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微h)
程望舒趁著她洗澡的功夫,拿了平板處理工作。 屏幕的光很暗,映照出棱角明晰的臉部線條。 他不時抬頭確認包父狀態,兩相平衡,一心二用,逐漸從中找到些許快樂。只有真切見到她的家人,他才有一種終于融入她的安全感。 病房里溫暖如春,程望舒接過帶著濕淋淋水汽的曉頌,用毛毯輕輕一裹。 現在太晚,曉頌只是簡單沖了一下,頭發盤成丸子,松松垮垮的,帶著淡淡的沐浴露香味,程望舒忍不住抱緊親一口。 太久沒有近距離接觸,程望舒抵著盥洗臺,把人圈在懷里,明明想著只親一下,舌頭卻不由自主伸了進去。 曉頌畢竟膽小,輕輕拍打他肩膀,半是慌亂警覺半是享受沉迷,捏著他肩頸衣料,被他吮的膽戰心驚。 他不介意她的不專注,分出些心神留意外面的動靜,牢牢控制住她的腰,靈活濕潤的長舌攻城掠地,水聲細微而yin靡,溫熱的口腔包裹住她的香唇,帶著隱隱約約的草莓味。 小女孩的牙膏也是換著花樣的,配合她水果香的身體乳,整個人都是清清淡淡的軟香,程望舒越吻越深,呼吸也越來越重。 隔了一扇門,爸媽還在外面睡覺,不知道會不會察覺不對突然闖入,曉頌被無端地刺激出了一身汗,香潤潤的越發馥郁。 程望舒捧著她下巴,舌頭絞滑的嘖嘖作響,大手撩開毛毯,一把握住豐盈像水球一般瑩膩的白乳。 “別……”她幾近氣聲,吐息急促,瘙癢著他的喉結,哀求氣息很濃,嘴唇被親的水光瀲滟,昏暗的光里猶如甜蜜蜜的櫻桃。 “乖,我不會的。不做,就抱一會……” 程望舒帶著誘哄,重新親住她的唇,曉頌心砰砰跳個不停,攀在他懷里,被吻的腦子成了漿糊,下意識仰頭回應。 上次被愛撫還是在數月前,曉頌渾身酥麻,又是怕又是爽,全身熱騰騰的冒著水,軟綿綿扭來扭去的掙扎,胳膊早就掛上了他的脖頸。 他的嘴唇太溫熱香甜,舌頭像裹著蜜汁,撬開她的口腔長驅直入,曉頌全身毛孔都要炸開,酥酥麻麻的,被他揉的更加酸脹,xuerou源源不斷往外滴著水。 睡衣被剝的半開,扎好的頭發也變得亂蓬蓬,雙頰赤紅被他摟在懷里,曉頌裸著半只乳,被他趁著點暗沉沉的光埋頭吃起來。 她緊緊捂著嘴,渾身像散架一樣軟綿綿。 越昏暗,越瑩白,捧在掌心泛著淡淡的光,乳尖粉嫩,那一點顏色讓程望舒親了又親,唇舌來回勾纏。 都不可自拔的沉溺在情欲中時,外面的病床突兀而輕微的嘎吱一響,曉頌全身抖了一下,生理淚珠滑落臉頰。 她整個人都僵住,又是羞又是怕,連連踢他小腿,程望舒幫她整理散落的睡衣,裹好毛毯,手指蹭過濕漉漉的下巴。 是她悶出來的汗珠,交織著濕潤津液,香津津的,胯下硬得發疼。 一前一后出去,玥霞又在床上翻了身,呼吸平靜,大概是沒醒。 曉頌心砰砰直跳,那點瞌睡蟲全被嚇醒,嗔怒瞪了又瞪。 程望舒難得的有些心虛,剛剛自制力拋到九霄云外,確實場合不對。耐心輕輕拉著她的手揉捏哄勸,曉頌紅著臉不理他。 呼吸放輕了許久,確定mama真的只是翻了個身,曉頌才長舒一口氣,借著毛毯,報復性的掐他勁腰。 程望舒嘶一聲,碩大的巨物彈跳兩下,他干脆把她的手往下拉,結結實實覆上去。 咬著她耳垂,程望舒聲音悶悶帶著笑,“掐這兒?!?/br> 曉頌嚇了一跳,熱滾滾的,仿佛帶著生命力一跳一跳,她緊張的往前看,根本不敢亂動,也不敢離他近一些,全身都在發顫。 他怎么這么大膽,簡直是…… 程望舒干脆解了拉鏈,毛毯里窸窸窣窣,握著她軟糯噴香的小手,隔著內褲揉搓陰痙,喘氣帶著勾子,刻意壓低,動作又大又快。 不自覺的,曉頌臉頰熏上酡紅,整個身子顫巍巍往他那里靠,剛洗干凈的xuerou又汁水淋漓,濕漉漉的汪在xue口,一吐一吐滲透睡褲。 手上的動作也自發地繞著青筋環繞的guitou打轉,艱難圈住一半擼動,溢出的前精打濕指尖,毛毯悶住腥甜馥郁的氣味。 兩個人極其怪異地保持社交距離,大腿卻緊緊貼碰著,曉頌捏著靠枕喘息,咬著嘴唇忍耐的無比艱難。 太久沒有泄過,僅僅是她的手機械而重復性的搓揉也讓他脊椎酥麻,如上云端。把她長腿納到雙腿之間,略微粗糙的褲料調情一般蹭她光裸的小腿。 眼神沉郁郁,一瞬不瞬盯著她。他的眼神和手上細微的動作都很誘人的將曉頌架起來,被火烹烤,引得她顫抖著脫力,躺倒在他身上。 程望舒深深喘息,撩開毛毯將她裹住,她露出小半張臉,好像趴在他膝蓋上睡覺一般,實則濕軟的唇舌一下一下往他內褲舔舐。 沒一會就被她吃的濕透,夸張的巨物頂出筋絡的輪廓,濃郁的腥味被她含在嘴里,程望舒借著毯子,伸指往下直直戳刺她水汪汪的xue口。 噗呲噗呲的水聲,次次抵到敏感的軟rou,曉頌咬著他衣角才勉強克制住尖叫。 像小貓舔水,隔靴搔癢,生理上的快感有限,心理上卻亢奮的血液上頭,重重揉著她發頂。 翹起的粗長巨物次次頂到舌根,津液四溢,被濕滑的布料按住舌苔,幾乎嘔吐。 他手上的動作殘忍,攪動著水聲陣陣,打著圈蹭過內壁,被緊緊吸吮咬住,每次抽離都連綿著水絲,勾連著蜜液,yin靡地綻放在掌心。 指尖朝上,一股股汁水盡數積在掌心,順著他手腕小臂滴滴答答垂墜著一瀉千里,曉頌滿臉淚痕,哆嗦著癱在他懷里,雙唇大開,無力的喘息。 悶在毯子里,她大口大口呼氣,有一下沒一下的吮他陰痙,他也不氣,撫著她發絲放慢速度頂弄。 等她著實失神到顫抖時,才換了左手,借著濕漉漉的、她澆灌的透透的手掌迅速擼動起來。 滿滿射了一褲襠,濃郁的腥味撲鼻而來,曉頌下意識張嘴去接,粘稠的白濁隔著內褲被她舔了一口,程望舒長長喘氣,掐著她下巴挪開,眼里還帶著烈火。 等她喘勻了氣,紅暈暈的糜艷著從毛毯里出來,已經衣冠凌亂,迷迷糊糊被他喂了一杯水,再被他半抱在懷里。 空氣還是靜悄悄的,曉頌還在久旱逢甘霖的愉悅里,不免忐忑著擔心被發現,輕輕推推他讓他去看看爸爸mama。 隔著隱隱約約的簾子,爸媽還躺著沒動,程望舒渾身的味道,當然也不敢近距離看,只抽了濕巾簡單擦拭一下,開了洗手間的窗戶散味。 一邊清理,一邊暗暗后悔場合太過分,擰了毛巾給她清洗,布料粗糙,她又嬌嫩,少不了又是一通折磨。 只是實在不好再進去洗澡,那成什么樣子。程望舒只得哄了又哄,再叁保證不會被發現,才讓她撅著嘴睡了覺。 第二天再醒來,爸媽還沒起,病房的窗簾隱隱透著清晨的光,程望舒從門外放輕步子進來,放下早餐。 他換了身衣服,戴了無框眼鏡,配合很公事公辦又帶點誘惑的行政夾克。曉頌從來沒看到過他這樣的穿著,一時看愣了。 他多穿板正而挺拔的西裝,勾勒寬肩窄腰,身姿如玉。而行政夾克模糊了輪廓,被寬闊的肩膀一撐,反而更加惹人遐想。他更是很少穿這樣略微緊身的牛仔布料,貼合流暢漂亮的大腿線條,蘊含著勃發的力量感。 眼鏡又更加有了說頭,金絲邊框顯得斯文禁欲,無框則更加神圣不可侵犯,不怒自威和溫和交織,讓曉頌身子都直起來。 戴上國徽,拿了文件,架著眼鏡,幾乎就要上臺演講。人靠衣裝,這一身太正式太安心太勾人太特別。 曉頌哪里還記得昨天的埋怨,紅著臉一個勁瞥他。 就連包父包母起來都多看了幾眼,跟他說話的口氣分外柔和,不知道是因為現成的早餐,因為他的盡心照顧,還是僅僅因為這一身裝束。 程望舒垂著眼,勾著笑,格外喜歡往曉頌面前湊。遞個筷子,說幾句閑話,盯著她越來越紅的臉蛋,笑意越來越深。 看出他存心勾搭的小心思,曉頌偏偏很吃這一套,臉都板不下去,在隔壁和他一起洗碗的時候,半推半就,被他親了好幾下。 這幾天,遠在外地的家人斷斷續續趕來探望,看著躺在病床上的親人又是后怕又是安慰,再叁勸告他們別天天忙著工作,多陪陪家人,真的有什么意外一切都遲了。 包父包母深以為然,再叁承諾。 親人相聚,忙著敘舊聊天,病房里本應沉悶的氣氛一掃而空。更別提其中還有個俊朗的新面孔。 意外的收獲,程望舒這一趟幾乎見完了曉頌的所有家人,更是無一例外贏得了過高的關注和好評,大家紛紛夸贊曉頌找了個好對象。 小程:太過火了可能老婆要生氣,色誘一下。 小包:(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