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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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晚上,她照常出來履行之前和靳逸嘉定下的約定,才知道對方原來是在這等著她。 靳逸嘉像小狗一樣生澀地按照原始的本能在她的唇上又啃又咬,力度剛好維持在不造成傷口的范圍內,輾轉反側,讓她每次都感覺自己要被憋死。 一段呼吸反復被截斷,又通氣,像被海浪沖到沙灘上擱淺的魚,拼命地掙扎呼吸。 大腦一片空白的時候,應純在想,自己當初怎么就答應了這么要命的條件。 見他又纏吻上來,應純推了他幾下肩膀,沒推動。 她憤憤想,親這么用力,小心唇上的傷口再次裂開。 應純詛咒完之后才發現不對。 他要是一直好不了,那她豈不是一直逃不過“窒息”的命運。 想到這,應純絕望在心里呢喃:自己真是走上了一條死路。 迷迷糊糊睡著,第二天生物鐘自動叫醒她,應純起床的時候靳逸嘉已經離開,她自己坐地鐵正?;爻捍?。 應純宿舍里的東西比較少,她帶一個行李箱去,先把放在書桌木架上的書和一些雜七雜八的本子拿走,搬動到末尾還有幾本精裝的國外名著,應純把最后一本羅伯特·麥基的《故事》塞到行李箱,有一個淺綠色的信封從里面掉出來。 她一直有往書里夾紙條的習慣,所以聞聲便把那個信封從地上拾起來的時候,還有點困惑。 信封上沒有筆跡,而應純也沒有印象這是誰給她的。 “空白”一向用白色信封給她寄信,應純在腦海里排除掉他也沒想起來還有誰,因為著急收拾東西,她便隨手塞到行李箱的一角,沒再重新夾回書里。 從學校拖著行李箱往地鐵站走的過程中,也許是因為里面的書太沉,直接把一邊的輪子壓壞。 應純見碎成幾瓣的滾輪,在原地思考了幾秒,然后眼神里一寸寸染上絕望。 好不容易拖上地鐵,然后從閘機口出來的時候,她盯著幾十階樓梯,再次陷入沉思。 “……” 看來今天出門也沒看黃歷。 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下來,應純抬起手火速解開大門的指紋鎖,剛把行李箱放到門口靠邊的位置,便脫了腳下的鞋徑直往沙發上一躺。 渾身上下,哪哪都疼。 尤其是手臂,剛才摁指紋鎖的時候都差點沒抬起來。 應純只覺得眼皮在瘋狂打架,一躺在沙發上就開始打哈欠。 客廳里沒開燈,正當她迷迷糊糊陷入困倦的時候,一雙手撫上她的臉,含笑的聲音無比清晰:“困了?” 應純瞇起眼看坐在她旁邊的人,已經沒力氣和他打招呼:“嗯?!?/br> 像只正在小憩的矮腳貓,靳逸嘉手背蹭著女孩的臉,見她沒有抗拒,又沒忍住低下頭,用濕潤的嘴唇去觸碰她的臉蛋。 做完這些還不夠,靳逸嘉盯著她,又看了眼在門口邊上戰損版的行李箱,大概知道了她今天為什么這么累。 “要不我給你收拾行李箱?你睡會?!彼普T道。 應純這個時候已經沒什么思考的能力,又嗯了一聲,身體動了兩下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重新窩進沙發里。 靳逸嘉把擋在她臉龐的發絲撥到耳后,轉身去到門口,把行李箱平放在地上,然后打開。 過了五分鐘,靳逸嘉重新折返回來,臉上不太好看,手里捏著一個信封,上面紙面都被他的動作弄得皺巴巴的。 他把客廳的燈打開,然后蹲在女孩身邊,然后伸手掐上她的臉蛋:“喜喜,醒醒——” 臉頰處傳來輕微痛感,應純沒忍住撅嘴揉著眼睛:“靳逸嘉,你干嘛……” “這是什么?”靳逸嘉單手舉著那個被應純隨手塞到行李箱的淺綠色信封,目光里帶著探究到底的執拗,“這誰給你的情書?” 應純適應突然開燈的眩暈感,試圖緩解雙眼的干澀,模糊看到了靳逸嘉手上的東西:“什么情書啊,我都不知道這誰的,塞到我書里了?!?/br> 說罷,她把信封拿過來,直接拆開。 靳逸嘉坐在她旁邊,同樣目光如炬盯著信紙上的內容。 第一行字:應純同學,我喜歡你。 應純:“……” 靳逸嘉:“……” 女孩啪一下把信重新折上,力道之大讓她散落的碎發都被掀起。 瞌睡蟲在這種令人尷尬的氛圍里徹底跑走,應純只看了一眼開頭和結尾就把信紙重新塞回去。 然后假裝什么都沒發生一樣,應純調整好表情,偏頭看向靳逸嘉,整齊露出八顆牙齒的假笑:“我要是說,我完全不知道這是情書,你信嗎?” 靳逸嘉給她一個“你覺得我信沒信”的眼神,將原本搭在沙發背上的胳膊肘撤回來,然后修長手指一點點纏上,緩緩收緊攥住她的手臂,唇邊似笑非笑的表情匿著點漫不經心,上面的傷口還沒好,一塊小小的暗紅色,伴隨著他微妙變化的情緒,讓應純只覺得越來越危險。 應純不動聲色,試圖抽回手臂,可是發現除非靳逸嘉松手,不然她可能無法掙脫。 沉默幾秒,女孩面上露出強忍痛苦的表情,然后眼里似乎有水光閃爍暈開:“靳逸嘉,你握得我手臂有點疼,可以先松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