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配(邊緣)
曉頌臉頰紅撲撲的,滿懷情意獻祭一般親親他的膝蓋。 “不……” 程望舒艱難吐氣,雙眸死死壓著她,陳郁濃厚。下身跳動而蓬勃,如此不合時宜,他伸手下去狠狠按了一下。 “我才不信。老師你在害怕什么呢?我是屬于你的呀?!?/br> 曉頌依戀蹭蹭他的大腿、小腹,喘息急促。內褲濡濕粘膩,她不自在的扭了扭,磨蹭在他腳踝。 深深盯著面前人,程望舒心頭一片柔軟,心臟劇烈起伏。 良久,他鉗住她下巴,拇指指節蹭了一下她柔軟的臉頰,動作和聲音都極度溫柔,話語卻帶著殘忍嘆息。 “那曉頌想好,含住就別想再吐出來了,我說的不僅是這個?!?/br> 如果擁有他,就別想再推開他。 她當然愿意。 “那你自己解?!睍皂灥挠職鈺r有時無,扭過頭耳尖瑩潤通紅,余光悄悄瞥他。 那雙她從一開始就很喜歡的、修長而有骨骼感的手略略急促地扯開皮帶,拉開拉鏈,把內褲往下一擼。一只雄赳赳氣昂昂極有存在感的物件迫不及待彈跳而出。 頂端翹著兇惡的弧度,微微濕潤,往下淌著汁液。 盯著她粗暴包裹住意思意思滑動兩下,聲音溫和卻帶著命令,“轉過頭來,寶寶。這個時候還在害怕嗎?” 難耐吞咽一下,曉頌紅著臉轉過頭,赤紅赤紅粗長的一根,但是格外鮮嫩干凈,雖說不至于丑陋,但對比程老師斯文俊逸的臉龐,確實顯得可怖了些。 自從上了高二,她就不再看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理論經驗輸入停止,唯一的實踐經驗來自于面前的男人。 頭腦一片空白,曉頌試探性伸出舌尖裹住一滴頂端將落未落的水珠,除了咸腥之外,沒有別的異味。 酥麻從脊椎傳遍全身,程望舒瞇眼難耐地伸手按一按她的頭顱,示意她趕快,胯下卻不自覺往前挺動。 閉著眼有些艱難地含住頂端,好像有自己的小臂般粗細,僅僅入了一口便有些窒息感,濃郁的荷爾蒙夾帶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撲席而來,格外香甜,吞的艱難,卻又愈發想吞下去才好。 只是,畢竟頭一次做這種事,格外生澀,對待他這物又陌生,藏著的尖牙磕碰一下,引得程望舒嘶了一聲,伸一只手向下警告一般捏了捏她的下巴。 “嗚嗚……”曉頌委屈嗚咽,裹緊兩腮吸了他一口,誤打誤撞惹得他長嘆一聲重重按一下她的后腦勺。 少女的口腔潮濕溫暖而有彈性,嘴唇柔軟,緊緊裹著他,往下吞咽時嘴唇蠕動仿似親吻,細微的癢傳遍全身引發更濃烈的癢意。 僅僅只入一半,卡著她的喉嚨上顎,就格外舒爽,不知整根盡入該是怎樣的美事。 但他不舍得逼她,就這樣也已經十分滿足,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 含了一兩分鐘,曉頌嘴巴大張格外酸軟,嗚咽地費力喘息,口腔塞得滿滿,口舌卻生津,源源不斷的津液濡濕舌尖,嘴巴無法閉合起不到阻隔作用,順著嘴角溢出。 她格外著急,狼狽吸吮,舌尖繞著圈往下吞咽,這又吸又咽的幾下可方便了程望舒。 “嘶……哦,寶寶,別……” 極為暢快地后仰靠椅背,程望舒劇烈喘息,爽快低吟,重重摁著她的后腦勺來了幾下。 喉嚨大張極力排斥異物,吞咽卻不停,最終整根巨物結結實實一入到底,深入喉嚨。濃黑毛發戳刺她滑嫩白皙的臉蛋兒,幾乎留下紅??;整張臉深深埋到他小腹,濃烈的男香盈滿鼻端。 曉頌半是痛苦地喘息,幾近干嘔。 眼角溢出生理淚珠,明明身體是無法從中體會任何快樂的,但下身卻失禁一般如開閘的泉水噴泄,舌頭口腔滿滿都是老師的味道,勾纏得她神魂顛倒難以自拔。 埋在內衣里的乳尖挺立,渾身失力一般重重坐著、騎著老師的皮鞋、腳踝,水液滲透內褲校褲淋了老師駕駛座下一地毯。 思緒隨著下身的爽快飄到九霄云外,只余下身體機械迎合老師的動作,雙頰吸吮用力深深凹陷,發絲飛揚,雙唇大張,被老師摁著一下一下往身下抽送。 響亮而羞恥的嘬吸聲響徹密閉空間,棒身抽離時,探出粉紅色的、失靈一般的舌尖伸出唇外,戀戀不舍勾纏其上的青筋脈絡,整張清純的小臉上滿是yin靡。 嬌媚而扭曲,荒誕而艷麗。程望舒再次回想起如雨夜那晚美女蛇一類的精怪,她徹徹底底,就像專吸他精血、誘惑他的妖精,否則,他的性欲又為何會如此失控? 那就吸干他吧,有什么關系呢? 昏昏沉沉地想著,手下進出的越發猛烈深重。 軟乎乎熱騰騰的舌頭勾著纏著,涼涼的軟綿綿的小手緊緊扶著、摟著自己的腰,額間大汗淋漓爽快至極,唇齒無法克制溢出呻吟喘息。 在老師一聲聲寶寶寶寶里,曉頌動情地吮咂,被插的搖搖晃晃,身子亂抖,艱難保持平衡、身下扭著盤著他的腳踝小腿,鼻尖渡出嬌哼。 察覺到老師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重,那一根巨物在唇齒間彈跳,程望舒掐著她的下巴往外抽,曉頌埋在他下體死死含住,在程老師如有實質的驚愕而情欲流淌的眼神里,濃稠乳白的jingye酣暢淋漓灌射在她口腔。 大口大口像是什么珍饈美味一般吞咽下去,曉頌被他推開拉起來時還是懵懵的,頭頂一聲含著笑的嘆息,溫暖的手指擦拭她的嘴角。 “胡鬧,好吃嗎,你就吃?” “好香,嗚嗚,老師,給我,抱我……”聲音還是沙啞嬌媚的,曉頌失神,不知所措摟著老師的脖子撒嬌。 想程望舒將近叁十年,還是第一次實質性感受到什么是溫柔鄉,頭腦都是暈乎乎昏沉沉的,耳邊全是她嚶嚶的嬌聲。 這才后知后覺意識到腳踝皮鞋冰冰涼涼濕漉漉的,往下踩踩,地毯輕微咯吱咯吱響,水聲啪嗒濕重。 程望舒輕笑,挑起食指往下一摸,滿手粘膩濕滑,大腿根都被打濕,花瓣都濕漉漉顫巍巍的分出一條含蓄的縫,任人采擷。 “吃著老師的東西,怎么還把老師的鞋和褲子弄臟了?” 曉頌嗚咽,在他漫不經心有一下沒一下撫弄的手指上磨蹭,“你舒服了,就不管我,好討厭嗚嗚嗚……” “冤枉?!?/br> 程望舒舔她的唇,干脆利落摁住她rou嘟嘟的花蒂,利利索索給了她高潮。 曉頌咬著他襯衣埋在他懷里哭出聲,脊背像淋濕的花一顫一顫,舒服的話都說不出來。 來了那么一回,已將近十一點。曉頌筋疲力竭,走下車腿還打著顫,得知今晚家長不在家,程望舒抱著她去洗了澡,放到床上,喂她一杯水防止明天嗓子疼。 “晚安寶貝兒,快睡吧?!?/br> “晚安……老師?!甭曇麴ゐず?,手指藕斷絲連拉著他的食指。 在她額頭親了一下,看著沉睡的、白皙漂亮的少女,程望舒笑起來,他不必害怕和擔心,他們如此貼近且般配,沒人可以阻礙。 “……我也是屬于你的……曉頌?!?/br> 程望舒:(微笑)誰說我們不般配,我們最般配了。 曉頌:zz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