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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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插入廣告的時機是真好,江雪荷前幾天在微信看到消息,還想著什么時候和節目組商量一下能不能宣傳,結果是她太死板,白寄凊隨口一說,直接把廣告打了。 你呢?白寄凊問她。 也怪不得節目組不找她做這個小劇場,江雪荷渾身上下幾乎沒一樣首飾。她心念一動,摘下了自己腕上的手表:這塊手表我記得,還是我二十六歲的時候給自己買的生日禮物。 導演向她倆猛點頭,示意要的就是這樣的介紹。 二十六歲?白寄凊說,那不是已經九年了? 江雪荷嗯了一聲:當時內地和珠港無線合拍了五部電視劇,還記得嗎? 白寄凊當然記得,她演的是第三部古裝武俠劇《天地明環》,江雪荷演的是第一部現代商戰劇《富貴雄心》。 《富貴雄心》里面角色都有許多配飾,東西太多,服裝組也沒法面面俱到,有不少演員都是直接用自己的。 江雪荷回憶起那段青澀時光,剛出道,剛賺錢,還不太懂奢侈品,也不太懂珠寶。 正好過生日,演的也是一個職業女性,就想著買塊手表,那時候這個表到柜臺就能買到呢。 白寄凊笑道:別看我戴的多,其實加起來還不如江雪荷這一個故事。 她在手上一捋,五枚金銀戒指叮叮當當灑到小石桌上:我喜歡戴戒指,買的多也換的多。她挑出一枚金色的寬戒,這是今年mama逛街的時候買給我的。又挑出另一枚銀色的,這枚是張呈送我的。 保質期都只有一年。她側過臉,笑吟吟地望著江雪荷。 鐲子也是嗎?江雪荷心領神會,問她。 說不好。白寄凊半真半假地說,別人可都說我很喜新厭舊。 江雪荷平和地說:可能沒有遇到真心喜歡的吧。為防大家胡亂臆測,她補充道,真心喜歡的首飾,肯定能戴的久一點。 - 你猜我會戴多長時間?晚上到了臥室,白寄凊問她。 這我怎么會知道。江雪荷說,她隱約感到里面含著越界的暗示內涵,所以她打算沉默不語。 白寄凊進洗手間關上門,聲音影影綽綽地從里面傳出來:我看你是故意不回答。 不過兩分鐘,她出來,又換上了那件緞藍襯衣,絲線縫在里面,不湊近細看,看不出和原裝的有什么差別。 她站在穿衣鏡前,漫不經心地說:雖然你不講,但是心里可能在想,賣姬結束,我自然就不戴了。 這是實話。 江雪荷確實是這樣想的。否則她實在不知道為什么,喜新厭舊的白寄凊會一直戴著她送的鐲子。 可白寄凊這樣講出來,味道就變了。 江雪荷微不可察地皺了下眉頭,沒有說話,坐到了自己床上。 白糖爽這時搖著大尾巴從外面進來,很熟稔地跳到她懷里,準備接受梳毛服務。 賣姬能賣多久呢?很快就會結束了,到時候,自己和白糖爽估計也是沒必要再見。 你不想談這個話題。白寄凊篤定地說,事不關己,可也不能這樣沒頭沒尾的吧,時間?期限?你的想法?總要告訴我一個。 白寄凊就是這樣,比起美麗,嬌氣,傲慢,刻薄這些標簽,最讓江雪荷疑惑的是,為什么從來沒有人說她琢磨不透呢? 從開始到現在,她從來沒讀懂過白寄凊。 為什么拍戲的時候對自己忽冷忽熱,為什么這樣當紅卻甘愿百害一利的陪她賣姬,那天仙女棒的小小火焰下,她到底嫉妒自己的是什么?到底想贏過自己的,又是什么? 等《自白》路演宣傳結束。江雪荷慢慢地說,到那時候,就不麻煩你了。她說出這話,仿佛心尖被針刺了一下,不管結果怎么樣,也不能讓你保證我會翻紅吧? 她勉力開了個玩笑。 白寄凊依然背對著她,冷冷地說:我等了半天,你就說了句這? 江雪荷不惱,平心靜氣地問她:你想讓我說什么呢?你問我期限,我告訴你了,還是你覺得路演結束這個時間點不合適,那你的想法,也要告訴我吧。 白寄凊轉過身來,柔聲道:江雪荷,有的時候,她停了一停,凝視著江雪荷那張秀美的臉孔,我真的很恨你。 然后,她若無其事,纖細的手指熟練地解開襯衣紐扣,把柔滑的襯衣用力扔到了床上。 江雪荷太詫異了,以至于完全不知道作何反應,單是呆呆地捏著白糖爽粉色的爪墊。 白寄凊也不找來其他衣服穿上,只是抱著胳膊站在床后。兩人默默地對峙了一會,江雪荷說:我幫你拿件衣服,還是 沒必要。白寄凊說,又不冷,還是你覺得有礙觀瞻? 那倒不是。江雪荷說,她猶豫了一下,抿緊嘴唇,帶著不贊同的表情看著白寄凊。 其實我不該把襯衣扔到床上的。白寄凊忽然承認了自己的荒唐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