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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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要一起去隨我見長老掌門?!蓖鯃惡敛涣羟榈?,“別想溜之大吉?!?/br> 謝敘瞬間看來。 在那雙冰冷陰沉的眼睛下,楚清問覺得自己像是被剝開了外衣的糖果,里里外外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他立刻低咳幾聲掩飾尷尬,隨后故意板著臉,長袖輕甩,裝出氣憤的樣子:“誰說我要溜?別胡說八道,我要陪著小師弟一起去?!?/br> 王垚冷笑一聲,懶得多說廢話。 楚清問松了一口氣,在謝敘的注視下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往前走。 進宗門大殿的那一刻,楚清問瞬間感覺到來自靈力比他高的修士帶來的強大壓力。 他有些受不住,虛弱地咳嗽了幾聲,挨個行禮后看向前方:“弟子身體不好,無法承受住這般威壓,請長老收回?!?/br> 坐在中間位置,穿著藍色衣衫的是掌門,他看上去四五十歲,笑瞇瞇的,給人十分親切好接觸的感覺。 右下方坐著一個女子,三十歲上下,穿著水青色長衫,神色似笑非笑,正是二長老林至柔。 她旁邊坐著的男人微胖,三十多歲,眼睛有些小,目光卻無比銳利,從一開始就板著張臉,極為生氣。 他便是三長老趙子墨,也是王垚的師尊,此刻盯著謝敘冷笑一聲。 楚清問覺得身體變輕松許多,不用想就知道故意施壓的是趙子墨。 在場三人就他最小氣,還喜歡欺負人,因此楚清問看小說時特別不喜歡他。 “掌門、師尊、二長老,這就是謝敘?!蓖鯃愐恢钢x敘,張口就道,“就是他殘忍殺了陳灃師兄,后來還想殺我?!?/br> 沒有確定的事卻說得跟親眼看到了一樣,楚清問多少有點佩服這個王垚。 他退至一邊,削弱自己的存在感,等待著接下來的發展。 謝敘自始至終就只有一句話:“我沒殺陳灃,也沒想殺王垚,陳灃是叛徒,想趁人昏迷時動手殺人,被我阻止后逃了?!?/br> 空蕩的大殿上回蕩著他冰冷的聲音。 “你可有證據?”聽見他說自己弟子是叛徒,趙子墨不爽地皺起眉頭,“無證據就說我九龍峰弟子是叛徒,你好大的膽子?!?/br> 楚清問眼皮亂跳,聽到這么雙標的話實在忍不住開口:“弟子也敢問一句,王垚剛剛那般說可有證據?既無證據,憑什么冤枉我師弟?!?/br> “放肆?!壁w子墨本就氣到快爆炸,再聽楚清問略帶質問的話,臉色鐵青地拍了下桌子。 桌上的茶盞被深厚的靈力震開,猛地向楚清問飛來。 眼看就到跟前,謝敘面無表情地伸手抓住。 guntang的茶水濺到手背上,皮膚開始發紅,少年卻無動于衷,黑沉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直視趙子墨。 他語氣很平靜,甚至還帶著點讓人發怵的笑意:“師兄說的是實話,三長老這么生氣做什么?難道只許三長老質疑我無證據,卻不許他人質疑三長老的弟子無證據?” 第十章 [修] 那一瞬,趙子墨感到寒意爬滿全身,他有些后悔剛剛動作,又覺得自己長老顏面被挑戰太過可恨。 “子墨,過分了?!备呶簧献恼崎T不贊同道,“事情還未了解清……” “實在是這弟子膽大包天,目無師長?!狈磻^來自己竟被一個弟子嚇到,趙子墨激動地打斷了掌門的話。 大殿陷入沉默。 掌門表情不明,林至柔微翻白眼,而趙子墨還未察覺出有什么不對,依舊滿腔怒火地瞪著謝敘。 站在一邊的楚清問沒想到這趙子墨比小說里還要讓人討厭。 他余光注意到謝敘被燙紅的手背,微微湊近,想問謝敘疼不疼,又覺得這話實在多余。 都紅成那樣子了,怎么可能不疼。 王垚左右看看,不知道為什么都不說話了,再次把事情從頭至尾說了一遍。 “我就是最好的證據。當時我迷迷糊糊聽見陳灃師兄大喊謝敘要殺人,之后就沒聲音了。待我醒來后,不僅不見陳灃師兄,謝敘還對我動手。若不是我躲得及時,現在也已消失。就是謝敘殺了陳灃師兄,將陳灃師兄的尸骨毀掉后又想殺我。請師尊,掌門為我和師兄做主?!?/br> 楚清問抿唇,他當時瞇著眼睛偷看的時候,這王垚明明被嚇得動彈不得。 謝敘之前說的話沒錯,他要是想殺人,王垚就算躲也躲不掉。 楚清問收起思緒,說:“王垚說得不對?!?/br> “謝敘,事情可如王垚說的那般?”掌門直接略過楚清問,開口詢問謝敘。 少年沒說話,只將手中的茶盞放在一邊桌上。 他剛放下去,茶盞就直接碎裂,發出的聲音有些刺耳。 “掌門,師弟已經把該說的都說了,王垚說的話算不上證據?!币娭x敘沉默,楚清問連忙說,“畢竟他沒有親眼看到,我可以替師弟……” “閉嘴?!壁w子墨打斷楚清問的話,“這沒你說話的份?!?/br> 他朝掌門道:“師兄,我看要將此人逐出宗門,才能寬慰我那可憐的弟子?!?/br> “好歹也是懷真的弟子,怎么說也要等懷真回來了再行處置。而且你怎么知道你那弟子一定就是死了?” 林至柔似提醒著什么,慢悠悠地說:“萬一謝敘要是沒殺人,你這一通處置,豈不是寒了人心?!?/br> “放屁!”趙子墨瞪著林至柔,完全沒聽出她的話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