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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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逸捶胸頓足,腹誹自己,不能這樣,不可以,寒梓瑜不是你能肖想的人,今生放過他吧。 他拿著沐巾輕輕為寒梓瑜擦拭身體,這方法還是幼時發燒娘親跟村里其他婦人學的。 北逸細致地為寒梓瑜擦拭著身體,又牽住寒梓瑜的手擦著他掌心。 寒梓瑜,你是不是給本尊下了毒,為什么本尊會控制不住自己一再想要靠近你? 本尊今生本打算放過你的,本不想和你有任何牽扯的。 他傾身,盯著床上熟睡的人,目光流連在身下人的面孔上,前世右臉處有道疤,北逸伸手慢慢撫上他的臉。 隨即壓低身子,鼻尖相對,寒梓瑜的呼吸近在咫尺,他能嗅到蓮葉香,這氣息如同信息素,讓他發狂。 北逸一手撐在床上,一手摸著寒梓瑜的臉,不受控制地輕輕吻了下寒梓瑜的額頭,可又覺得不過癮,唇角沿著眉眼向下,他一口吻住那薄唇。 軟軟涼涼的感覺,好生舒爽。 身下人嚶嚀一聲,北逸嚇得瞳孔放大,立馬撐著身子起來,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繼續為他擦拭身體。 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并沒有要醒來的跡象,北逸大著膽子繼續傾身而去,唇包住寒梓瑜的唇,一點點廝磨,舌尖勾勒著他的唇形。 北逸忍得難受,卻也只能停在此,不敢再進一步。 他拉了拉被子蓋好寒梓瑜的身軀,然后抱著木盆落荒而逃,跑得飛快,外面冷風吹,可他的心卻如在熱鍋里烹炸。 天空一輪清月高懸,北逸坐在院內坐在石階上賞月,前世的月與今生漸漸重疊。 北逸仰著頭看著夜空點點繁星,月光披著柔霧灑在蓮池。 他順著月光看向一旁,蓮池里除了枯荷并無其他。 月慢慢隱匿云層后,后山的公雞打鳴,北逸才回了神。 拖著孤寂的身影走回偏房,上一刻的歡喜被前世的回憶壓制住,填滿心胸的盡是疼痛。 …… “尊主,吃口飯吧?!?/br> “李林甫,他是不是恨極了本尊?”北逸端著酒杯灌著蓮花清,喝了幾口又放下酒杯。 “李林甫,后院的酒還有幾壇?” “尊主,還有九壇?!崩盍指吹竭@酒便想起尊主大婚那幾個月天天纏著寒仙尊釀蓮花清,于是兩人釀了整整一個酒窖的酒。 “九壇,一年一壇,哈哈,還有九年?!北币萏嶂茐睾莺莨嗔艘豢?,心里煩悶得很。 “本尊巴不得他死,巴不得他滾遠點,他死了,本尊開心,李林甫再去抬一壇酒來,本尊開心,慶祝一下?!?/br> 酒沿著唇角向下,濕了衣衫,眼角處晶瑩的水滴滑落,最后混著酒一起滑進嘴角。 他仰天大笑:“寒梓瑜,你死了本尊開心,本尊的大仇得報!師尊泉下有靈,你的仇人我給你殺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林甫派人抬了酒而來,看著大殿中醉醺醺倒在一旁的尊主,他想上前扶一把,剛走近一步就聽到。 “寒梓瑜,半年了,你死哪去了?” 李林甫站在遠處,都說酒醉吐真言,尊主怕是早就愛上了寒仙尊。 北逸扶著桌子站了起來:“來人,筆墨紙硯拿來!” 幾個奴婢抱著文房墨寶畢恭畢敬地低著頭走進來,生怕被尊主一下捏死。 北逸抬頭看見面前的身影,醉意驅散一半:“你叫什么名字?” “奴,名為風月?!?/br> 北逸揉了揉眼,他長得不像寒梓瑜,只是不說話時看起來神情有些相似,果真是恨極了那個虛偽的人,如今看到誰都覺得像他。 “過來,給本尊磨墨?!?/br> “是?!?/br> 風月膽戰心驚地磨著墨。 北逸拿起毛筆蘸了蘸墨水,在紙上勾勒著那人的身形,畫到一半他拿著毛筆胡亂揮了幾下,一幅畫毀掉。 換了張紙,繼續畫著那人。 腦海中他的面容越來越清晰,可呈現到紙上卻少了神韻,北逸不滿意又將畫撕了。 拿著毛筆繼續畫,他畫了一些春宮圖,但沒有畫上臉。 畫完笑個不停,將一旁的風月嚇得渾身發抖。 北逸將畫遞給李林甫:“把這些燒給他,別以為離開本尊就能自由,死了我也要惡心他,讓他知道,他生是本尊的人,死也只能是本尊的鬼!” 李林甫接過畫,看著身旁有人不敢再說寒仙尊三個字,怕毀了他一世名聲:“尊主,夫人還沒有墓,這紙” “做個衣冠冢,把這些燒給他?!?/br> “是,老奴這就去辦?!?/br> 北逸抬頭看著風月,倏然一把掐住風月的脖子:“誰許你長得這張臉?” 風月憋得滿臉通紅:“尊主,尊~主” 北逸突然松開了手:“日后跟著我,讓你享盡榮華富貴?!?/br> 風月不敢說不字。 北逸將那一大壇子酒盡數灌進腹中,拉著風月關進鷹潭峰的一處別苑。 轉身晃晃悠悠來到林月覃的居所,魔氣施展,門扉碎裂。 奴婢立馬跪地:“尊主?!?/br> 北逸大手一揮,靈力沖出,跪地的奴婢全部吐血身亡。 還有一些沒死透的,不甘心地哭泣著,詛咒魔尊下地獄。 天空的月越發的清冷。 北逸的身影被月光拉長。 他踩著碎掉的門走了進去,房間內一片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