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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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走到玻璃窗前,中心城的繁榮一覽無遺,遠遠看去,帝國城堡高高在上,被周圍的建筑拱衛其中。 那里住著整個蟲族最有權勢的蟲。 文斯·瓦特看著那個地方,久久不眨一下眼睛。 光腦的通訊響起,打破了一室的安靜。 文斯·瓦特回到桌邊一看,是愛爾蘭打來的通訊。 手指一頓,拿起光腦點擊接受。 愛爾蘭含笑的聲音從光腦里傳出來:“今晚去你那里,恩?上次用的那個玩意還有嗎?” 文斯放松姿態坐在辦公椅上,行為稍顯放肆:“殿下這兩天不是正在跟別的雌蟲約會嗎?怎么突然間想起我來了?” 聽見這話,愛爾蘭滿是抱怨:“快別提了,那個貝爾·伯頓一點風度都沒有!跟我約會時居然敢走神,真是!我跟英斯萊閣下說了,讓他好好教一下!” 抱怨萬又輕哄文斯·瓦特:“好文斯,別生氣,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br> 文斯·瓦特扶下眼鏡,輕笑:“不生氣?!?/br> 愛爾蘭笑聲恣意:“好文斯,在家嗎?不在回去等我,我很快到?!?/br> 文斯·瓦特坐在辦公椅上,輕“嗯”一聲。 放下電話,他靠在椅背上,摘下眼鏡,眉頭微皺,似乎有些疲憊。 -- 伯頓家莊園,書房。 貝爾默默跪在地上,上半身裸露在外。 英斯萊滿臉怒火,蒼白的臉色因為生氣而染上紅色。 他瞪著眼睛像是要吃蟲,咬牙切齒道:“怎么?出去了幾年忘記怎么伺候雄蟲了?你敢給愛爾蘭殿下甩臉色?你知道為了讓你跟愛爾蘭交配我花了多少功夫?!” 英斯萊越說越生氣:“我不是讓你用藥水洗掉你身上雄蟲的味道嗎?!為什么不做?!你知不知道就為這事我跟愛爾蘭說了多少好話?!” 貝爾低著頭,沉默不語。 英斯萊見不得貝爾這副負隅頑抗的模樣,狠狠一拍桌子,道:“奈爾,動手!” 奈爾·伯頓,貝爾的同胞哥哥,拿著鞭子站在貝爾身邊,張了張嘴似乎想求情。 英斯萊瞥他一眼,眼里閃著凌厲的光:“怎么?現在我的話你也不聽了?!” 奈爾·伯頓低眉沉聲道:“不敢?!?/br> 奈爾·伯頓舉起鞭子然后落下。 清脆的聲音響起。 貝爾的背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紅痕。 英斯萊怒喝:“大力一點!你是在給他撓癢嗎?!你不打我就讓侍蟲來打!” 奈爾·伯頓緊緊握住手柄,讓侍蟲來打,貝爾的命都得去半條。 他眼里閃過一絲不忍,抿唇。 鞭子高高揚起,重重落下。 皮膚裂開,鮮血滲出來,揚起的鞭子上面帶著血跡。 貝爾的身體微微顫抖。 英斯萊冷哼一聲:“繼續打,打到他求饒為止!” 奈爾·伯頓不忍再看,舉起鞭子的手輕輕顫抖。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奈爾·伯頓機械性揚鞭然后抽下,他已經聞到了血腥味。 求饒啊,貝爾。 你為什么不求饒? 終于奈爾·伯頓聽到天籟般的一聲:“夠了?!?/br> 英斯萊不耐煩地看貝爾一眼。 貝爾低著頭,紅色的頭發耷拉下來,臉上的汗水一滴一滴掉在地毯上。 嘴硬,那么多鞭下去一聲不吭。 英斯萊竟然不知道這只蟲崽,這幾年居然磨出了這種耐力。 不服管啊。 他擺擺手,讓兩只侍蟲把貝爾抬回去。 奈爾·伯頓手一松,鞭子掉落在地,他抬腳就要跟上去。 英斯萊的聲音淡淡響起:“奈爾,你把洗標記的藥劑給貝爾打進去,你有經驗?!?/br> 奈爾·伯頓沒有回頭,身形微微一頓,道:“是?!?/br> 貝爾背上血rou模糊,被侍蟲抬回來放到床上,簡單處理好傷口。 英斯萊吩咐不給他使用細胞快速恢復藥劑,讓貝爾的傷口慢慢長,一直疼,免得他不長記性。 奈爾·伯頓拿著,洗去雄蟲荷爾蒙素味道的藥劑,走進來。 貝爾·伯頓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就像一只破布娃娃。 奈爾·伯頓忍不住輕嘆一聲。 針頭插進藥劑瓶中,把里面的藥水抽出來,藍色的液體慢慢注入到針管里。 十厘米長的針頭,將要從貝爾腰腹孕腔的位置打進去。 藥劑順著血管不斷在身體里攪動,聽說像火燒一樣,一點一點把身體里的每一根血管都燒一遍,直到把雄蟲荷爾蒙素的味道全部燒盡。 奈爾·伯頓慢慢開口:“幸好沒有進行深度標記,進行了深度標記要洗三遍的,沒有蟲能挺過三遍?!?/br> “哥?!?/br> 一道略顯虛弱的聲音響起,叫完這一聲就輕輕喘了一下。 奈爾·伯頓一怔。 貝爾·伯頓很少叫他哥哥。 “你不會說話可以不說?!必悹柕穆曇魫瀽灥貍鬟^來。 奈爾·伯頓抿唇,藥劑瓶里的藥水抽完了。 他拿著針管的手一直在顫抖。 奈爾·伯頓深吸一口氣,穩住自己心態,盡量保持聲音平穩:“你……忍一忍?!?/br> “怎么?”貝爾側過頭枕在枕頭上,似乎笑了一下,“怕我像雌父一樣熬不住嗎?” “怎么會呢?”紅色的頭發覆蓋在貝爾的臉上,看不見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