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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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止后,他猛然墜落。 “??!”北逸砰得一聲摔在雪地里。 他抬頭,映入眼簾的是一方蓮池。 蓮池中生長著一株蓮,蓮花含苞待放。 北逸搓了搓凍僵的手指,慢慢向著蓮花觸摸而去。 蓮花閃躲開他的觸碰,北逸皺眉,再次伸手去觸碰,蓮花再次躲開。 北逸疑惑,難道這蓮花還有了神識? 就在他困惑之際,看到坐在雪地里獨自飲酒的寒梓瑜。 師尊身著一身墨色衣衫,披著黑色大氅,頭發高高束起,寒風吹著他的發絲,他的背影略顯孤寂。 師尊鮮少穿墨色衣衫,大多為白色或者白銀色,還有青色。 北逸朝著寒梓瑜走近,在別人的心境中,別人是看不到自己的。 北逸站在他身邊,看著他。 寒梓瑜握著酒瓶又喝了幾口。 “黑色衣衫有那么好看嗎?”寒梓瑜喃喃自語,隨即在紙上畫下北逸的面容。 北逸看著師尊,師尊這時候應該是從冥界回來后被封在冰棺里的那三年。 那幾年為了修補師尊的魂魄,將師尊的魂魄被封在了心境中休養。 他沒想到,師尊那幾年過得這般孤寂。 “黑色衣衫有那么好看嗎?整日除了黑色便是黑色?!焙麒は氲搅吮币?,坐在桌前發呆。 他轉身走進一座木屋,木屋和湖山鎮的木屋如出一轍,坐下后發了一會呆,隨后拿了幾本書看了起來。 北逸不知師尊此時在想什么,他記得那些年師尊一直在躲著自己。 他好些次對師尊表達自己的心意額,得到的回應都是,你我為師徒,不可逾矩。 師尊那時拒絕過他多次,他明里暗里地表達著對師尊的情意。 北逸靠近,只見師尊在紙上慢慢寫下四個字:“不可逾矩?!?/br> 隨即師尊拿起一張畫紙,在上面勾勒出二人的身影。 北逸看著那幅畫,畫面上是二人一起在望崖巔的山谷,漫天的繁星和孔明燈。 他想起來了,是那次新春,師尊剛出關不久。 北逸的心一震,師尊怕是那時已經情根深種,只是礙于師尊和弟子的身份,他勸誡著自己不可動情。 甚至為了劃清界限在自己被關進鎖妖塔時,他將兆知若安排在身邊,甚至讓其住在白水宮偏殿,目的就是要自己知難而退。 北逸回想著過往種種,壓抑感情的不只自己一人,師尊亦是如此。 他看見師尊站在那里發呆,一站便是半個時辰,積雪落在他身上,他卻絲毫不動。 隨即師尊自己堆了一個雪人,他施法在雪人身前寫下北逸兩個字,然后坐在雪地里,將積雪團成團開始往雪人身上砸。 北逸在一旁看著發笑。 “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能有什么好呢?!焙麒に樗槟?。 北逸一聽這話,臉立馬陰沉了下去:本尊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哪里頭腦簡單。 “頭腦簡單是真,四肢也未必發達?!?/br> 北逸咬著牙:本尊四肢發不發達你心里沒數嗎? 寒梓瑜又丟了一個雪團,正中雪人的頭,雪人的頭瞬間滾落在地。 寒梓瑜笑了,笑得開懷。 北逸在一旁無奈地嘆息。 寒梓瑜不亦樂乎地起身,抱起雪人的頭,隨即又安置在雪人身上,然后施法讓雪人學自己講話。 “北逸臭不要臉?!焙麒ぴ谛闹心?。 雪人道:“北逸臭不要臉?!?/br> “北逸頭腦簡單,四肢也不發達?!焙麒だ^續默念“” 雪人:“北逸頭腦簡單,四肢也不發達?!?/br> “北逸欠抽?!焙麒だ^續默念著。 “北逸欠抽?!?/br> “不可動心,我與他為師徒,要遵守世間禮法,不可逾矩?!?/br> “不可動心,我與他為師徒,要遵守世間禮法,不可逾矩?!?/br> 北逸靠在一棵枯樹前,看著師尊如此隱忍的模樣,他的心跟著一陣難受,說不出什么滋味,明明入了心卻要裝作毫不在意。 他做不到像師尊那般隱忍,隱忍對一個人的愛,隱忍對一個人的寒。 他控制不住自己想愛一個人入骨的心。 北逸靠著那棵樹,良久后看到師尊抱著幾幅畫走了出來。 師尊將畫作端詳了許久,最后皺著眉頭,提著筆將北逸的身影改的又矮又胖。 隨后還不解氣,又畫了一個蕭林的背影,在蕭林的背影旁邊畫了一只狗,狗的身上署上北逸二字。 寒梓瑜拿著那幅畫,然后撕了個粉碎,撕碎狗還不解氣,撿起碎紙進了屋扔進了火爐里。 寒梓瑜:“真該死,不是什么好東西?!?/br> 北逸向屋內靠近,剛好路過雪人身邊。 雪人突然大聲罵道:“真該死,不是什么好東西?!?/br> 北逸被雪人猛不丁地講句話嚇了一跳,嚇得北逸隨一屁股將雪人坐塌了。 一陣聲響引起屋內寒梓瑜的注意。 北逸立馬躲好,他如今在師尊的心境中不會被發現,可一旦師尊觸碰到了他的身軀,那就不一樣了,那時會在他心境中顯形。 一旦被師尊發現,他的心境就會受到波動。 在寒梓瑜趕來之前,他立馬微微施展術法想要將雪人恢復原樣,可他忘了自己的術法是火系。一下將雪人融化了個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