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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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甘心,為何寒梓瑜把所有的溫存與美好都給了乳臭未干的北逸,為何前世留給他堂堂魔尊的只有冷漠與疏離。 他嫉妒他發狂! 他的心如被刀絞! 他的腦海里裝的全是那些不堪回首的畫面。 那些痛心疾首的一幕幕如今在眼前不?;噩F。 寒梓瑜抱著一只雪狐站立鵝毛大雪中,面色慘白,不知在看什么想什么,眸子里死氣沉沉。 寒梓瑜在床榻上,總是如一條瀕死的魚,不知反抗,也不會給他任何反應,只有在感到疼痛時會罵上他兩句,也只有被他灌醉,才會展現出常人該有的情欲。 寒梓瑜從不主動與他講話,無論是在餐桌上還是游玩時,他總是冷著一張臉。 只有當他殺人,當他殘害生靈,寒梓瑜才肯主動同他講話,而講的話永遠都只是讓他收手,質問他為何這般做。 前世的寒梓瑜真可惡! 真可惡! 本尊恨透了他??! …… 北逸咬著下唇,他恨的牙癢癢,他恨前世的寒梓瑜,恨今生那乳臭未干的北逸,恨今生面前心里只有那小子沒有他的寒梓瑜。 為何被丟棄的永遠只有本尊為何! 本尊嫉妒得發狂?。?! 他的手越收越緊,指尖慢慢發白。 寒梓瑜,你只能是本尊的,前世今生你都只能是本尊一人的! “發什么呆?!?/br> 被寒梓瑜的聲音從那些光怪陸離的回憶中扯了出來。 “沒什么?!?/br> 他想要獨占這具身軀,他想寒梓瑜永遠只屬于他一人,可他沒有這近四年師徒二人相處的記憶,想到這他便更憤怒。 手指被他攥得咯嘣響。 手中的鐵疙瘩也因他暴怒而泄出來的烈火灼燒殆盡。 “會做嗎?不會做就早點休息吧?!焙麒さ?。 北逸一下扯住了寒梓瑜的手,想說出口的話又憋了回去,他不能讓寒梓瑜知道那小子的神智沒回來。 “會,弟子會?!?/br> “靈器制造課你都學了什么?中階的也忘光了?” “師尊教的弟子記得可清楚了?!?/br> “再做不好,回了望崖巔把靈器制造書抄十遍?!?/br> “師尊,你真” “真什么?” “你真好?!?/br> 北逸心想:他唯一沒變的就是這火爆的脾氣了。 北逸陪著寒梓瑜做了六七個靈器。 做好后,寒梓瑜對其施展靈力和法術,又拿著那些失蹤女子的用品對著靈器繼續施法。 “這是做何用途?”北逸問道。 “靈器追蹤術,利用這些物品上殘留的主人氣息可使靈器自動追蹤氣息的去處?!?/br> 寒梓瑜施法將靈器放出,收拾桌面上凌亂的器具和鐵絲,燭火搖曳他榮耀映在北逸的眸中。 北逸的視線來到他手上的木戒,他呼之欲出的嫉妒和憎惡令他無法冷靜下來。 這些事物都與那小子有關。 再想到在星火花的帶引下,寒梓瑜與那小子進入了虛無境界的幻象中,那些旖旎的畫面,他能感覺到寒梓瑜是不抗拒甚至是主動的。 為何前世對本尊就是另一副面孔? 寒梓瑜,你好狠的心。 你只能是本尊的! 他的目光在燭火下變幻莫測,面容漸漸扭曲,緊咬牙關。 夜已深,寒梓瑜已經乏了,手撐著桌面便打起了盹。 魔尊輕輕攥住他另一只手,試圖拽掉他手上的木戒,那戒指絲毫不動。 那小子造的什么破戒指! 魔尊與他十指交疊,攥緊他的手:“寒梓瑜,你只能是本尊的?!?/br> 他滿含占有欲的眸子盯著寒梓瑜的臉頰。 他傾身而去,鼻尖相對之際,他微微側了側頭,溫熱的唇與那冰涼的唇瓣相觸。 就在寒梓瑜呼吸的下一刻,魔尊慌亂得坐回原位,生怕被他發覺自己包藏的禍心。 他垂眸看著二人相扣的十指,看著那人熟睡的容顏,時間仿佛戛然而止。 過往的回憶在腦海中一再回現,寒梓瑜離開后的三年里他一個人孤苦落寞,守著那破敗的荷花守著空蕩的魔尊殿,守著那些人形靈器,度日如年…… 回眸間看向面前的寒梓瑜,他松開牽著他的手,起身打橫抱起寒梓瑜的那一刻,不料懷中的人竟然醒了過來。 燭光投來的光映在二人交匯的目光處。 寒梓瑜眸子一縮:“干什么?” “你”北逸從這個角度看著他疲倦的面容,內心說不出的愉悅,順帶著喉結滾動,“師尊,弟子見你乏了,便想把你抱到床上休息?!?/br> “放我下來?!?/br> 魔尊怎會輕易松手,大踏步來到床邊,將人平穩地放在床榻上,二人的額角輕輕觸碰,北逸的發絲傾瀉而下觸碰著寒梓瑜的臉頰。 目光糾纏一處。 室內說不出的曖昧與旖旎。 魔尊自然是想將人攬到懷里,再一把扯掉那礙事的衣物,可如今他裝作少年的樣子,自是不能露出真面目。 “師尊,快睡吧,弟子在一旁守著?!?/br> 寒梓瑜:“天冷,一同睡吧?!?/br> 聽到這話魔尊喜笑顏開,內心放起了炮仗,可一想到他這句話大概也對那小子說過,于是魔尊的臉立馬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