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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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昭露出玩味的笑意,他舔了舔唇角,在品嘗方才的味道。 沈忱看到他的動作后,立馬起身便要離開浴桶,卻不料被楊昭一把拉住:“阿忱?!?/br> 沈忱重心一個不穩,直接摔在了楊昭懷中。 楊昭任由他撲了過來:“這么著急?” 沈忱用胳膊肘抵觸著楊昭的靠近。 楊昭的腳一伸,直接將剛在浴桶中剛穩住重心的沈忱一腳拌倒。 沈忱又咚得一下倒在楊昭懷中,楊昭看著貼在自己胸口的那顆茸茸的頭發笑。 沈忱并非未經人事,他的面色一下紅了起來。 楊昭把頭低下,嘴唇廝磨著他的耳朵,對著他的耳廓輕輕得磨,時不時呼幾口熱氣,燙得沈忱耳朵紅了個徹底。 “阿忱?!?/br> 他輕聲呼喚,聲音中飽含情愫與熱火。 沈忱輕輕閉上眼眸,他咬了下唇角,隨后一把扯住楊昭的胳膊,仰頭咬上了楊昭的唇。 如此主動的沈忱叫楊昭錯愕不已,他愣住,手指緊緊抓著浴桶的邊沿,整張臉紅得徹底,如同懵懂年紀的少年。 沈忱看他并無回應后,立馬松開了抓著楊昭的手,然后就要出浴桶。 就在沈忱起身的那瞬間,楊昭立馬將人扯進懷里。 熱氣騰騰,旖旎的氣息噴薄而出,水面蕩起層層漣漪,楊昭將浴桶抓出了十幾道痕跡。 自從那日沈忱主動后,楊昭就如同做了十幾年和尚剛沾葷腥,他日日夜夜不依不饒地纏著沈忱…… 出了訓練場便回營帳,不是在訓練場訓練就是在床上折騰。 甚至有一日早上起床兩次,折騰到晌午沈忱實在累得不行,楊昭才停止??芍形缬柧毻昊貋碛质且淮?,午飯后又是一次,睡個午覺醒來后還要再來可是被沈忱嚴肅拒絕,于是那天夜里他要了三次…… 翌日,沈忱睡到半晌,醒來后他轉身習慣性往楊昭懷里縮,可卻沒有意料中的溫暖胸膛,他騰得一下坐了起來。 片刻后楊昭提著食盒走了進來:“醒了?” 沈忱想要下床,剛挪了下身子就發覺腰疼得像快斷了似的,腿也痛得要死,就連脖子也酸得難受。 楊昭:“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沈忱搖了搖頭,強撐著痛意想要下床卻差點跌了下去。 楊昭立馬跑上前一把將沈忱抱了起來,隨后大聲呼喚:“叫軍醫?!?/br> 軍醫來后看著楊昭陰沉沉的臉不敢多言,把脈把了片刻后道:“夫人,夫人是” “是什么?!?/br> “腎虧之癥?!?/br> 沈忱的臉紅得像深秋被霜打過的楓葉。 楊昭干咳了下嗓子:“如何緩解?!?/br> “將軍只需禁y兩月即可,老夫再為夫人開幾服藥,日日煎服,兩月后便可見效?!?/br> “兩個月?”楊昭聲音提高。 軍醫點頭:“腎虧之癥不可小覷,須得慢慢修養?!?/br> 楊昭煩躁地揮了揮手,軍醫立馬撤出營帳。 沈忱緩了口氣,如此也好,這幾日他幾乎沒有離開過床榻,剛醒來便被楊昭折騰得暈過去。 “阿忱?!?/br> 沈忱抬眸。 楊昭:“很痛嗎?” “痛?!?/br> “那我日后輕些?!?/br> “嗯?!?/br> 沈忱這人無論是開心還是難過亦或是憤怒,面上都瞧不出一絲的波動。 楊昭攬過沈忱:“再過半年我們離開這?!?/br> 沈忱眉頭一皺:“你” “新帝暴政且癡迷長生之道,如今這世道民不聊生,我在塞外養了一萬騎兵……” 沈忱急忙捂住了他的嘴:“哥,你可知一旦失敗” “我知,可若我不反,楊家也早晚會被滅門,新帝已忌憚楊家多年,如今他的左膀右臂皆是楊家對敵?!?/br> 沈忱未語,他知曉楊昭的性子,絕不會任人宰割。 近日因打了勝仗,整個軍營的士兵情緒高漲,楊昭特地宰殺了十幾頭羊來為所有人慶祝。 一些士兵載歌載舞,喝著酒吃著rou把酒言歡。 有些人則眼觀天空遙望家鄉的方向。 還有些人在卜卦,算一算日后的姻緣與運勢。 沈忱被吸引住,他也為了上去,他自幼精通卦術,自祖父一事后,他再未碰過卦。 那次他明明卜卦卜出祖父可以逢兇化吉,可結果卻大出人意。 “夫人,您也要卜一卦嗎?” 沈忱搖了搖頭:“你們玩吧?!?/br> 一位士兵皺眉:“喂,為什么卜出我無妻無子?!?/br> 另一位道:“我這卜出后半生有惡疾?!?/br> 幾人樂不起來了,紛紛哭喪著臉。 而唯有沈忱看通了卦象,這幾人的卦象是想通的,也就是說此人無妻無子和另一人日后身染惡疾的原因相同。 沈忱想到了一個原因,那便是戰爭。 于是他擠進人群,拿起龜甲開始卜卦。 “夫人卜得何卦?” 沈忱沉思片刻后道:“算一算故鄉的家人?!?/br> 沈忱卜卦之后,神情一亂,呼吸一滯,他立馬將卦象打亂。 “夫人這是卜的故鄉的家人嗎?看著不像啊?!?/br> 楊昭趕來,擠進人群:“阿忱,你在這呢?!?/br> 見到將軍,幾位士兵立馬散了。 沈忱握緊龜甲,他深呼了一口氣:“哥,我們留在邊疆吧,不回去了,一輩子都在這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