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
這座城市常見的小雨,屋頂漾開積水匯聚深色暈影,不算穩定的心緒,隨流動下墮的云一起爛在惹人嫌避的下水道里。 于凪從書房出來回到房間時,于鴉已經離開了,不過好歹給他發了消息,“去那邊了”。 看來也沒討厭到斷絕關系的程度,至少還愿讓他知道行蹤;可又絕說不上像以前那樣黏他,不然怎么屢次去向姓陸的臭小子那邊? 吻痕……不言而喻。 于凪躺在床上發呆,或者說,久違的失眠。 父親的意思很明確:讓他跟著去美國做研究,畢竟父子倆的數學分析實力在整個實驗組都是一流;至于meimei——她雖然聰明,身體卻受不住高強度的日夜工作,不如找個有錢人家嫁了,彩禮還可以拿來用。 前半句于凪埋頭不語不置可否,后半句他悠悠抬頭,眸底似有冰棱,徹骨的寒意,陰冷得同他平日那副如沐春風的斯文模樣截然不同。 “小鴉跟著我?!?/br> 每個字都像是從嗓子眼擠出來的,不容置喙。 “啪——” 卻是響亮的巴掌聲。于數華嗤笑一聲,似是根本沒把人放在眼里,盡管他已是21歲的成年人。 14歲的于凪也常常挨打,最狠的一次是為給于鴉買生日禮物而提前交卷,沒檢查而導致的低級錯誤讓他錯失第一。 于數華雷霆大怒拿起戒尺,那時是meimei擋在身前,一張小臉糊滿眼淚鼻涕,哭著喊著:“不準打……不準打哥哥!” 結局是誰也沒能逞英雄,兩個孩子抱在一起痛。 只是他驚奇地發現,自己竟對著淚流不止的meimei勃起了,起先她對著父親哭時,于凪更多的是憐愛與不甘,可那眼淚朦朧的瞳聚焦在他身上時,他幾乎是下意識勾起扭曲的笑。 一想到meimei在因自己落淚,不可抑制的性快感便沖上腦門,虛汗直流頭皮發麻,忍不住想看更多,堅挺的yinjing是犯錯證明。 好惡心…… 但是好興奮…… 雙手在柱身上來回taonong,理智從指縫間溜走,污濁的呼吸填充著房間,邏輯自角落里融化。他在最親近的人面前褪去光鮮亮麗的外衣,陰暗卑劣的本性和rou刃頂端的清液一起緩緩流出。最后凝視她恬靜睡顏,咬著下牙放松精關,想象著射在zigong中的快感。 他裝了太久的翩翩公子,見到她的眼淚時終于反應過來自己多么丑惡,極端的矛盾不安,愧疚與興奮同時叫囂。 那晚的夢境中,于鴉被剝得干干凈凈,膚白如雪清麗無比,兩顆粉紅的茱萸卻是誘人采擷。陌生男人扼住她纖細手腕,輕輕松松舉過頭頂,用皮帶束住固定在床頭,隨后低下頭舔舐她臉頰淚水。 “不要……嗚……” 聽到她哭,男人心情好像更加愉悅了,勾起抹玩味笑容,邊揉捏她白皙乳rou邊慢條斯理道:“哭得我都硬了,欠干?!?/br> 那人強硬地同于鴉接吻,舌頭在她口中攪動,像只捕獵的豹子,四處搜刮,將她的唾液吞入腹中,又把自己的津液渡入她口中,唇舌交纏,直至她被吻得緩不過氣來,微微嬌喘雙眸迷蒙。 隨即他毫不猶豫用膝蓋頂開身下人雙腿,沒有任何前戲地挺腰而入,猙獰yinjing直沖沖撐開軟rou,在女孩子最為嬌嫩的地方興風作浪。額角滲出汗珠,他更加用力地cao干,還不忘把那對可愛的小乳把玩得粉紅。 “嗚!不要了……不可以……” 于鴉痛得一聲驚呼,邊搖頭邊含糊不清說著什么,一副受驚的小動物模樣,將男人獸性激得更為徹底。 他眸色一深,低頭含住她柔軟唇瓣,啞聲笑著,又掐住腰肢cao干起來,感受少女因情潮而顫抖痙攣,樂此不疲地吻她,將眼淚悉數收進口中。 赤裸著的白嫩身體隨每一次粗暴抽插不停地上下顛簸,于鴉哭得梨花帶雨,聽得男人性器又大了一圈。于是他喉結滾動,張嘴含住一顆紅彤彤的rutou便舔咬起來,yinjing也進得更深,似要將人頂穿。 于鴉哭著別過臉去,男人便捏著她下巴,逼迫她與自己對視,笑得滿是快意。他手指冰涼,像條蛇似的緩緩游上她脖頸,不入耳的葷話也傾吐而出。 “真想把你的小逼插爛,全都灌滿老子的jingye,上面的小嘴也要cao……” 粗長yinjing挺進xiaoxue里不停猛cao,每一次都沖到最深處將rouxue塞得滿滿當當,囊袋拍打在xue口“啪啪”作響,嚴絲合縫的交媾處yin水四處飛濺。 他手上發力掐緊纖細脖頸,看她面色脹紅眼淚不停滾落,笑得是越來越不加遮掩——赤裸裸的快感刺激,催促著roubang侵占嬌嫩花xue的每一寸空間,將jingye播撒其中留下標記。 “把寶寶cao成小母貓好不好?嗯?cao成只知道吃roubang的小sao貨……” 于凪瘋了似的撲向男人,卻一頭栽空,仿佛無力亡靈,只能看著那人在于鴉身上肆虐,大掌粗暴地揉搓小巧rutou,roubang進進出出插得她嚶嚀不止。 已經超出了“zuoai”的范疇,更像野獸交配,狂暴而毫無章法,機械的動作不斷重復,嬌弱的人兒近乎昏厥。 然后他終于聽清于鴉的哭喊。 “哥哥……好痛啊……” “哥哥,不要了哥哥……嗚嗚……” 于凪驚詫著抬眸望去——那把meimeicao得哭喘不止的“陌生人”分明是他自己。 為什么會這樣?明明說過“要好好守護meimei”,但是……她哭起來真的好讓人興奮。 愛是宇宙的失衡,是一種極端暴力的行為,以至于向來做什么都運籌帷幄的于凪面對她時分寸盡失,像個自己都不肯承認的陌生人。 諱莫如深的背德化作yin欲,那之后他躲了她好長一段時間,最后勉強找回平衡感,繼續扮演著好哥哥的角色,只是夢中所行愈發變本加厲。 眼罩、口球、項圈、尾巴……欲夢中她被綁成各種姿勢,無一不是雙腿大張yin水直流,rutou被捏得嫣紅挺立,整個嬌小身子隨著哭泣一顫一顫,又被他用那粗長丑惡之物狠狠貫穿。 他肆意cao干深入淺出,不由分說頂開宮口,緊緊貼合的性器處jingye如失控的機關槍,一滴不落地闖進zigong宣示主權。于鴉仰起脖頸不斷痙攣,呼救被封印在口球之下,只剩yin靡的津液自嘴角淌出。 他拔出被緊緊吸附著的yinjing,交合處“?!钡囊宦?,倒顯得像xiaoxue不想讓roubang離開似的,裝不下的jingye溢到xue外,看得剛軟下去的性器又堅挺起來。 “這么愛吃roubang???好乖好乖,要永遠當哥哥的小sao貓?!?/br> 夢中于凪又俯身去吻遍她肌膚,繼續說著他平日里現實中一句也不敢吐露的話語。色情意味的夸贊換得她更多眼淚,本該憐惜下這瓷娃娃的,可yuhuo直冒燃遍心臟,于是又是新的一輪凌虐,直cao得她腿心紅腫。 每個夢都太下流,偏偏又太真實,于凪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早就夢游然后cao她了。 他翻了個身,一遍又一遍告訴自己“不該不該”,腦海里卻不斷想象浮現于鴉和那個臭小子交合的香艷畫面,只覺骨頭都在咔咔作響,心亂如麻。 meimei會不會已經跟他上床了?會在哪里呢?臥室、客廳、浴室、廚房?他會弄疼小鴉嗎?他會內射嗎?他會一邊插進她zigong一邊喊她寶寶嗎? ……別他媽想了,cao。 他睡意全無,只死死攥著被子將之弄得皺巴巴的,仿佛抓住的是她一樣。 夢與現實的交匯點,孰是孰非?或者說,有時遐想和事實也不必區分得如此清晰——比如眼睜睜看著于鴉撲向別的男人那方時。 什么都無所謂。 于凪只知道她該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