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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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想到時延也站起身來:“朕跟你一起?!?/br> 玉州自然沒有意見,于是他走在時延的身側,把自己懷里的花盆給他看:“這個是我在那邊挖的?!?/br> 時延終于仔細地看了一眼花盆里的雜草,也確實像是雜草,稀疏的葉片,風都能吹倒的根莖,看不出有什么過人之處。 “這是什么草?” 玉州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它就是和我眼緣,我覺得它跟我長得很像?!?/br> 時延有些不贊同,從他遇到玉州開始,他就一直是蓬勃向上有生機的,跟這個稀疏的雜草一點也不像。 獵宮的規模不如皇宮,但比起一般的建筑來也是很大了,玉州吭哧吭哧地抱著花盆,不知道是不是里面裝了來自他故鄉的土,整個花盆都重了不少。 好不容易走到魚池邊,玉州讓時延等在岸邊,自己往魚池邊給花盆澆水。 時延站在原地,看著用手捧著水往花盆里澆的玉州,行中在他的身側:“行中,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行中只是低著頭:“陛下如有疑慮,不如將他留在獵宮……” 時延側過頭看著行中:“不帶在身邊,又怎么知道他的目的呢?” “陛下三思,來路不明的人帶在身邊,實在是危險啊?!毙兄须m然看不出玉州到底哪里危險,但畢竟他的身邊是天子之側,稍有不慎,便是滔天大禍。 時延還想說什么,玉州已經給他的草澆好了水,這會兒端著花盆回到了時延的身邊,他打了個呵欠:“我們回去吧?” 時延點了點頭。 回到寢宮,玉州朝他的偏殿走過去,晴彩之前就已經跟他說過,他要自己住一個房間,玉州很乖,晴彩說什么他就做什么。 回京的一切事宜都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只有一件事需要時延來做決定,就是關于玉州,是把他留在這里,還是帶著他回京城。 一向殺伐果決的時延在這件事情上卻沒有那么快地做出決定,直到要出發的前夕,時延才對行中說:“把他留在這里吧?!?/br> 行中松了一口氣,總算不用在陛下的身邊帶著一個危險的根源。 獵宮外一切準備妥當,時延坐在寢宮內,不知道在想什么。 “陛下,吉時已到,該出發了?!毙兄凶叩綍r延的面前,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催促了。 “他呢?” 時延問的自然是玉州,行中回答:“公子還在睡,平日里這個點兒也沒起?!?/br> 時延站起身,在行中的目光中走到玉州住的偏殿里,他的睡姿一向不好,這會兒被子已經被踢開,他的身上只穿了中衣,在一夜的摸爬滾打中睡得亂糟糟的,露出一截晶瑩的腳腕和精致的腰線。 似乎是察覺到有人來,玉州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著時延穿戴整齊,他揉了揉眼睛:“你又要出門???” 時延點了點頭。 玉州抱著被子蹭了蹭,他還有些困倦:“那你要小心哦?!?/br> 時延嗯了一聲,最后看了他一眼:“知道了?!?/br> 隨后轉身出了偏殿,不再回頭。 回程的鑾駕只等他一人,在時延發話之后,浩浩蕩蕩的隊伍離開了霧鳴山,往京城行去。 玉州睡醒之后,喊了兩聲,卻并未有人回應,晴彩跟小源都是京城帶來的宮人,自然是要跟著圣駕回京的。 玉州久等人不到,才自己起了床,發現平日里熱熱鬧鬧的獵宮,安靜得針落可聞。 他剛自己穿上衣裳,偏殿門就被推開,一個宮人走到他的面前,二話不說就扒了他身上的衣裳,只扔給他一間灰撲撲的衣裳,玉州有些懵:“你做什么???” 那人只是嗤笑一聲:“現在你不配穿這樣的好衣裳了?!?/br> 所有人都以為這位公子要一步登天了,但誰也沒想到圣駕回朝,卻并沒有帶上他,大家也都知道了陛下的意思了。 獵宮里的宮人都過得清苦,也只有在圣駕來時才會有些油水可撈,這會兒圣駕離開了,他們的生活自然也就恢復成了往日的樣子。 只是除了一個玉州。 他是被陛下厭棄的人,倒是能為他們平靜無波的生活添一點樂趣。 玉州的衣裳被搶了,他也沒覺得有什么,穿上了那人給他的灰撲撲的衣裳,他還是不太會穿,自己穿的衣裳有些亂。 肚子有些餓,玉州揉了揉肚子,往常這個時候,已經有人給他準備好吃的了,這會兒沒有了,他只能自己去找吃的。 一路上遇到的人,玉州看不懂他們的眼神,他笑著問:“你知道哪里有吃的嗎?” 那些人卻不理他,只是嘲弄地看著他:“想吃東西?拿錢買啊?!?/br> 玉州摸了摸自己的懷里,沒有銀子,時延給他的銀子他都給了老榕樹和石頭了,自己的懷里什么都沒有。 “可是我沒有錢啊?!庇裰萜擦似沧?。 “那你就餓著吧?!睅讉€人嘻嘻哈哈地離開了,玉州揉了揉肚子,心想等時延回來,他一定要跟他說自己要吃很多好吃的。 想完之后,玉州又垂下頭,他有些不明白,為什么先前每天都對他很好又跟他笑的人,今天會這么對他,是他做錯什么事情了嗎?等下次見到時延,他要問一問他。 第7章 時延走了三天,玉州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第一天,他原先睡的屋子不能再睡了,也沒有人告訴他他應該睡在哪里,他養的那盆草也被人扔了出來,幸好花盆沒有碎,里面的土也沒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