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