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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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蹊蹺,他今天有肢體接觸的alpha又不是章書喬一個,怎么就沾上了?而且在祁暮揚告知前,他竟然全然不覺。 “對啊,他都有omega了,你卻還要貼上去,當個第三者也沒關系嗎?”捏著手中的噴淋頭,祁暮揚上前,把想要從地上爬起來的時瑜,用身體優勢又壓了回去。 “我跟他沒關系!”什么清奇的腦回路,時瑜恨不得撬開祁暮揚腦殼,看看里面是不是被塞了一坨漿糊。 “既然沒關系,那就趕緊洗干凈,”沒有再給時瑜辯駁的機會,祁暮揚壓下了開關,微燙的水嘩啦啦地落在時瑜身上,從頭淋到腳。 “唔?!”小臂上那一片擦傷接觸熱水后,瞬間就像被火燎般劇痛難忍,“不要,疼!” 護著手臂轉過身去背對水流,時瑜疼得眼尾都紅了,淚水混在水里往下流淌。條件反射地想用手捂住傷口,可是只要一碰就疼得倒吸冷氣。 他只能虛護著,受傷的手臂疼得一直打顫,整個人蜷縮在了角落里。 “知道疼了?”將噴頭安放回原位,卻并沒有關閉。彎腰把時瑜從地上拉起來,水流把祁暮揚自己也澆透了。 “你個瘋子,”時瑜說得咬牙切齒,但哭紅的眼尾在祁暮揚看來,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反而像是欲擒故縱。 將時瑜手上的手臂抬起,摁在墻上,祁暮揚朝著傷口的位置輕輕吹著氣。淡淡的清涼稍微緩和了灼痛感,時瑜緊蹙的眉頭也舒展了些許。 “我不喜歡你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他說得霸道,低頭就把時瑜想要反駁的話全堵在喉嚨里。 只是幾個呼吸,時瑜就被親得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整個身子都軟綿綿地靠在墻上,僅靠被高舉的雙手勉強支撐。 屬于祁暮揚的信息素霸道又熱烈,就像夏日席卷的熱浪,不給人絲毫喘/息的機會。 但偏偏時瑜的身體卻本能地渴望著,腺體不由自主地就開始逸散出柑橘的芬芳,在狹小的淋浴間里,水霧蒸騰之間,變得愈發濃烈醇厚。 時瑜不知道衣服是何時被褪盡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抱進浴缸里的,他只是閉上眼睛,本能地想要纏住身邊這個男人。 趴伏在男人的肩頭,時瑜紅唇微啟,輕喘著。臉上是被情谷欠浸沒的潮紅,湛藍的眼眸一片迷離。 他下意識地尋找著男人信息素的來源,伸出舌頭試探性地舔了一下。 “你個小妖精,”腺體的刺激讓祁暮揚身體一顫,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圈著腰肢的手臂收緊,把懷里的人抱得更加嚴絲合縫。 浴缸里的水不?;蝿又?,波濤翻涌,不時就會從邊緣溢出,嘩嘩水聲此起彼伏。 “時瑜?!”男人的后脖頸傳來刺痛,他的omega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我喜歡這個味道,”舌尖舔著剛剛自己烙下的齒痕,沉浸在情谷欠里的時瑜像極了酒醉的人。 “以后都是你的,”這像是夢中囈語般的話讓男人心情愉悅,他在時瑜的頸動脈上用力落下一個鮮紅的記號,就像蓋章的承諾。 之前每次的糾纏過后,時瑜第二日醒來時,都只剩他一人。祁暮揚就像個始亂終棄的渣男般,天亮了,就銷聲匿跡,只留時瑜一人扶腰難受。 但今日,時瑜是被熱醒的。祁暮揚一直把他抱在懷里,兩人肌膚貼合處早已汗濕,熱得不行。 對時瑜而言,祁暮揚就像個巨大的火爐,夏季讓人避之不及。 把自己從被子里解救出來,涼風灌入,時瑜感覺舒爽了些。他抬手,發現小臂的傷口已經被處理完畢,用紗布纏好。 他發現祁暮揚著實是個讓人苦笑不得的人,做事從來都是一個巴掌,再給一個甜棗,也從不問對方愿不愿意接受。 時瑜想把壓在自己腰上的鐵臂拿開,好起身洗漱,但他剛動,身后的人就又把手收得更緊些。讓他覺得自己活像個大號抱枕。 “你今天不用去軍部?”時瑜知道他醒了,于是問道。 “不急,”男人的聲音帶著清晨的慵懶,臉在時瑜的后頸輕蹭著,直到淡淡的柑橘香氣傳出,才滿意地勾起唇角。 “這次和亞塔的事就算告一段落了?”時瑜對時事的認知僅限于新聞報道。 “怎么,你還希望真打起來?” 仿佛懲罰性地輕咬了一口腺體,時瑜悶哼了一聲。 “自然是不希望,”除了想發國難財的jian商和軍火商,大概沒有幾個正常商人希望看到戰爭,“若戰爭開始,你會把我也帶去嗎?” “你想跟我上戰場?”男人心頭微動,目光揉進了一縷情愫。 “你若想,那我想與不想都不重要吧?”語氣中有些自嘲,他在祁暮揚的面前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 “不會有那一天的,”祁暮揚吻著他的后頸,輕聲說道。 時瑜沒有追問,祁暮揚所說的那一天,指的到底是不會有戰爭,還是不會帶他一起去。 雖然這個世界從沒有一日迎來過真正徹底的和平,但生活在和平國度的時瑜,一直都覺得戰爭離自己很遠,直到他遇上祁暮揚。 警局的人主動到了翔天給時瑜錄口供,完事時已經到了中午。 跑到蘇君堯實驗室想要約飯,卻發現那人還在滿頭苦干,不知道搗鼓著什么。 “你這是什么東西?”時瑜看著蘇君堯手里正在組裝的一個戒指模樣的東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