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孤只是對你一見傾心
魏閆芳與她的距離現在只有一拳之隔,他的呼吸噴灑在她修長的脖頸上,小屁股坐在他堅硬有力的大腿上,他伸出指尖輕輕勾嘞著她的五官,一手攥緊著她手腕,讓她掙脫不開,姿態過于曖昧,但他的身體卻絲毫沒有碰觸到她,分寸把握的剛剛好。 她試著掙脫,卻發現掙脫不開。 便假裝鎮定問:“殿下是何意?” “字面上的意思,只要姑娘點頭,從此以后你便是孤的人?!?/br> 魏閆芳俊美的臉龐揚起柔情似水的笑容,可那深邃如同古井的眼底卻無絲毫笑意,甚至還被她捕捉到一絲絲的殺意! 殺氣值:95 臥槽! 看著那猩紅的血條,以及他頭頂的殺氣值,她心中一陣叫罵! 她還什么都沒做??!就這么恨她么? 他是真的想刀她??! 佟辛夷后背生出一股寒涼,涼嗖嗖的,嚇得立刻使出吃奶的勁兒一下掙脫了魏閆芳,一張小臉驚慌失措:“殿下明知辛兒是辰王殿下的人,殿下怎可如此?” 頓了頓又道:“還是殿下覺得辛兒是煙香閣的歌姬便可以隨意輕???” 少女離他只有幾步之遙,她言語間雖有幾分卑微,背脊卻挺的比直,淺色又明亮的眼中流出一股不屈之色。 或許是因為掙扎與氣惱,她白皙的小臉兒浮現一抹紅,宛若艷麗的桃花,平凡的容顏下增添了一絲魅色。 她神情嬌憨的站在他幾步之外喘著氣,這樣一來他的注意力不得不移向她姣好的身形上,她曲線玲瓏,曼妙有致,胸前的軟rou鼓鼓囊囊,隨著她急促的呼吸間在他眼前輕輕顫動,腰肢纖細的似乎輕輕一握就會斷。 魏閆芳眼眸微瞇,平凡的容顏下卻生了一副勾人的身段,聽下邊的人說,前夜他那好弟弟將她帶入辰王府后,直到第二日才派人將她送回煙香閣。 魏閆芳整了整神色便站起身,佟辛夷見他神色沉著,邁著幽幽的步子向她走來,頎長身影在她眼前投下一片陰影,只覺倍感壓迫,她被迫連連后退:“殿下不要過來?!?/br> 直到身子靠在身后的柱子上退無可退,她被迫停下腳步,便聽魏閆芳幽幽說:“孤并沒有看輕佟姑娘的意思,孤只是對你一見傾心,所以想讓你成為孤的人?!?/br> 來了來了!這臺詞簡直和原劇情一摸一樣! 佟辛夷垂下眼眸,在心里一個勁的呸呸呸! 個騙子! 明明那么想刀我,還一見傾心呢,撒謊都不打草稿! “可我是辰王殿下的人了啊?!?/br> 少女一張白皙小臉流露著苦惱與為難,眼中對是魏祁臻的深情。 魏閆芳顰了顰眉,眼神流露出同情之色。 “你癡情于叁弟,可他可曾將你放在心中,如若他當真心中有你,早已為你贖身,又何必讓你流落風塵?!?/br> 魏閆芳幽幽說完便等著她的反應,為了演的逼真,佟辛夷悄悄掐了一下大腿上的rou,痛的她立刻眼淚汪汪。 “為何殿下要這般的殘忍,將辛夷的夢給打碎了?!?/br> 少女像是一下被戳中傷心處,淺色明亮的眼眸里含著熱淚,白皙的面容上流露出崩潰之色。 “其實辛夷何曾又不知,也曾對他提過贖身之事,可每次都被他搪塞過去,如今夢碎了,不過是癡心妄想罷了?!?/br> 佟辛夷說完便忍不住真的落下了淚,連她自己都有些詫異。 是啊,她與魏祁臻畢竟是真的相處了兩年,說一點都不在意又怎么可能啊…… 見她滿臉淚痕,眼眶泛著紅,魏閆芳蹙眉,從寬袖中掏出一白色絲帕遞給她。 “擦擦眼淚?!?/br> “對不起,讓殿下看笑話了?!?/br> 佟辛夷接過絲帕擦干臉上的淚痕。 看著手中的絲帕,面料拿在手上手感絲滑,上面繡著精致的竹葉,與上次的一摸一樣,腦?;叵肫鹎耙贡闳滩蛔⌒α诵?。 見少女又哭又笑的,魏閆芳微微詫異:“你在笑什么?” 舉了舉手里的絲帕,佟辛夷微微笑著:“只是忽然想到在前夜也是殿下給我絲帕擦淚,如今才過去一日,今日已經是第二次了?!?/br> “那孤希望不要再有第叁次了?!?/br> 魏閆芳輕聲說道,俊美如斯的臉上流露著絲絲的關切與溫柔。 佟辛夷斂著眸,眼底閃過狡黠之色,片刻后她抬眸凝望著魏閆芳露出一抹羞澀:“殿下這又是何意?” 魏閆芳忽而走近一步靠近她,伸手輕撫佟辛夷的肩膀,他的動作輕柔而自然,斯文俊雅的臉上一本正經的認真:“孤還是那句話,只要你愿意做孤的人,為表誠意,愿意為你贖身?!?/br> 聽到這,佟辛夷便有些心動了,她剛好正愁如何脫離煙香閣,況且留在他身邊可以借機會攻略他,只是這樣,便是與虎謀皮沒區別。 見她臉上有了心動之色,只是眼中還流露些顧慮,魏閆芳勾了勾薄而有型的嘴唇:“若是還有顧慮便可先做孤的貼身侍女?!?/br> “殿下當真愿意為我贖身?” 佟辛夷有些不確定的問。 “正是?!?/br> “那殿下可否將辛夷的魂契也一并帶回?” 如果魂契不拿回來一并銷毀,那她即便贖了身也脫離不了煙香閣,不,嚴格來說應該是碧血宗。 原來如此,魏閆芳并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從新返回書案前坐下,佟辛夷以為他已經反悔,心中忍不住一陣失望。 作者:現在B和C各一票,寶寶們繼續投票,四天后結束。 A:早已覬覦meimei的斯文敗類VS愛粘著哥哥的小太陽。 B: 刁蠻公主VS敵國野狗 C:白切黑師尊VS被師尊當媳婦兒養大的女徒弟 D:山里痞子土匪VS大戶人家的嬌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