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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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憤怒,表情變得扭曲,全然沒有剛剛的輕松愜意。 紅色液體在他臉上留下斑駁痕跡,再滴落在禮服上,留下一塊硬幣大小的污漬,顯得極其狼狽。 沒想到事態居然還有變化,眾蟲的眼睛紛紛看過來。 想看看是哪位蟲又帶來新的樂子。 秦延晃動酒杯站著,臉上稚氣未脫,卻不像藍眼睛雄蟲一樣幼態。 他眉目鋒利,微微上揚,眼眸黑如墨,深邃而犀利,閃爍著冷冽的光,看蟲時仿佛能洞察蟲心。 整蟲透著一股不被束縛的不羈與灑脫,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魅力。 秦延臉色很臭滿是不耐煩,“哦,不好意思手滑了,我相信善良的閣下是不會跟我計較的?!?/br> 秦延學著短發雄蟲說話,這話是短發雄蟲剛剛對藍眼睛雄蟲說過的。 他語調平緩,一句話說出來就像在念稿一樣,干巴巴毫不走心。 話里的嘲弄是個蟲都聽得出來。 藍眼睛雄蟲呆呆看著秦延。 他沒想到會有蟲為他站出來,還是一位雄蟲。 “你!”短頭雄蟲氣得跳腳,他指著秦延怒道,“你居然往我頭上潑酒!我要去雄保庭起訴你侮辱雄蟲!” 雄保庭除了保護雄蟲的權益,還負責處理雄蟲與雄蟲之間的矛盾。 短發雄蟲應該是低級雄蟲,罪名坐實,秦延也不過是賠償道歉,完全沒在怕的。 而且秦延去過雄保庭很多次了,各種罪名都有,這不過是個小事。 但秦延出手不是為了跟短發雄蟲,去雄保庭撕逼的。 他直接開口:“證據呢?” “你什么意思?”短發雄蟲愣了。 斑駁的臉配上他的這副表情,顯得滑稽。 秦延不耐煩,從潑酒開始他就很不耐煩了。 “你說我潑你酒了,證據呢?你去雄保庭告我要證據的?!?/br> “你剛剛潑我酒了!我酒還在頭上呢!那么多蟲都看到了!”短發雄蟲咬牙。 “哦,我覺得剛剛是你撞到我,我的酒才不小心灑到你頭上的?!鼻匮拥勾蛞话?,“你說你沒事撞我干嘛?” 說著,秦延看一眼圍觀的蟲們。 他的眼神很冷,眾蟲躲閃眼神,不敢與他對視。 “那么多蟲都看到了?”秦延反問,隨即輕諷道,“你忘了他們都瞎了?” 眾蟲臉色微變,這位閣下真是…… 他們只是看個熱鬧。 視線掃到藍眼睛雄蟲,見他傻呆呆地站著。 秦延喊道:“喂,藍眼睛那小孩。你看到我潑他了嗎?沒有吧?” 藍眼睛雄蟲整只蟲都呆呆的,好像完全不會思考了。 剛剛順著短頭發雄蟲的意思道歉,現在就順著秦延的意思開口。 他聲音小?。骸皼]有……” 秦延回頭看著短發雄蟲,聳肩道:“你看,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大家都說沒有?!?/br> 對付無賴就得用無賴的方式。 向來只有短發雄蟲讓別蟲啞口無言。 他知道圍觀的蟲是不會參與雄蟲之間的事情,所以故意發難藍眼睛雄蟲。 結果沒想到秦延也這樣做。 這是他第一次嘗到無話可說的滋味。 宴會廳沒有監控,就算是去雄保庭。 介于兩邊都是低級雄蟲,雄保庭只會和稀泥。 誰主張,誰舉證。 沒有證據就是看誰壓得過誰了。 秦延向來不喜歡多費口舌。 但是跟他說話的蟲經常容易氣個半死。 曾經有蟲說秦延,他只要擺出那張嘲諷臉。 再用上經典的口頭禪:‘所以呢?我不在乎’、‘關你屁事,我樂意,你管得著嗎?’、‘怎樣?不服?打一架?’。 基本沒蟲還能保持體面。 但今天秦延沒有說這些話,他覺得自己收斂很多。 秦延知道,說這些話有多欠打,他不在乎。 以前,至少在雄蟲中沒蟲比他能打。 現在,跑兩步都會喘一下,秦延選了比較溫和的方式。 跟短發蟲打一打嘴仗。 不然,他直接上手了。 短發雄蟲氣得臉鐵青,卻不知道應該說什么。 他的無賴招數對付單純的蟲好用,但是對上秦延,毫無勝算。 短發雄蟲一腳踹向地上跪著的亞雌,罵道:“蠢貨,你是瞎了嗎?還不快把我鞋上的果汁舔干凈!真是晦氣!莫名其妙被咬一口!” 短發雄蟲用了十足的力氣,亞雌趴在地上,緩了緩才撐起身體,脊背微微顫抖。 亞雌跪趴在地上,低頭。 短發雄蟲挑釁地看著秦延,眼里滿是惡意。 一切的事情不過是從這個亞雌開始。 秦延會出手,就是為了那點可憐的正義感。 像那個藍眼睛雄蟲一樣。 他說不過秦延又如何。 他們在乎的那點,亞雌可笑的自尊心。 他輕輕松松就能摧毀。 短發雄蟲似乎找回了自己的邏輯,他收起怒火,故作瀟灑道:“這位閣下,我們何必為了這只亞雌爭執呢?不過是個小寵物,閣下要是喜歡,我可以送給你呀?!?/br> 他笑得輕松:“我們應該成為朋友才對?!?/br> 短發雄蟲故意惡心秦延。 雄蟲從來不會接受別蟲擁有過的雌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