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
書迷正在閱讀:非你不可(校園糙漢h)、不如他(1V1,H)、被遺忘的那個人、大齡初戀、心動時、舊愛剛去,新歡不止(np)、我真的就是個后勤[星際]、當側妃變成王爺、心聲罵醒戀愛腦女配后的我躺贏了、三好同桌有性癮(純百)
路即歡沉默不語,像個木頭人一樣站在原地,整個房間只剩下手機發出機械震動的聲音。突然從她嘴里冒出一句,“司隅池,你可以表白,難道我就不能拒絕嗎?” 話未落卻擲地有聲,司隅池的心連根拔起,揪的生疼,臉上一閃而過哀傷。拒絕這個詞要是在別人身上或許能傷心個叁天叁夜,但在他這起不到任何作用,他要想得到,還沒什么得不到的。極力忍住嘴角地抽動,無情吐出兩個字,“不能?!?/br> 隨后一副穩cao勝券的模樣,單手按下了接聽鍵。不過不是他接的,而是握著手機將其放到了路即歡的耳邊。 路即歡看著司隅池眼里的戲謔,此時耳邊的電話傳來佟婉的聲音,是在憤怒地催促她回家。 司隅池捂住聽筒,勾起唇,“你是想同歸于盡,還是答應老老實實跟我談戀愛” 聲音很小,卻字字充斥著威脅。 他知道她害怕佟婉,所以以此來威脅她。 只要她拒絕,他現在直接拿起她耳邊的電話,將那些不堪的事情一件不落地告訴佟婉。 只要她拒絕,他就跟她玉石俱焚。 瘋子。 沉寂良久,電話里佟婉的聲音沒有停歇,而電話另一端的兩人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博弈。 路即歡不敢賭司隅池會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她思慮再叁,直到最后路即歡的一句“好”才打破了僵局。 而司隅池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拍著路即歡的肩膀,小聲說:“女朋友,明天見?!?/br> 路即歡要緊牙關,奪過司隅池手中的電話,敷衍地應了佟婉兩聲,接著掛了。 路即歡回到家里的時候,佟婉已經睡下。她像是喪失全部力氣一樣,倒在自己的床上。 害怕佟婉逼問她昨晚去哪了,于是第二天起了大早,趁她沒醒,坐公交車去了學校。 學校門口的學生疏疏朗朗地往學校里進,門口的一旁停著一輛籃球隊的大巴車?;@球隊的教練站在車旁,似乎在等待隊員。 路即歡忽然想起司隅池的籃球隊要去比賽,既然是籃球隊的車,他不會也在這車上吧 說曹cao曹cao到。 路即歡站在幾米開外,看著司隅池單手插兜,背著斜挎包從學校出來,放慢了腳步。 今天他沒穿校服,而是穿了一件沖鋒衣,拉鏈拉倒最頂端,完全遮住脖頸。細黑碎發散在額前,緊抿嫩紅的軟唇,盡管臉頰看上去乏困至極,可依舊抵擋不了司隅池那閑散不羈的模樣。 只不過他身邊還跟著兩個人,郜舜跟徐諾。徐諾同樣也沒穿校服,她身上的粉色套裝襯得她氣質格外出眾,跟在司隅池身邊笑的燦爛。 路即歡的注意力從她臉上移到了手上,她手里提著的是司隅池的包。 看來他們啦啦隊跟籃球隊不僅要一塊去,還要坐一輛車。 司隅池從體育館出來,到校門口打了一路的哈欠,用郜舜的話說就是,他整個人無精打采的跟被吸了魂魄一樣。 “閉嘴”他本來就煩,郜舜還再說一些有的沒的。 “池哥,你這么困,昨晚什么去了,還有你為什么把沖鋒衣的拉鏈拉得這么高?!边呎f便扯了一下他的領口,試圖想把拉鏈調整到一個合適的位置。 拉鏈拉下的那一剎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劃痕暴露在郜舜跟徐諾面前。 “臥槽,池哥你..你..”郜舜驚訝地說不成話。 而在另一側一直沉默的徐諾也愣在原地,關心問:“你,這是怎么撓的”邊說邊要上手去摸。 司隅池一個側身,避開了徐諾的觸碰,裝作若無其實地拉回拉鏈,“沒什么,自己撓的” 郜順自然不信,誰會把自己的脖子撓出血印?!霸趺磽系??!?/br> “用手撓的” 其實司隅池也疑惑路即歡昨晚怎么給他撓的。今早起來,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除了臉,胸前、后背以及脖頸前前后后都有深淺不一的撓痕。 這些痕跡太過曖昧,只要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沒辦法只能穿著高領的衣服遮擋。 而此時的罪魁禍首正站在不遠處,往著司隅池的一舉一動。 司隅池轉頭望去,不偏不倚對上她的目光。 路即歡狠狠瞪了他兩眼,然后熟視無睹地往學校里面走去。 剛進校門口,司隅池就追了上來,也不管這里是不是學校,有沒有老師在,一把攥住了路即歡的胳膊。 路即歡臉上沒有什么表情,聲音淡淡地勒令他放開手。 “不放”司隅池擔心路即歡會誤會,解釋說:“剛剛我跟她..” “你倆有沒有什么不用跟我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