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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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芳恭迎寒光仙尊?!北表嵎嫉?。 寒梓瑜道:“城主多禮,多謝城主近日對小七的照料,多有叨擾還請海涵?!?/br> 北逸聽著就覺得虛偽至極,寒梓瑜這人就是外人傳言的那位最高風亮節的仙尊,實則虛偽極了。 少女輕輕一笑:“無妨,本就是我請了仙尊來,該說謝謝的也是本城主?!?/br> 北逸聽著就想捂耳朵。 王若楠彎腰跟著連連道謝:“謝城主這兩日的收留?!?/br> 這主要還是那日她同慕遠師兄與師尊出來殺妖靈受了傷,又遇到城主便被邀請來了城宮。 城主連忙扶了王若楠一下:“客氣了,本城主還要感謝你這兩日逗我歡心?!?/br> 北逸走在后方:“師姐,城主芳齡幾許?” 王若楠舉起手敲了他頭一下:“怎么?看上城主了,那不是你能肖想的女人,城主今年正是摽梅之年?!?/br> 北逸不敢信:“二十五?那不是比寒,比師尊還大一歲?” 王若楠點了點頭,屬實令人不敢相信,這城主看來不過十五六,就是妙齡女子的樣子,連聲音都是那般稚嫩。 城宮富麗堂皇,金獅子坐落宮內正中,這宮建得比他前世的宮殿還要豪氣,看來這女人不簡單。 大殿內備著佳肴,師徒四人吃過后便開始在宮門布陣。 “城宮鬧得什么鬼?”北逸問道。 王若楠看了看面前的北逸,欲要開口又停住,這可怎么說? 慕遠道:“宮內死了不少人,整個北家的男丁幾乎全死了,包括北家旁系的男丁也盡數死亡,僅剩下老城主,前兩年又得了一場大病癱瘓在床?!?/br> 北逸第一個想法是,這家人定是沒干好事,專死男人。 誰料慕遠道:“師弟,你也是北家人,北家的一支旁系,是當今城主的堂弟?!?/br> “什么?我是那女人的堂弟?” 王若楠拍了一下北逸:“放尊重點,那是天蘭城城主?!?/br> 北逸整個人裂開,莫非要殺他的人是北韻芳,怕自己回來和她爭奪城主之位? “嗯?!辈贿^這師姐是真夠潑辣的,也不知道前世慕遠師兄是怎么看上這女人的,總是動手動腳的。 夜晚悄悄降臨,樹影婆娑,秋季的涼風吹醒昏昏沉沉的北逸。 北逸看著這師兄的陣法布得,威力不夠大,以此陣法引來妖物,約莫著引得并不會多,他割開手腕接了一盞血,人血才是招邪最好用的東西。 一盞血灑落陣法各處,這才能誘惑周邊的鬼怪來此。 北逸瞧著前方的寒梓瑜,他立在桂花樹下,淺淡的月色拉長他的身影,幾朵桂花飄落他的發絲上,點綴著他的清冷與高貴,優雅與謙遜。 可只有北逸知曉他是個倔驢性子,脾氣暴躁得嚇人。 “師尊?!北币葑呓驹谠律?,透過影子能看出自己的確矮了他不少,又扭頭看了看他正身,大約到他肩膀處。 寒梓瑜低頭看著身前的少年,他腦海中還在回想著昨夜的那個吻,冰冰涼涼的觸感有些令他難以忘懷,他清修苦練多年,才能在這個年紀成為仙尊,從未感知過情欲為何物,更不知唇竟也能有那么柔軟。 那日那個吻印在他額頭的瞬間腦海中便閃現出一張血糊糊的臉,他看不清那人的樣子。 “師尊?”北逸輕聲呼喚道。 寒梓瑜回了神:“何事?” “昨夜,你為弟子擋了女鬼一掌,可有受傷?”北逸道。 寒梓瑜夜里看過那道掌印,很深,差點傷了心脈:“無礙,你身體好些了嗎?” “好多了?!?/br> 北逸想找點話題套點可用的消息,沒想到氣氛這么尷尬:“師尊,…………師尊,今夜保護好自己?!?/br> “嗯?!?/br> 北逸懊悔不已,怎么就張不開嘴問一問他這身軀的身世,算了問慕遠師兄也一樣。 深夜狗吠聲從遠處傳來,師徒四人一直在宮門候著,等到公雞打鳴也沒能等來妖物。 寒梓瑜一甩衣袖:“隨我去不遠處的山頭?!?/br> 師徒四人御劍來了附近的一座小矮山,整座山被瘴氣所籠罩,山雖小卻枝繁葉茂,尤其是長滿了帶著倒刺的荊棘。 山路頗為泥濘,北逸緊跟著寒梓瑜的步伐。 北逸覺著這山不簡單:“師尊,如今已是秋末,這山腳下的樹怎么還沒有掉葉子?” “此山有妖物?!焙麒さ?。 爬到山上時突然下起了大雨,師徒四人全身濕透,這雨來得也是奇妙,狂風大作,樹葉在此刻紛紛脫落,隨風飄落打在北逸的臉上。 北逸感覺一陣疼痛,一摸他的臉竟然出了血:“師尊這是樹刃?!?/br> 寒梓瑜立馬施展靈力結陣,擋在幾人頭上,慕遠也緊隨著寒梓瑜一起施展靈力。 北逸看著王若楠也隨著一起施展靈力,而他只能干站在陣法內毫無作為,只因這廢軀,靈脈狹隘,根本就不是修仙的好苗子。 大霧四起,雨越下越大。 師徒四人撐著法陣向山上走去,到了山頂一處寺廟內北逸才松了口氣。 王若楠道:“師尊,外面的雨何時才能停?” 寒梓瑜道:“已經停了,外面現在是樹刃落地聲?!?/br> “師尊,這里好詭異,你看那石像怎會修得如此逼真和真人相差無幾?!蓖跞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