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宴會中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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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苡沫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中午。 她翻了個身,習慣性地伸手伸向身側,不出意外摸到一手冰涼。這個點,秦霂肯定在公司——不,她還在期待什么?根本沒什么好期待的。 自嘲一笑,她拖著幾乎散架的身子坐起來。因為這個動作,腿間隱約傳來液體淌落聲,粘稠的感覺從腿心蔓延至大腿根,全是昨天秦霂在她身上爽完后留下的東西。 許是alpha的劣根性,秦霂很喜歡讓她夾著這些黏糊糊的液體睡。自從結婚以來,一次都沒有主動清理過,也不準她在其面前清理。所以每次做完,黎苡沫都要在浴室借著洗澡的機會慢慢摳出來。 今天也不例外。 她疲倦地倚在洗手池旁,纖細的指尖撥開紅腫的花唇,把里面散發著強烈異味的白濁擠出。 alpha的jingye又濃又多,拉扯成線掛在xue口,不容易流出來。她手都酸了,下面還濕漉漉的。最后,實在無法,她勉強用紙擦干凈,這才換上一條新內褲。 “嘀嘀!” 手機在此時響起,好巧不巧,是把她搞成這樣的罪魁禍首發來的消息: 【晚七點,宴會?!?/br> 言簡意賅,一個多余的字都沒有,像極了上司對下屬的通知。黎苡沫怔怔盯著看了一會,強壓下心口的澀意,回道,“我會準時到?!?/br> 人前,她們還要扮演天作之合的伴侶。 苦笑一聲,她找到化妝師小李的電話撥過去。身上這些亂七八糟的痕跡,得想辦法遮掩過去才行。 …… 傍晚。 “夫人,我們到了?!?/br> 黎苡沫望著車窗外絢爛的燈紅酒綠,半晌,才淡淡應了一聲。 車門打開的剎那,她看到向她大步走來的女人,一時間微微出神。秦霂今天的穿著是黑色天鵝絨禮服,清俊又矜貴,alpha身高腿長的優勢在其身上凸顯的淋漓盡致。 回過神時,她的手已被女人攥在掌心,溫暖的觸感令她渾身發熱。 “冷不冷?我們快些進去吧?!?/br> 秦霂英氣又不失柔美的面龐掛著笑容,語氣是難得的溫和。 “……嗯?!崩柢幽栈啬抗?,努力掩蓋自己的失態。明知道這是做戲給別人看的,可她還是忍不住沉淪。 如果秦霂可以一直這樣對她該有多好…… 揣著微妙難言的心思,她拿起一杯香檳,唇角含笑,在alpha身邊充當合格的陪襯。 秦霂經營的領域她不是很了解,結婚五年,只知道對方經常上商業雜志的封面,優秀的履歷多的一個版面都寫不完,是外人眼中的優質alpha??赡切┧疾辉诤?,她只想讓對方眼里有自己的影子。而非僅僅把她當作合約妻子。 一杯酒喝完,她覺得小腿肚隱隱發酸,高跟鞋徹底成為累贅。 昨天被女人按在桌上承歡太久,現在站半個小時已是極限。她悄悄抬眸,見女人還在和合作伙伴相談甚歡,絲毫沒有注意自己。 于是,她以再拿一杯酒為由,慢慢走到角落處的沙發坐下。 “小沫?” 熟悉的腔調傳入耳畔,黎苡沫愣了一下,望著面前氣質灑脫的女人,綻開今晚第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小瑗,你什么時候回國的,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裴瑗是beta,自小和她一同長大,是個實打實的戀愛腦。學生時代追著女神出了國,兜兜轉轉七八年,人沒追上,環球旅行倒是風生水起。 “昨天剛到。這不,想著來個驚喜嘛?!迸徼ナ旖j地在她旁邊坐下,仰頭喝下一口紅酒,“那就是你家alpha?來之前我專門查了網上的評論,都是在夸秦總能力強,又寵妻無度。你眼光不錯嘛?!?/br> 黎苡沫唇邊笑意稍減,沒有接茬。 暗戀秦霂的這些年,包括那些酸澀心事,她從來沒有跟別人提起過。向來是報喜不報憂,以至于家人和朋友都以為她婚后過得不錯。 “哎,不過你怎么還沒讓她標記你???” 裴瑗眼尖地注意到她頸后貼著的防咬貼,壓低聲音問道。 “……還不到時候?!崩柢幽^去。 她當然想讓秦霂標記自己,做夢都想。但或許因為那一點可笑的自尊心,她希望對方能夠稍微表現出一點對自己的喜歡,假的也好。 一點點喜歡就足以讓她把防咬貼撕下來,求著對方咬下去。 可是,五年了,她始終沒有等到這樣的契機。 “我知道,不想那么快要孩子嘛,理解?!迸徼ヅ呐乃募绨?,自顧自地說,“小沫,要我說啊,現在時代不一樣,omega也能發展自己的事業。你就沒有想過——” “老婆?!?/br> 清冽的嗓音打斷了她們的竊竊私語。 黎苡沫望著逆著燈光向她們走來的女人,心臟還在因為這個稱呼而不受控地亂跳,連裴瑗什么時候訕訕將手拿開都未曾發覺。 “你們聊?!眀eta很有眼色地離開,暗中沖她擠眉弄眼。 “老婆,我的禮服剛剛不小心弄臟了,你陪我去換一件?!?/br> alpha語氣平靜,聽不出喜怒,可黎苡沫敏銳地察覺到她在生氣。余光掃見女人領口處不大不小的紅酒漬,她頓覺明了。 秦霂一向不喜歡陌生人近身。一定是哪個笨手笨腳的侍者打翻了酒杯,才把禮服弄臟的。 然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就在剛才,女人看見她和裴瑗親密無間地湊到一起,竟失手將酒杯整個摔在地毯上,周身氣壓低得嚇人。 …… 拐角處。 “霂霂,電梯在這里嗎?” 越走越偏,人越來越少。黎苡沫覺得有些不對勁。她沒有說出口的是,秦霂抓得她很疼,好像要把她手腕捏斷一樣。 女人沒有回應,拉著她徑直走入盡頭的alpha洗手間,隨便打開一個隔間,把她推進去。 “嘭!” 門重重摔上,把一切隔絕在外。 黎苡沫扶著臺子,扭頭對上女人陰沉的目光。 “這么一會功夫,就勾搭上別人了?還是個beta?” 裙子被撩起,內褲被粗暴地撕開,屬于alpha極具侵略性的信息素如同洶涌的海浪,幾乎要把她溺斃。 “不是的……小瑗是我的朋友,她剛回國,所以沒來得及介紹你們認識……唔?!?/br> 女人修長的指節探入嬌嫩的陰部,揉弄兩下,刮出粘膩的水漬。 “sao貨,都濕了?!鼻仉庎托σ宦?,掐住omega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自己,一字一頓,“我滿足不了你嗎?” “……” 那是早上沒有清理干凈的jingye。 黎苡沫與女人凜冽的眸子對視,冰冷與厭惡如同尖利的弓箭,把她好不容易恢復一點溫度的心臟劃得鮮血淋漓。 不重要了——反正無論她說什么,對方都不會聽。 “不說話?呵?!痹S是被她的態度激怒,alpha掏出硬挺的性器,故意羞辱她般,對著還算濕潤的花xue重重抽了兩下。 碩大的guitou帶著灼熱的溫度,幾乎要將她燙傷。紅腫的xue口可憐兮兮地吐著水,依舊沒有換來憐惜,反而被猙獰丑陋的巨物捅開成圓形。 秦霂不顧身下美人微弱的掙扎,胯部聳動,勢如破竹地將性器直插到底。 “你是我的omega,知道嗎?!” 喘息聲夾雜著濃烈的欲望。 黎苡沫被迫趴在臺子上,長發隨女人的頂弄散落下來,遮住她浸滿淚水的雙眼。她咬著唇,將臉埋進肘間,單薄的肩頭微微發抖。 疼。 沒有愛撫,沒有溫存,只有無盡的索取與掠奪。 撕裂般的痛楚讓她幾乎站不住,腳上的高跟鞋掉了一只,剩下那只無力地撐著,全憑alpha掐著她的腰往上提,才沒有狼狽地摔到地上。 “輕一點……”她壓抑住喉嚨里的痛呼,哀求著呢喃。 然而,女人置若罔聞地抬起手,重重地扇了兩下印子沒完全褪去的臀rou,咬牙切齒道,“你不就喜歡這樣嗎?呵,我不管你多喜歡那個beta,這輩子只能被我cao!” 粗長的性器屢次進出,把干澀的甬道撐得幾乎脹裂,抽出時,末端甚至帶著稀薄的血絲。 秦霂低下頭,虎牙重重咬在防咬貼之上,無法標記omega的焦躁在一瞬間達到巔峰。她眸色晦暗,沒有理會美人柔弱的哭泣,性器抽出到一個頭,再次頂開媚rou,勢必要破開最深處的生殖腔口。 “啪!啪!……” 劇烈的撞擊夾雜著稀碎的水聲,偶爾還有帶著哭腔的呻吟。 兩人的信息素糾纏在一起,絲毫不顧外泄不外泄的問題,像是一場單方面的壓制。 突然,門外傳來說話聲。 “alpha洗手間可真難找……嘶,什么味道?” “你沒聞錯,就是信息素,還有omega的?!?/br> “誰家的omega這么下賤,公然在這里發情?” 聞出不對后,幾個alpha爆發出一陣哄笑,語氣百無顧忌。他們不敢招惹頂級alpha,可對于omega卻可以肆意嘲諷。 黎苡沫捂著嘴,淚水簌簌滴落。她不敢發出聲音,哪怕到這時候,她腦子里第一時間想到的還是不能破壞她們婚姻的表象。若是被人知道她和秦霂在這里交媾,那絕對會登上頭版頭條。 下身疼的幾乎沒有知覺,她徒勞地夾著腿,卻不知道哪個動作惹惱了興致高漲的女人,對著她的屁股又是一巴掌,語氣冰冷,“sao貨,被人聽就夾得這么緊?” “不……唔啊……” 那幾個alpha像是走了。黎苡沫再也忍不住,口中漏出無助的哭喘。 她臉色蒼白,裙子被alpha扯爛,光溜溜的下體被迫吞吐著guntang的性器。明明不是她主動求歡,可女人每次都拽著她的腰往自己胯上taonong,每次都因慣性深深入到宮口。 好像她就是專門為對方打造的性器套子一般。 這個認知,令她冰涼的心又是一陣抽搐,眼淚無聲地在臺子上聚成小水洼。 不知過了多久,在她因體力不支快要暈過去時,alpha悶哼一聲,roubang成結,強勢地堵在她生殖腔里射精。 白濁噴濺,被灌滿的感覺讓黎苡沫嗚咽出聲,腿彎發抖,被迫在對方身下到達一輪高潮。 朦朦朧朧間,她聽到女人低聲罵了句“下賤”,還有一句“自己收拾干凈,今晚我要出差,不回家”。 …… 換上備用禮服回到會場時,宴會已然進入尾聲。 黎苡沫微笑向幾個相熟的omega道別,裙子下的雙腿卻在打顫。她每走一步,腿心都會溢出一股粘稠,順著大腿往下肆意流淌,可更多的是強行插入后撕裂般的鈍痛。 離場時,她看到裴瑗似乎有話要說,可她實在站不住,只好匆匆跟對方約定下次見面時間,逃一般提著裙擺坐上車。 邁開腿的剎那,從xue里流出來的白濁滴落在地,散發出濃重的腥膻氣味。 呼吸微滯,黎苡沫倉皇地升起隔板。密閉空間內,她終是忍不住,身體縮成一團,捂著臉難過地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