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室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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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脾氣都有點沖,路即歡是脾氣沖,司隅池是脾氣沖加嘴巴硬,說起話來沒輕沒重。 其實這也跟他從小的生長環境有關,自小含著金湯匙出生,除了司隅池他爸之外,家里長輩又對這個小輩無比溺愛,別說要天上的星星,就算要司家二老的命,也得給他們的寶貝孫子。 與他相比,司隅池的弟弟倒顯得沒那么幸福,畢竟有他哥壓制,很難在司家耀武揚威。 說一不二的司隅池,從小學到初中一直都是在周圍簇擁下,別人的贊美中長起來的,仗著大少爺身份,沒有幾個人敢對他大呼小叫。 直到上了高中,他遇到了脾氣比他還要臭的路即歡,她能無視掉司隅池的一切狠話,這些狠話對路即歡構不成任何威脅。 cao死她。 “司隅池,但凡我出一點聲,算你厲害?!甭芳礆g指著司隅池的鼻子回道。 司隅池眼尾勾起一條弧線,莫名有些壞,湊到路即歡耳邊,“等你表現,路同學?!?/br> 兩人爭執聲音不小,李翎撐著傘在一旁注視了有一會了。 只要有司隅池在的地方,李翎的目光永遠放不到別人身上。 同樣,只要有路即歡在的地方,司隅池的目光也不會鎖定在別人身上。 自從不久前看到那張紙條,她便開始留意他們兩人的言行舉止,她自私到不允許司隅池身邊有任何異性。 至于司隅池跟路即歡是不是已經超出了正常的同學關系,有待考量。 李翎走過去,瞧著路即歡的外套,精明的眼睛里一閃而過的醋意,笑著說:“你們同桌的感情真好?!?/br> 隨便一聽沒什么,但只要一琢磨,總是能從她的話里聽出一些挖苦的意味。 “我跟他沒感情?!背硽w吵,但路即歡還是將手里的漢堡扔到司隅池懷里,“給,你的狗糧?!?/br> 這是明里暗里罵司隅池呢。 突然拋過來的漢堡被司隅池及時接住,看著懷了的雜牌漢堡,眼前一亮,沒想到她還記得他,“謝了,路同學” 這聲路同學叫的再次讓路即歡頭皮發麻。 單從對話來說,李翎沒察覺出兩人有什么貓膩。暴雨天,風一陣一陣的吹過,空氣中泥土腥味夾雜著若有若無的煙味,李翎問,“你們在抽煙?!?/br> 你們,當然不單單值的是司隅池。 司隅池揚了揚手里的香煙,瞧了眼罪魁禍首,“對,我抽的,記得保密?!?/br> 司隅池手里的香煙,這根本不像是他會抽的煙,這分明是女士的,李翎應了一聲,意味深長地沖兩人笑了笑,走了。 經過剛剛那一出,路即歡心里疑神疑鬼,隱隱覺得李翎識破了司隅池的謊言。 窗外雨勢逐漸明朗,路即歡望著墻上的衛生值日小組,心生哀怨,今晚又早走不了了。 下晚自習后,路即歡跟小組幾個人分工合作打掃衛生,二十分鐘過去,她看了一眼門外,沒見宋昭年的身影。 不經意轉身回教室,意外撞上了一堵rou墻,只聽到頭頂上方傳來一陣悶聲吃痛的動靜。 路即歡抬頭,優越的下顎觸手可及,眼皮懶懶下垂,眼神戲謔,好像在看什么有趣的人和事,“怎么,看誰呢?!?/br> “沒誰”路即歡握著手里的掃把,往教室里面走,“對了,你怎么還沒走,今天又不是你值日?!?/br> 以前她干值日,為了不讓人察覺出什么,都是讓他在教學樓大廳等她的,別人問他在等誰,他就散漫地開玩笑說,等他女朋友。 至于他女朋友是誰,剛開始都以為是徐諾,但有時徐諾請假,仍然能在大廳看到司隅池,同樣問他等誰,他的回答依舊是等女朋友。 而這個女朋友,在附屬中學倒成了一個神秘的存在。 路即歡繞過講臺,將手里的打掃衛生的工具擺放好。教室如今僅剩他們兩人,安靜的可怕,依稀能聽見窗外淅瀝的雨聲,拉得嚴實的窗簾紋絲不動。 此時的教室,孤男寡女,危險至極。 路即歡走到自己座位上,拿起書包,驀然想起今天中午兩人互放的狠話,余光掃視著站在門邊的司隅池,雙手抱胸,悠閑地靠在門框上,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獵物,路即歡突然感到大事不妙,莫不是這混蛋想在這跟她那啥。 想到這,路即歡強裝鎮定,按兵不動,有條不紊地將作業收進書包,一切表現的都很正常。 路即歡拎著書包,踱步繞到后排,趁司隅池不注意,準備沖到教室外。 教室外有人,他總不可能對自己做什么過分的事。 教室門還未踏出去,不知司隅池從哪冒出來的,伸開雙手抵住門框,嘴角上揚,臉上的壞笑看得路即歡心里犯怵,她被堵在教室,眼神警惕望著他,“你想干什么,司隅池這是教室?!?/br> “行啊,路同學,你這都看出來了?!闭f著,司隅池走進教室,將門反鎖,帶著危險的氣息走向路即歡,“在這試試?!?/br> 路即歡被逼到墻角,與他商量,“別在這,去我家行嗎?” “不行,你家可沒這刺激?!彼居绯仉p手掐住路即歡的腰,輕輕一抱,將她抵到窗簾上。 冰涼的觸感隔著衣服從她后背傳來,他解開路即歡的校服紐扣,粉色蕾絲內衣半裹著嫩乳,內衣有點小,擠得半個乳峰露在外面。 司隅池捏住乳峰,輕輕往前一拉,將左胸徹底釋放出來??粗蛱爝€紅腫的rutou,今天又恢復了往日的精神,“好了?!?/br> “在教室你瘋了”路即歡問 “今中午你放狠話的時候,多瀟灑,怎么現在怕了。 話剛出口,胸就被含在嘴里,口腔內很濕也很熱,他牙齒輕咬著乳暈,舌尖有一下沒一下撩撥著乳尖,觸電的酥麻感一陣一陣的,酸爽而又有些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