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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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梓瑜,你這白水宮,帶個水字,卻不見水,不如本尊改日將你這院子挖了,引點水種幾株蓮花可好?” “嗯?!?/br> “你那鷹潭峰本尊已令人重修,你不想住這便同本尊住在鷹潭峰?!?/br> “這里挺好?!?/br> 北逸醉得不省人事,嘴里念叨著七七八八的瑣事。 寒梓瑜擦了擦他的臉,這人也只有睡著了才好看一些。 “梓瑜,別離開我,別離開我,你我已結發為夫夫,別走?!?/br> 寒梓瑜慌張,手邊的木盆打翻在地:“你還記得?” 他抓住寒梓瑜的手,輕輕吻住他的唇,暴虐又廝磨的吻,令兩人沉淪。 這一次沒有羞辱,沒有抗拒,只有天作之合。 北逸沉醉著,聲聲喚著梓瑜,天剛剛露白,他轉身碰到軟軟的軀體,摟緊身旁的人,嗅著他身上淡淡的蓮葉香,頭埋在他的發絲里,指尖觸著他的鼻子,眉眼,和薄唇。 意識到自己不該這般,北逸騰地一下坐了起來:“給本尊更衣?!?/br> 寒梓瑜醒來看著他冷淡的眉眼,他果然全忘了個干凈,也罷不記得也好,這段不被人接受的感情最好爛在縫隙里,永不被人所知。 “嗯?!?/br> “本尊下月大婚?!?/br> “嗯?!?/br> “需本尊給你名分嗎?” 寒梓瑜甩出離玄,劈頭蓋臉地抽在北逸臉上,留下一道深紅色疤痕:“滾?!?/br> “敢這般對我,想死?” “北逸,收手吧,你要的天下已在手中,何須毀掉十大門派?”寒梓瑜收起離玄。 北逸捂著臉狂笑:“是我小看了你,內元已毀,靈力還運用自如?!?/br> “放了他們也放了你自己?!?/br> 北逸扯住離玄,離玄在他手中撕扯,就要斷成兩節:“習青我已放過,你妄想得太多了些,你當我是圣人嗎?” 北逸扔掉離玄,手中的火焰將白水宮內的木桌燃燒殆盡,木門咔嚓關閉。 “給本尊守好此處,任何人不得進出,違令者死!”北逸怒火中燒,攤開掌心,摘來的一株蓮花也隨之化為灰燼,這種東西終究是不可能送出去的。 “是?!?/br> 一眾人跪送魔尊。 第13章 前世大婚 北逸毀了平麓峰與鷹潭峰的結界,兩峰間的林木隨之化為灰燼。 他飛身來到鷹潭峰:“李林甫,給本尊死過來?!?/br> “尊主,有何安排?” “那些女人呢?”北逸提著一壺酒,酒里散發著蓮花香。 “已在后院,這是人物畫像,尊主可看上哪個,今日由她侍寢?”李林甫顫顫巍巍地遞上十余份人物畫像,這些女人均按著一個男人的模子找來的。 北逸翻了幾張,看著一女人長得像極了蕭林:“就她吧,其余遣散?!?/br> “是尊主?!睂τ谧鹬鞯南才瓱o常他早已習慣,屈服就好。 滿屋蓮花清的味道,酒味沖天,屋內的北逸癱倒在地,他成了人中龍鳳,享萬人跪拜,可師尊慘死痛失愛人,同門驅逐,無人懂他。一切都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李林甫,給本尊滾來?!?/br> “尊主,林小姐,已經候著了,良辰美景,尊主切勿耽誤時辰?!崩盍指袢找娏四桥艘谎?,長得著實秀美,絕非俗物,如廣寒仙子般氣質清冷,想來就如尊主囚禁的寒光仙尊,如那冬日霜雪,又如池中芙蕖,同那彎彎清月無甚區別。 北逸提著酒壇子,跌跌撞撞來到寢宮:“人呢?” 林月覃坐在內房,手指攪在一起,緊張地顫抖,門被大力推開,冷風也隨之吹了進來。 “你就是李林甫為本尊找得女人?”北逸猛地摔碎酒壇子,慢慢靠近她。 酒散了一地,林月覃膽戰心驚地抓著床欄,一動不敢動。 “給本尊抬起頭來?!北币菽笾说南掳?,絲毫沒有憐香惜玉。 林月覃低聲啜泣:“小女子,是,是李大人尋來,尋來為公子填房的丫頭,望公子,勿嫌棄?!?/br> 北逸揉了揉朦朧的雙眼,晃了晃頭,看清眼前之人他立馬松開了手,趔趄著后退兩步:“你?” 他意識到自己認錯了人,這女人長得同蕭林有七分相似,他想要靠近,心口卻升起疼痛之意。 “好好待著,兩日后你與本尊大婚,敢逃,本尊要你死?!北币菡f完摔門而出,他慌亂地跌坐地上,很像,很像。 如果師尊活著,那現在大婚的應該就是和師尊了。 大婚之日,滿院賓客,鑼鼓響了整整一日,滿城紅色。 “聽聞這魔尊娶了一對雙生子?!?/br> “這魔尊能分出來姐妹嗎?”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荒謬啊?!?/br> “小心隔墻有耳,魔尊可不是好惹的?!?/br> 八大門派紛紛送上賀禮,滿院賓客,北逸坐在臺上,等著兩位新娘走來。 他的眼緊盯著其中一位,李林甫嘆了一口氣:“尊主,儀式該開始了?!?/br> 北逸一身喜服,牽紅為兩條,他各執兩頭,兩端又各牽著一位新娘。 一位身材嬌小,紅蓋披頭,另一位身材略高,處在魔尊右側,鳳冠霞帔,紅蓋上繡的鳳凰盡顯奢華。 “不是說雙生子嗎,這身形哪里像雙生?我看就是個噱頭,一個為妻一個為妾,同日并娶,魔尊今日的婚禮倒像個徹頭徹尾的笑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