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凪if線囚于掌心的瓷娃娃(下)
周六的夜晚往往最熱鬧,可惜繁華與她無緣,這山間小別墅唯一的客人只會是于凪。腳步聲漸近,于鴉繼續窩在地上背對著門,反正整個房間地面都軟綿綿,縮在角落也是種自由。 “小鴉……” 男人躡手躡腳推開門,輕松將她揪至胯下,安撫小動物似的摸摸頭示意她跪好。她跪不住,大半個人順勢靠在他大腿,臉頰隔著布料被硬挺的yinjing摩擦了幾下,好癢。 她沒喊哥哥。 被囚禁的第叁年,閉口不言,過度服藥,肌無力,性放縱,嗜睡,咳血,腦袋空空,死意蔓延,做什么都像霧里看花,暖氣開到最大還是覺得好冷。 這場監禁以她的視角看來實在毫無征兆,一覺睡醒被宣告回收自由權,身處異處淪為禁臠,這幾年再怎么被精心護養也是副焉巴巴樣兒,興許是因陽光太少,雪太耀眼。 好在哥哥不是只圖干個爽的毛頭小子,房事前的沐浴準備和結束后的善后護理都做得極好,沐浴露味道挺好聞,也算荒唐生活的難得慰藉。 于凪熟練地褪去長褲,掐著身下人下巴要求她koujiao。實不相瞞他就是有病、瘋子、壞種,惡劣至極——最喜歡俯視親meimei無助含淚的模樣,再笑著射她滿臉。 “乖?!?/br> 這話說得溫柔,大手卻毫不留情地置于她后腦,把那張蒼白小臉推向guntang的roubang。規則道德已棄之無味,徹底失序的占有才是他的本性,可憐她不得不習慣這等下流事,心領神會張開唇,按他教的先舔舔腥咸guitou,再試著一點點將yinjing含入,胡亂動動舌頭。 于鴉口技差且永不進步,舔了沒半分鐘只覺嘴巴肌rou酸軟,邊搖頭示意他拔出去邊試圖掙脫掌控,眼看roubang快要離開唇舌包裹,可緊接著被不耐煩地掰著下巴按住后腦,那硬熱一個猛挺闖進口腔更深處。 “嗚……” 她被噎得難受,呼吸失頻到眼前景象模糊,迫不得已仔細地舔過青筋、舔過柱身,淚水和嚶嚀一同溢出,殊不知又滿足了他陰暗扭曲的欲。 “寶寶別咬,好好舔?!?/br> 于凪在情事上格外強勢,當那軟軟的舌頭舔弄得慢了些,他便懲罰性地加快前后移動她不由自主想躲的腦袋,性器毫不留情地一下下頂在溫熱口腔,有時“好心”暫時退出來,惡趣味地把水液蹭在漂亮臉蛋上。 眼淚和前列腺液混在一起,眼睛都睜不開了,她像個被過度使用的充氣娃娃,因他可怖的性欲而退無可退,急促吐息掃過馬眼,帶起他舒服的長嘆。 “我家小鴉最可愛,最會吃jiba了。好乖好乖?!?/br> 他指尖描繪身下人唇線,大拇指愛憐地為她揩去淚水,性器卻更過分地頂在喉嚨口,企圖欺負本該用來進食服藥的喉管,yin靡話語像是作惡證明。 那紙一樣薄的身子抖個不停,只能發出模糊不清的呻吟,螳臂當車般用微弱力氣推他大腿根,又意料之中被迫含得更深,直到真快喘不上氣難受至極,男人才肯作罷放棄深喉。 “咳咳……唔……咳……” 雪白肌膚染上媚態的粉,涎水自嘴角淌下,于鴉伏在他膝頭被射了一臉jingye,失去意識的前幾秒感受到熟悉的懷抱,附帶微弱的道歉和安撫。 每次都這樣,欺負爽了又假惺惺地愧疚。 醒來時是半夜,紊亂的生物鐘天天開玩笑。于鴉發覺自己已換了件睡裙,估計是昏迷時哥哥給洗了澡——她向來不愿耗力氣,身體狀態惡化后更是極度嗜睡,飯頓頓由女傭送上樓,澡都是于凪來了抱她去洗,唯哥哥有既不把她弄醒又能把她洗干凈的本事。 于鴉沒來由地想下床,卻被身后人錮得死死的,圈養小動物似的箍在懷里,溫熱鼻息打在冰涼脖頸。她沉默著反手狠掐,只換來被抱得更緊。 滿月透過樹葉打下斑駁光影,為片刻寧靜增添詭異的美感,她暫時妥協任由人抱,也知道于凪此刻必定同她一樣醒著——24小時,1440分鐘,86400秒,陪著她的一天里他向來一刻不眠,她睡著他就耐著性子等,醒了他就按著人猛cao。 “哥哥怕一睡著你就不見了,”像是看透她在想什么,于凪幽幽開口,還不要臉地委屈起來,“小鴉都不肯看我……” 她不想看那副瘋子樣,看他像條發情的狗。 “醒了就再做一次好不好?” 這種問句只是通知,而非真要征求回答,她早已明白,便什么也沒說,只閉上眼不肯看他是如何褪去衣裙,又是如何輕易頂開自己雙腿。 惡劣下流之本性驅使他只想插進去cao個爽,殘存的良知和溫柔卻又讓他耐心擴張。他當然不希望兩個人的結合只是自己單方面狂歡,偶爾的網絡學習加上無數次實踐練習,到頭來指jian的本事練得爐火純青,已然能讓她不由自主高潮連連。 大拇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按壓軟rou,激出不少愛液,他將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指尖在xue口一圈圈打轉,摩得她腿心發癢。 身體竟已習慣這種侵占,因快感而汩汩流水,于鴉并不攏腿,只能將眼閉得更緊抵御高潮。 指尖摩擦著濕熱的方寸之地,就著濕潤,指節慢慢探入狹窄小道,一根,兩根,被緊致xuerou狠狠吮吸。有節奏的進進出出間水液飛濺,咕嘰咕嘰的聲音在沉默中顯得格外羞恥。 “唔……” 她還是不肯叫出聲,皺緊眉頭,盡管實際上并不痛苦,相反快感如潮水般襲來,身體難得如此放松。 于凪空閑的手輕輕撫平她眉眼,繃緊的大腿肌rou間性器昂揚挺立。她受了安撫,內壁卻收縮得更厲害,貪吃地夾住手指,乃至他抽出時帶起股清亮水流,打在roubang上,黏膩溫熱,是情動的最佳證明。 她潮吹了。 “嗚嗚……” “不哭不哭。都是哥哥不好?!?/br> 他一如既往哄著,語氣卻明顯滿是快意,哪有半分愧疚?于鴉再也忍不住,破碎呻吟劃破沉寂,生理性地啜泣不停,睜開水霧朦朧的眼望到一片黑,只覺得害怕,下意識抓緊他手臂。 哥哥,哥哥……她想喊他,卻發不出聲音?;蛟S是哭得喘不上氣,或許是因這叁年賭氣一言未發以致于又忘了如何說話。 眼看擴張得差不多,他扶著性器在泥濘xue口蹭了蹭,于鴉瞬間感到酥麻感更甚,如電流般隨yinjing的溫度滲進肌膚軟rou。 本就瘦弱的身子更加乏力,她連撓人的力氣也沒有,軟成了叫人隨意擺弄的布娃娃。 “放松,嗯……真棒,就是這樣?!?/br> 碩大頂端碾過挺立的yinhe,guitou充血腫脹,在濕得一塌糊涂的xue口磨蹭,小小的xue口也回應得十分急切,一張一合想將guitou含進去。 身體記住了、習慣了、沉淪了,在上千次情事中變得與他完美契合。xiaoxue不受控制地狠狠絞住,滲出一大股水,只是被蹭蹭就癢得不行,還未明晰大腦下達的指令就擅自攀上頂端。 距離上一次高潮不過幾分鐘。 “又高潮了啊,”于凪似乎心情很好,繼續調笑著,“小鴉是哥哥的小sao貨對不對?” 暴露本性后他不屑于再裝君子,污言穢語一句句地往外蹦,一手繼續握著性器推進,一手抓上乳rou揉捏,食指趁機挑逗微微發硬的rutou。 “不用再管那些討厭的事了,也不用管別的男人,每天乖乖吃飯睡覺,躺在床上掰開小逼等哥哥來干就好?!?/br> “可是寶寶哭得好可憐,今天不做了吧?!?/br> 他稍微調整下角度,往后將性器抽出一大截,仿佛真要放過她,最后一刻卻又狠狠插了進去,盡根沒入,爽得他太陽xue直跳,悶悶哼聲—— “哥哥騙你的……哈啊……” “還要給哥哥舔jiba,小鴉跪著吃roubang的樣子最可愛了?!?/br> 整根性器都被xiaoxue緊緊包裹,于凪舒服得仰起脖頸發出滿足的喟嘆,只覺無論做多少次她都緊得要命。 于鴉恍惚中感受yinjing在體內的跳動,平坦小腹被撐出柱狀,一時還有種不合時宜的吃飽了的滿足感。她如小鹿般眼尾噙淚,懶得再去壓抑,任由細軟呻吟和身上人的yin語一同飄在被交合染得yin靡的空氣里。 “然后小鴉又會哭,唉……這樣我只會更想cao你啊。把你干成只知道挨cao的小笨蛋,全部射在zigong里,讓你生一窩小崽崽好不好?” 她還是聽不得這種話,用了老大力氣來搖頭。 當然只是惡趣味的隨口威脅,于凪早結扎了。 回想起來挺不順利,如今為了生育率結扎手術處處是暗門檻,他還年輕,更是被醫院反復踢皮球,倒騰不少才托關系做了手術。倒也值了,一勞永逸且不用再戴套。 相比讓她吃避孕藥傷身體,于凪也就不覺得到處找關系有多麻煩。底線這玩意說來搞笑,他自己禽獸至極也不是個圣人,但仍對那些讓伴侶服用緊急避孕藥的雄性垃圾表示唾棄。 見她搖頭,于凪也暫且閉嘴。 “不說了不說了,哥哥讓著你?!?/br> 好一個“讓著”,cao干大開大合,性器慢慢拔出又整根闖入,頂得她小腹一下鼓一下平。他不算橫沖直撞,但次次入得深,擠壓著最里面的嫩rou,還不忘熟稔地欺負敏感點,帶來難以言喻的刺激。 被蹂躪過度的xuerou稍稍紅腫,于鴉被cao得四肢乏力只曉得哭,他這才抿唇垂眸,不再說討人厭的話,最后猛cao一陣,jingye悉數射進zigong。 青筋囂張跳動,性器濕漉漉地抽出來,裝不下的乳白色液體掛在她xue口,明顯又yin靡。她腦袋空空,說不上生氣,談不上厭惡,只知道接下來不過又是那樣——抱著她洗干凈,放她休息,睡醒又是情事一場,直到他休息時間結束驅車回研究所。 不過實際上因為她的嗜睡,通常也就做一次。不打擾meimei睡覺是于凪的底線,實在難受了,自己站在床邊陰暗地咬著牙憋著聲兒解決。 于凪射完又是個“好哥哥”,將她擁入懷中拍著背安撫,至少這一瞬間,是無關情欲的、哥哥對meimei的撫慰。 囚禁她是錯,愛上她是錯——或許他的出生就是錯,不該以哥哥的身份和她相遇??扇舨皇茄拿\將二人綁定,他哪里找得到機會和她站在一起? 既然題干就是個致命錯誤,那他也不再苦心渴求最佳解法,將錯就錯,破罐子破摔后感到血液時時刻刻將欲望輸向心臟,而他只想沉溺其中,不再解脫。 兄妹間的欲不同于普通情侶,向來不是guntang的,它悶熱,咸濕,黏膩,像出生時臍帶滴落的血,像瀕死時倒灌進喉管的猩紅,從生到死,始終黏貼在他教她喊“哥哥”的那個盛夏。 “對不起……” 食髓知味,不知饜足。已經沒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