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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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景玉捏了捏拳:“下官告辭?!?/br> 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侯府門口,秦明恒的面色更冷。 就是這么個自私卑鄙的小人,到底哪里配得上云初,云夫人為何眼瞎將云初嫁給了這么一個卑劣的人。 他走到書房,按下一個機關,這里頭是一個畫室,墻壁上全是同一個女子的畫像,桌子上還有一條帕子。 他取下一張畫像,喃喃道:“云初,是我對不起你,如果我抗旨不娶洛氏,是不是就能和你結為夫妻……” 宣武侯是一個閑散沒有實權的爵位,他不明白,為何皇上要給當年還是世子的他賜婚。 只要再等兩年,等到云初及笄,他就能說服母親上門提親,可,終究是晚了一步。 他娶了洛家女,而她成了謝家婦。 云初在洛氏院子里喝了茶,陪著用了餐,她十分小心,吃到嘴里的東西都暗暗吐在了帕子上。 不是她防人之心太重,而是宣武侯和謝景玉明顯不對付,她必須小心應付。 和洛氏聊了一會之后,她才知道,原來外界傳聞是真的,宣武侯府除了洛氏,再無第二個女人。 本朝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宣武侯竟能為洛氏做到這一步。 時間差不多之后,云初和洛氏告別,然后去前院與謝景玉匯合。 前院的小廝告訴她,謝景玉在宣武侯的書房,正在議事,讓她去書房的偏廳略坐一會。 云初點頭,隨著去偏廳坐下。 這偏廳四面放了冰盆,哪怕太陽猛烈,也絲毫感覺不到熱度。 第69章 謝景玉不配 云初在偏廳略坐了一會。 就見一個身影慢慢走了過來,她站起身行禮:“侯爺?!?/br> 她余光往后看了一眼,沒看到謝景玉。 “謝夫人是不是在等謝大人?”秦明恒在椅子上坐下來,“那我就要說一聲抱歉了,其實謝大人早就走了?!?/br> 云初蹙眉。 既然謝景玉早走了,為何侯府的小廝還要帶她來這里? 她轉頭,發現方才候在偏廳門口的丫環婆子們,這一刻竟然全都退下了。 秦明恒看向站在她身后的聽霜:“你先下去?!?/br> 聽霜站著沒動。 云初淡聲開口:“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有違禮法,這是臣婦的心腹丫環,侯爺有什么話只管說?!?/br> 秦明恒抬眼看著她:“謝景玉將謝夫人單獨扔在侯府,謝夫人還為丈夫守身如玉,就不覺得可笑嗎?” “侯爺單獨與有夫之婦會面,也讓臣婦覺得好笑?!痹瞥跆痦?,“外界都說宣武侯對侯夫人深情不移,事實真的是如此嗎?” 一個深愛妻子的男人,根本就不會將她一個有夫之婦騙來這里。 就算是有天大的重要的事情,也該讓丫環或者婆子傳話,或是在公開的場合找個合適的機會談話。 若被洛氏看到他二人在這里,宣武侯或許可以全身而退,而她云初的名聲則全毀了。 想到這里,云初轉身就走。 她對宣武侯態度恭敬,是因為她僅是五品官員的家眷。 她有底氣轉頭就走,是因為她是云家嫡長女。 從前她總是不愿意借云家的勢,如今想想,她本就是云家人,放著靠山不靠,憑什么受冤枉氣。 她剛邁出一步,身后傳來秦明恒惱怒的聲音:“站住?!?/br> 云初的步子頓了頓,繼續往外走。 “謝夫人,前段時間你重新安葬自己早夭的孩子,你就這么確定,那兩具尸骨是你的孩子嗎?” 云初抿緊唇。 身后這個男人,竟然精準的捏住了她的軟肋。 她可以確定,宣武侯應該早就盯上她了,到底意欲何為? 她沉了一口氣,轉過身,抬眸冷冷道:“侯爺到底要說什么,請明言?!?/br> “謝夫人這個身份,真配不上你,你這般聰明,怎么就不想一想謝景玉為何一個人走了?”秦明恒靠近她,“他都不怕丟你一個人在侯府給他戴綠帽子,你為何怕與我共處一室?” 云初后退一步,躲開了他的靠近。 她只覺得這個人東拉西扯,沒有一句話說在重點上,可偏偏每個字都在敲擊她的心神。 她好像聽懂了,可細細去想,又想不清楚。 “云初?!?/br> 秦明恒直呼其名。 云初的眉頭緊緊皺起,她心生反感,再次后退。 明明應該走了,可她邁不出腳,她總覺得,宣武侯似乎知道一些關于她的事,一些很重要的事。 “和離吧,謝景玉他不配?!鼻孛骱阋皇謸巫≡瞥跎砗蟮拈T框,另一只手撐在墻壁上,將她圈在了一個小小的空間里。 聽霜嚇得都失語了,連忙過去要擋在云初身后。 秦明恒伸手一推,將聽霜直接推了出去。 他俯身,靠近云初的耳朵:“你若和離,我也立即和離,我可娶你……” “啪!” 響亮的一巴掌,抽在秦明恒的臉上。 這是云初第二次抽人。 她也沒想到,她竟然打了宣武侯的臉。 “宣武侯,請自重!”云初劈開他撐著門框的手,邁步走出門檻,她側著身,眼神閃出冰冷的光,“你確實該和離,你根本配不上你夫人?!?/br> 她說完,轉身就走,聽霜連忙扶住她,主仆二人無視面容鐵青的秦明恒,直接走到了侯府外。 來時坐著的馬車,竟然不在了。 云初的一張臉冷到了極點。 她沒有回謝府,而是去了即將開張的冰鋪。 陳德福買下了一個大院子,前面做鋪面,后面當做倉庫,由陳德福遠房的侄兒做掌柜,就叫陳氏冰鋪。 就選在五月中旬開張,因買得起冰塊的人都是有錢富人,冰價定的比較高,二兩銀子一斤,待得進入七月盛夏,這個價格還會繼續往上漲。 她給陳德福提了些自己的建議,調整了一下價格漲勢,這才離開冰鋪。 這時候,時間還早,而云初中午幾乎沒有用餐,她找了家酒樓,和聽霜主仆二人吃了個痛快。 用完餐后,再慢慢喝點茶,暮色就漸漸沉下來了。 云初并不著急回去,她帶著聽霜逛起了京城的夜市。 華燈初上之時,會有許多小商販推著車子來街上售賣一些小玩意兒,自從嫁人之后,云初再也沒來逛過了。 她看到了賣風箏的,心想瑜哥兒肯定喜歡放風箏,以后如果有機會一起放風箏就好了。 她看到了賣糖人的,心想長笙肯定喜歡吃糖,她很喜歡看長笙甜甜笑起來的樣子。 她看到了賣陶人的,心想如果兩個孩子也在,一定要做三個和他們一模一樣的陶人…… 一不小心,云初就買了一大堆東西。 等天色黑透了,云初和聽霜坐上陳德福安排的馬車,回到謝家。 她前腳剛進笙居的門,謝景玉后腳就來了。 云初坐在位置上,冷淡的看著他:“夫君怎么不等我就一道走了?” 謝景玉從她的頭發絲打量到腳底,她好像和早上出門時一模一樣,卻又好像哪里不一樣了。 他的眼神,讓云初的心一點點的涼了。 原來,為了謝家,他竟能將她一個大活人拱手送給別的男人。 若不是她察覺到了不對勁,喝下那口茶后,會發生什么,她簡直不敢想象。 原來,謝景玉從這時候就開始算計她了。 在云家還強盛的時候,他竟然敢對她動這種歪主意,他哪里來的膽子。 “夫人怎么會這么遲才回來……” 謝景玉緩聲問了一句。 他想知道,到底有沒有發生那件事。 他更想知道,她知不知道他做了這樣的事。 “我為什么回這么遲,夫君怎么就不問問你自己?”云初盯著他,“馬車送你回府,卻不返回侯府接我,我是走回來的,當然費了些時候?!?/br> 見她只是略微的情緒波動,謝景玉猜測,她應該像當年的洞房花燭夜一樣被迷暈了,并不知發生了何事。 所以,她并不知他的卑劣。 他松了口氣,滿是歉意道:“是我的錯,我不該忙于公務疏忽了夫人?!?/br> “你我夫妻二人就不必說這些了?!痹瞥跸袷墙z毫不在意這件事,擔憂道,“宣武侯是接受謝家的賠罪了嗎?” 謝景玉點頭:“侯爺說不再追究這件事?!?/br> 他放棄了兒子,獻上了妻子,若秦明恒還追究不放,未免欺人太甚。 云初笑了笑。 宣武侯挨了她一耳光,這事可不會這么輕易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