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第二日，趙商接到了學校班主任的電話，詢問姜晴沒來上學的事。

    沒去上學嗎？

    趙商又將電話打到了家里，小姑娘果然賴在家里，聲音都是啞的。

    “起不來……昨晚睡太晚了?！?/br>
    男人想起昨晚女孩被自己用手指插到無法吞咽口水的模樣。

    女孩似乎是縮在被子里，在枕頭邊上貼著耳機說話，聲音又困又黏糊糊的，“而且學校真的好遠，坐公交好久?！?/br>
    趙商揉了揉太陽xue，“你現在收拾起來，我給你轉錢，打車去學校?！?/br>
    女孩聲音輕輕的：“那放學呢?！?/br>
    趙商沉默了會，似乎能透過手機感受到女孩呼吸到耳邊的軟軟的熱氣。

    前面有一張慢慢張開的網，看起來脆弱又輕柔，但就是明目張膽地往他身上一罩，有一副“我就是要抓你”的蠻不講理的面孔。

    男人似乎聽到內心嘆了口氣，不是無奈，也不是厭煩。他甚至覺得有點奇妙，感覺像是有只小白貓在腳邊拱，尾巴輕輕地撩他的小腿。

    “放學我開車去接你?！?/br>
    姜晴放下手機，把被子拉上蒙住腦袋。

    計劃很成功-

    這次姜晴回到學校，還有同學跟她打招呼，關心她請假的原因。

    這也是趙商管教的結果，學校發現電話打給哥哥更好用后，基本就聯系哥哥了。

    姜晴明顯和以前不一樣了，上課做筆記了，作業工工整整寫了。從上周起，姜晴就沒化妝了。當她素白著臉來學校時，把老師同學嚇了一跳。

    姜晴原來吃不好，顯得有點病氣，但底子很好，吃飽喝足后，臉頰很快長了點rou，氣血一下就回來了。肌膚是天然的白里透紅，眼角、鼻尖、臉頰都是粉粉的。

    年級也流傳些她家庭境遇的八卦，或許也有同情她的，大家不排擠她了，現在中午有帶她一起去食堂吃飯的。

    最近下課還有男生湊上來和她說話。

    她對這種體驗有點新奇。

    放學的時候，人潮涌出校門口。學生的笑鬧聲、小販的叫賣聲、汽車的鳴笛聲、自行車的滾輪聲，相互交雜。

    她站在學校門口，逆著夕陽，低著頭用腳尖踩著自己的影子玩。

    晚風和煦，她很少這樣期待一段時光。

    趙商第一次開車來學校接名義上的meimei。

    隔著嬉鬧的人群，他支著下巴看對面的小姑娘，看了一段時間。

    女孩穿著藍白色的校服，頭發扎起馬尾，白色的運動鞋一下一下踩著自己的影子玩，發尾跟著對方輕盈的動作一蹦一跳?？床灰娕⒌纳袂?，但忍不住揚起嘴角跟著一起笑。

    過了會，對面似乎意識到什么，抬起頭看了過來。

    趙商仿佛看到一只小白貓跑了過來。

    女孩喘著熱氣，歪頭湊到窗前，臉頰是跑步后特有的紅潤，鼻尖有一點微微的水汽。

    趙商在心理默念了十遍，這是個小騙子，才控制住了自己想要去伸手抱對方的沖動。

    “我等你好久啦?！苯缫汇@進來就告狀。

    趙商不回應，直接開車。

    小姑娘熱得厲害了，靠在副座上用手掌給自己扇風，胸口的軟rou一晃一晃的。

    “有水嗎？”姜晴靠近男人，瞅對方的車座靠窗的儲物盒。

    只有一瓶藍色包裝的礦泉水，已經喝了一小半。

    “沒你喝的水?！蹦腥司芙^。

    女孩不管，伸著白皙的手臂去拿。

    男人能感到女孩的臉靠近了，熱氣涌了上來，胸部也貼上了，幾乎整個身子都靠在了他的懷里。

    只要一用力，他就能把這個送上門的獵物給囚禁在身下。

    姜晴能感覺到男人的呼吸更沉了些。

    她順利拿到礦泉水瓶，擰開瓶蓋，瞥了眼旁邊的男人。

    趙商開車的手逐漸繃緊。

    旁邊的女孩喝得有些急了，嗆了一口，水濺到身上。身上被打濕，貼在胸部、小腹的白色校服變得濕黏和透明。瓶口邊沿還有些水珠，她似乎覺得有些可惜，伸出紅嫩的軟舌舔，一下一下，將瓶口舔得更加濕漉漉的。

    男人突然出聲：“別喝了?！?/br>
    姜晴顫了下，有點想犟，但男人的聲音已經很危險了，她不情不愿地把手里瓶蓋擰上。

    趙商瞥了眼旁邊還鬧小脾氣的姑娘，神經一秒也不敢松懈。

    c城是趙商大學讀書的地方，畢業后就留下來工作了。

    姜晴趴在車窗邊，眼眸倒映著窗外川流不息的車尾燈和燈紅酒綠的招牌。高架橋上，能看見遠處密集的樓房。

    窗外的喧鬧聲遠離，只有車內靜靜流淌的音樂。

    女孩偶爾看一眼旁邊男人專注開車的模樣。男人帶著金絲邊眼鏡，掩蓋住底子里兇戾。穿著人模人樣的深灰色的西裝，挺拔的身軀支撐出流暢干凈的線條，很故作精英的氣質。

    姜晴突然出聲：“我留在c城讀大學怎么樣？”

    男人有些意外，隨意道：“不怎么樣?！?/br>
    姜晴聲音有點悶，“本來我也不想留這，離你們越遠越好?！?/br>
    快到家了，趙商才意識到小姑娘不開心了。

    他帶著小姑娘去了趟商場，陪著買了很多零食，小姑娘果然又快樂了。幸虧怕餓。

    看著小姑娘拿得全是碳酸飲料，趙商只得又拿出哥哥的威嚴，逼對方換成了牛奶。

    “我不想喝牛奶?！彼龔男【筒幌矚g牛奶的味道。

    “喝牛奶才能長身體?！壁w商隨意敷衍。

    姜晴挺起自己的軟乎乎的大胸，“我不能再長了?！?/br>
    趙商氣得頭疼，“姜晴你能不能要點臉！”

    姜晴歪頭：“哥哥你想哪去了？”

    最后，姜晴還是氣哼哼地抱著一箱牛奶回了家。

    睡前沒什么事的話，兩個人會坐在沙發上看會電視。

    女孩穿上凱蒂貓的粉色睡衣，用微波爐熱牛奶。她熱了兩杯，一杯給自己，一杯給哥哥。

    要共患難。

    男人覺得姜晴很幼稚，無所謂地拿過玻璃杯，幾口就喝光了。

    但旁邊的女孩就很艱難了，雙手捧著玻璃杯，喝了一小口，就停下了。等趙商的目光巡視過來，她才捧起來再喝一小口。

    幾番下來，趙商感覺到不對勁了。

    女孩每次喝時，都是微微張唇，輕輕抿上一口，喝得嘴巴一圈都有牛奶的白沫子。然后伸出紅嫩的軟舌，舔一圈，將白沫舔進嘴里。

    有時候，女孩還會去舔玻璃杯邊沿的牛奶，紅嫩的舌頭卷起白色的奶水，含進口里。

    男人目光時不時轉過來。

    女孩每次都會在男人視線里，乖巧地又抿上一口。

    電視劇不知播放到什么劇情了，只能聽到主角吵架的聲音。

    趙商拿著遙控器的手指放松，又抓緊。

    趙商干脆放下遙控器，轉過身，赤裸裸地直接盯著女孩。

    不知道為什么，女孩明明喝得很小一口，但總有牛奶從嘴角溢出，有時候她會伸出軟舌舔掉，有時候會用手指擦掉，又把手指放進嘴巴里吮吸，將牛奶一點一點吮吸干凈。

    她含手指的動作很講究，舌頭會卷上指腹滑動，兩腮也會微微凹陷，甚至會發出輕微的吮吸的水聲。

    一杯牛奶，女孩不緊不慢地喝，喝得身體熱乎乎的，臉也紅撲撲的。鼻尖、臉蛋都冒出了汗意。

    這次牛奶喝多了，牛奶沿著嘴角一直往下溢，從鎖骨一直滑向衣領。她故意著急地一邊扯開衣領，露出大半個白嫩的奶子，一邊去刮上面的奶水放口里舔，舔得水滋滋的。

    “cao?！?/br>
    趙商像猛獸一般掐著女孩的下巴咬了上去。

    “嗚嗚……”女孩的舌頭被對方粗野地含住吮吸，屬于男性的灼熱的氣息猛烈地灌了進來。

    男人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去抓女孩的奶rou，拇指壓住女孩的紅嫩的rutou，狠狠地摁了下去。

    “唔！”女孩發出吃痛的聲音，整個身子顫抖起來。

    叫你發sao。

    男人的舌頭肥厚粗壯，頂進她的口腔，幾乎讓她的嘴巴毫無空隙。她只能努力地張大嘴巴，乖巧地含對方的舌頭，使用男人教會她的技巧。

    兩個舌頭yin穢地交纏，濕軟、guntang，像兩條滑膩交纏的魚。

    “知道錯了嗎？”男人的聲音像海邊被摩擦的沙石，低沉暗啞。

    姜晴紅著眼，“我不喜歡喝牛奶?！?/br>
    趙商笑了，“不喜歡是嗎？”

    男人接過女孩手里的牛奶，粗魯地喝上一大口，就低頭吻上女孩的唇，往女孩的口里灌。

    姜晴只能張著嘴，艱難地吞咽，然后跟男人口舌交纏，發出咕滋的水聲。白色的津液從兩個人的唇舌間溢出。

    等手里的牛奶喝光了，男人又去拿了新的牛奶盒，撕開包裝，喝上一大口，繼續低頭往女孩身體里送，就這樣反復地輸送，兩三盒牛奶不停地往小女娃肚子里灌。

    “唔……不要……喝、喝不下了……”女孩被喂得眼里都是水汽朦朦的。

    男人的手伸進女孩衣服的下擺，粗魯地扯下胸罩，粗糲的指關節一把鉗住豐滿的奶rou，肆意rou捏。

    女孩發出可憐的嗚咽的聲音。

    男人低頭深吻，又是洶涌的奶水往口里灌。

    直到三盒牛奶喝完，男人還是不停歇地吻她。

    女孩感覺自己肚子隆起，里面晃蕩的都是奶水。

    男人的吻幾乎吸盡女孩口中的氧氣，她感覺整個身子發軟，幾乎要往下栽。男人掐著她的乳rou把她往上抬。

    很快，女孩就感覺身體難受了，下腹開始酸脹起來。她難耐地扭動起腰肢。

    男人似乎察覺什么，微微松開一些去啄吻女孩的唇。

    女孩別開臉，聲音又軟又顫，“我、我要去廁所……”

    男人將溫熱厚實的手掌貼上女孩的小腹，“喜歡喝牛奶嗎？”

    女孩睜大眼睛，有些驚慌地搖頭，“我……不……”

    男人的手掌下壓，她感到小腹變得更加酸脹，身子想要往后腿。

    男人身體往前一步，大腿膝蓋頂開了小姑娘并攏的雙腿，直直摁壓在了那軟嫩的陰阜上，將女孩頂得全身哆嗦起來。

    “喜歡喝牛奶嗎？”

    男人的聲音像惡魔的低吟。

    “喜歡……喜歡……”小姑娘嗚咽地哭起來。

    她感到自己的小腹逐漸被男人有力的手掌下壓，肚子里面洶涌的奶水被擠壓，在瘋狂尋找一個出口。而兩腿之間又被頂弄著，又酸又癢……

    “真的嗎？”男人輕飄飄地回應。

    女孩全身發抖，抱住男人的粗壯的手臂，“真的……真的……我最喜歡牛奶了……”

    “喜歡誰的牛奶？”

    “哥哥的……哥哥的牛奶……”

    “乖?！蹦腥怂砷_了力道，站起身子，抱起已經蜷縮成一團的小姑娘。

    女孩把頭埋進男人的胸膛里，嗚咽地哆嗦。

    男人笑吟吟地抱著女孩走向衛生間。

    開燈，打開馬桶蓋。

    女孩掙扎著要下來。

    男人死死扣住了女孩的腿，開始脫meimei的粉色睡褲。

    “唔……你放開……”小姑娘張嘴去咬男人的肩膀。

    忍不住……要忍不住了……

    男人一邊像給小孩把尿一般掰開meimei的腿，一邊輕輕地問：“以后要不要一直喝哥哥的牛奶？”

    女孩側著將頭埋進男人的胸口，嗚咽著哭。

    “要……要……一直喝……”

    喝了一肚子的牛奶終于從小腹里找到出口，化作尿液洶涌而出。

    清澈的水聲持續了很長時間。

    女孩羞恥得都要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