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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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即歡被宋昭年接到二樓,寬敞的會客廳內凌亂不堪,無從下腳,由可見之前這群人玩的有多嗨。 屋內總共十七八個人,都是籃球隊的,還有幾個人帶了女朋友。當然這女朋友中也包括傳說中司隅池的緋聞女朋友 徐諾。 此時的徐諾正靠在司隅池身旁玩著手機,整個人恨不得貼在司隅池身上。 司隅池穿著一身居家運動服坐在沙發上,眼神專注地望著電視上的籃球比賽,偶爾喝兩口啤酒,從路即歡進門到現在,司隅池連正眼都沒瞧過路即歡一眼。 一張張陌生的面孔讓路即歡有些局促,她只能下意識往宋昭年身邊靠。 眾人見狀紛紛打趣兩人像個連體嬰,無人察覺的角落,只有路即歡瞥見司隅池聞言輕蔑地笑了。 富麗堂皇的客廳內,眾人圍座在宋昭年身旁,一臉八卦地詢問兩人的戀愛史。 司隅池充耳不聞,將腿放到茶幾上,撈起桌上的啤酒,獨自又開了一瓶。 有人問路即歡:“你們兩個什么時候認識的?!?/br> 路即歡回:“高一” 又有人問:“你們兩個談多久了” 宋昭年回:“不到一年” 高三剛高考完,作為準高三的他們仔細算了算日期,原來高二才開始談的??! 緊接著問路即歡:“喂,你談過幾段戀愛??!宋昭年不會是你的初戀吧?!?/br> 一旁的司隅池有意無意將幾人對話一字不落地聽去了,甚至都沒發現自己手中的啤酒早已見底,骨節分明的手隱隱發力,捏的啤酒易拉罐變了形狀。 深夜別墅異常安靜,安靜到路即歡都能聽到電視上觀眾的呼喊聲。眾人屏息以待,靜等著路即歡的回答。 路即歡心虛地看了司隅池一眼,沉寂片刻,點了點頭:“嗯,初戀?!?/br> 話音剛落,一道怒摔易拉掛聲音打破眾人對初戀兩個字的歡呼。 “我去,司隅池,你干嘛嚇死我了?!臂凑f。 司隅池踢了踢腳邊摔壞的易拉罐,啤酒殘沫順著裂縫溢出,撒了一地,順便還濕了司隅池的褲腳?!笆只?,你們先聊,我去換個衣服?!?/br> 瞧著司隅池漸行漸遠的背影,宋昭年察覺到路即歡臉色有些難堪,以為她困了,與她商量道:“你困嗎?要困的話,我們這都安排了房間,可以去我房間休息?!?/br> 這棟別墅不知道是誰的,每次籃球隊有什么聚會都會選在這里,偶爾還會住下。不管他們弄得有多臟亂,這棟別墅的主人也沒提出過異議。 路即歡目光一直停留在這棟別墅上,沒等開口,卻被一旁的郜舜接了胡:“人家妹子剛來,你就讓人家去你房間睡覺,不是我說,你也太著急了吧?!臂床粦押靡獾貨_著宋昭年挑了挑眉,性暗示極其明顯。 宋昭年皺緊眉頭,“來來來,郜舜你把臉伸過來,我給你上點腮紅?!弊鲃菀o郜舜一巴掌。 路即歡被宋昭年的話逗笑了,剛才的難堪逐漸散去。 宋昭年脾氣、性格是出了名的好,跟人說話風趣幽默,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哪得罪了司隅池,讓那位大爺看他哪哪都不順眼。 司隅池剛走不到兩分鐘,路即歡包里的手機連續震動了兩下,路即歡見是陌生號碼,以為是sao擾短信,無心瞥了一眼短信內容后,臉色大變。 下意識遮擋住手機屏幕,緊張不安地看了一眼在場眾人,確保沒人看到后,心砰砰直跳地站起身,借口說要去廁所。 “廁所在二樓最東邊”宋昭年指著東邊的方向。 路即歡沒細問廁所具體在哪個位置,點點頭,頭也不回的走掉了。她沒去廁所,而是掉頭去了別墅的后院。 剛踏進后院,就看到那個假借換衣服離開的司隅池,他坐在秋千上,上身懶散靠著秋千上的藤條,手機屏幕的光亮照在他俊朗的臉上,手指不停打著字,應該是在回某人消息。 月光微亮,滿天星光。不知名的鳥在樹上叫著,風吹得樹葉簌簌作響,初夏的夜,總歸是帶這些涼意的。 別院里光線不算好,只能隱約看到人影。路即歡剛走上前去,司隅池收起了手機,望向路即歡時面露譏諷,對著那張虛偽了臉,冷冷說了句:“把內褲脫了?!?/br> 聲音毫無溫度,司隅池周圍散著nongnong的酒味,看來真的醉的不輕,竟然說起渾話了。 路即歡穿的是一條短款藕粉色連衣裙,本來裙子就短,內褲脫了跟光著沒什么區別了。 她攥緊拳頭,重申道:“司隅池,我今天穿的是裙子?!?/br> 司隅池坐在秋千上,長臂一揮拽過路即歡,路即歡踉蹌站在他腳邊,兩人身高差距轉換,這一次換做司隅池仰頭望向路即歡。 雖然是仰視,但司隅池這人沒有身為信徒的自覺,面對崇仰的神明時,眼底總是帶著一抹欲望。 “乖,寶貝,脫了” 司隅池柔聲細語中摻雜著些強迫。 路即歡不知道司隅池要干什么,但以他的秉性,他這肯定是要自己難堪。路即歡腦海里不斷做著思想斗爭,斟酌再三,還是將里面的內褲脫了。 黑色內褲被路即歡揉作一團,扔在司隅池身上,正巧落在他的肩膀?!懊摿?,滿意了嗎?” 司隅池拿下肩上的內褲,再次出聲哄道:“乖,做我腿上好不好” — 定時定錯了,發晚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