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多福 第1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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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告訴王青云,她最看重的,是彼此的坦誠與信任。 這樣的考驗,到此為止。 兩人結拜完畢,錦魚便說要走。 王青云卻道:“你這樣急著走,不想聽我解釋今日的事了嗎?” 錦魚笑道:“外頭一屋子的人等著給你添妝,我來了這許久。你還要她們等下去么?” 王青云點點頭:“你我今日一別,再見就在宮里,鸚鵡前頭不敢言。你便讓我多說幾句罷?!?/br> 錦魚想了想,便聽她的,回頭仍在窗前桌前坐下。 賞月拿了點心來,錦魚便取了一塊蝴蝶葡萄酥吃了起來,一邊聽王青云解釋。 其實也跟她猜的差不多。 柯秀英提出要給王青云添妝。 王青云也不好拒絕。 怕傳到太子耳朵里,說她心胸狹隘,容不下人。 可誰又愿意還沒出嫁,就要去會會自己未來老公的小老婆? 即便王青云對太子并無男女之情,也有作為正妻的臉面要顧。 柯秀英此舉,不是來示威的,就是來裝蒜的。 若她誠心想添妝,大可讓人送一趟,或者讓她娘代送。 自己跑這一趟,是逼著王青云非見她不可。 也難怪王青云想給她個教訓。自己又不方便出手,只好借她一用。 “只是我有一點不明白。我也沒怎么得罪過她柯秀英,她干什么主動來找我麻煩?你怎么能算到的?” 錦魚問。 這盤算人心的本事,她可沒有。 王青云也該知道她的脾氣,就算她跟柯秀英一屋,若柯秀英不先來找她麻煩,她什么也不會做。 王青云便撐著臉頰,十分篤定道:“當初柯家想跟王家聯姻,青山瞧不上她。她心里便對王家懷著恨呢。后來她聽說太子殿下要選妃,便挖空心思想進宮。如今得了意,怎么也要來王家顯擺一下,以報當日王家瞧不起她之仇。這樣一個心胸狹窄之輩,你想想,她見你如今落了難,能不趁機踩你一腳?之前哪次你們同場,不是你一個人大出風頭?她說不定恨你比恨我還多?!?/br> 錦魚無言以對,終歸對柯秀英的心思并不太在意,便揭過了此事。 她也不由有些感慨。 不管為了什么原因要嫁入東宮,如今看來,王青云至少面對進宮,心情看起來還是快樂的。 過了幾日,王青云轟轟烈烈地嫁了。 太子大婚,京城又熱鬧了幾日。 * 錦魚那天回家,只跟江凌說了跟王青云結拜姐妹的事,沒提王青云設計她跟柯秀英與常姑娘爭執的事。 她知道江凌一向待她太好。若是聽得她受了委屈,說不定會想什么法子去找柯家常家的晦氣,便是對王青云說不定心里也會存些芥蒂。 反正她也當場就打回去了,沒吃虧。這種后宅女子之間的小心眼,何必小題大做牽扯到前朝去? 自許夫人這件事后,錦魚這里倒是清靜了許多,沒什么人再給她遞帖子請她赴會。 她在家里便悠閑得很。 又開始親自照顧花草。 把一個小院打理得奇花異卉,美不勝收。 不過她的時間,最多還是花在蘭舍里。 今年蘭花總算要開了。 有幾盆已經開始抽了花莛,十二月就能開花。 這花長到這么大,葉片細窄如韭,軟軟韌韌,彎彎如眉,秀麗異常。 她猜多半是蓮瓣蘭,不過還是要等花開了才知道。 這日,她正帶著滿兒在蘭舍里親手給幾盆將開的蘭花噴水,就聽到門開了,身后有人進來。 滿兒叫了一聲:“爺回來了?!?/br> 這一盆眼看就噴好,她便沒及時回頭,不想下一刻屁股上竟是挨了一巴掌。 雖是不重,可還當著滿兒的面呢! 她頓時又羞又氣,滿臉通紅,轉過頭去,跺腳嗔道:“你這是做什么?” 嗔完了,才看見江凌臉色黑沉沉地,像是馬上要下大冰雹。 身上還穿著朱紅官服。 江凌向來回家都是去先換衣裳的。 這樣急匆匆來找她,臉色還如此難看,難道外頭發生了什么事? 她忙問怎么了。 江凌卻像個置氣的孩子,撅著嘴,不說話,只拿眼幽憤地瞪她。 錦魚實在不解,只得趕緊放下花灑,叫滿兒拿水來給她洗手。 洗完手,她便拉著江凌,指著那要開的蘭花道:“你看,你送我的種子,如今要開花兒了。你猜花開了,會是什么顏色的?” 江凌卻冷冷地看了一眼,道:“我怎么知道?!?/br> 仍是在生氣。 錦魚便笑著搖了搖他的手,嬌聲道:“對呀,你生氣,悶葫蘆,不跟我說為什么,我怎么會知道呢?” 江凌這才臉色微松,抬了抬下頜,道:“你那日去給太子妃添妝,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錦魚想了想:“我跟太子妃結拜姐妹了。我跟你說過的。你忘了么?” 不想江凌氣得伸手又拍了她屁股一巴掌。 雖是不痛,可是太丟人了呀。最小心謹慎的小滿兒嚇得“啊”地叫了一聲。 錦魚跳起來,退開幾步,捂著屁股,指著江凌控訴道:“你……你打我,小心我……我回娘家去!” 江凌卻豎了眉毛,道:“你便是人在這里,還不知當我是什么呢!我是你夫君么?你在外頭受了氣,怎么一個字都不跟我說?” 跟柯秀英與常姑娘吵架的事,過去了有一陣子,她想了想,才想起來。 只是奇怪,誰嘴這么快?這種后宅閑事,居然傳到江凌耳朵里去了。 她便拉著江凌出了蘭舍,盯著他換了衣裳,回到書房,才坐著把事情的經過簡略說了,末了道:“誰跟你說的?不會是他們兩家要找你麻煩吧?” 若是后者,又另當別論, 她確實錯了。 就算她不計較,別人也會計較。她確實該跟江凌說一聲,省得他不小心遭了人的陷害。 江凌沉聲道:“你可知道,后宅與前朝本來就是密不可分的。許氏的事,難道當初不是后宅小事,可后來如何,差點兒把整個景陽侯府折進去!” 錦魚突然覺得自己的屁股挨了兩巴掌不算冤枉。 她還是有點大意了。 “他們兩家在找你麻煩?他們做了什么?你要不要緊?”她是真有些擔心。 江凌卻臉色陰深,高高挑了挑眉毛,并不答她,反問道:“你倒說說,那日屋里還有些什么人?!除了柯側妃,常大姑娘,還有誰給你氣受了?” 錦魚唬了一跳。 這殺氣騰騰的樣子,她怎么有種江凌為了她“受氣”想要大殺四方的感覺? 就不說安國伯柯家,人家柯秀英未來多半在東宮會很得寵。 就說常家,也是個正四品的官兒,錢多得能拿金子輔地。 她們景陽侯府因為上次的事,傷了元氣。 永勝侯府日子雖好過了,可在朝上說不上話兒。 江凌一個從五品的官兒,拿什么去跟人斗? 其實,她當時并沒吃虧。 反倒是柯秀英跟常姑娘丟了臉。 事后王青云又當眾替她撐了臉面。 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氣要出的? 便道:“若是他們要對付你,咱們自然是要打回去??墒侨裟阒灰蛭沂芰艘欢↑c的小氣,就要與他們為敵,未免顯得太過心胸狹窄。如今許夫人的事好容易才平息,樹敵太多,對咱們也沒什么好處?!?/br> 江凌極不滿地瞪了她幾眼,甩開袍袖,起身坐到書桌前,提起筆來開始寫折子。 看他那筆如刀戟的模樣,錦魚知道是勸不住了。 雖有些懸心,可又相信,江凌既敢如此,必是有這個本事的。 她便也就不再cao這份閑心。 過了幾日,她吃過午飯,正跟香羅幾個坐一處對秋后收上來的賬簿。 粗粗算一算,她的產業,除了袁娘子的錦紅衣輔收益只得三百兩,其余各處都收益極豐。 進項最多的便是長興坊的糧油輔子福記,往年只不過萬兩出頭的進項,今年直接翻了兩番。到了三萬兩出頭。 其次是國色天香園。 雖然受了許夫人的影響,下半年進項不如上半年,可也有兩萬多兩銀子的收益。 綠柳莊頭一年養雞鴨,竟也有一千兩的進項。 她都有點算不過來自己這一年有多少銀子的進項了。 正喜滋滋地跟豆綠等商議,過年該發給各處多少紅包,又該辦些什么年禮,外頭來報,說錦蘭突然來訪,還帶了一車的禮。 不請自來必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