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拒絕徐助理呢? 第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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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沒關系,時間還有,還來得及,讓章桃幫忙收一下腰線便好。 時舒這么想著,四處便張羅一圈,問:“章桃呢?” 我在這兒呢。 夏章桃正準備張口說她在窗簾后面,探出窗簾的腳步一縮,她靈機一動,決定裝死。 不,她不在。 就……就當……她不在吧。 “夏老師好像不在?!毙鞕瞿抗忮已策^化妝間一圈后,回答。 “你看到她出去了?” 徐欥搖頭:“沒看見?!?/br> “沒事?!睍r舒握著手機撥號:“我給她打電話?!?/br> 電話撥通,夏章桃的手機鈴聲就在化妝間里響起,徐欥指著擺在化妝桌上的手機,亮起的屏幕:“這是夏老師的手機嗎?” “她好像把手機落下了?!?/br> “算了?!睍r舒掛斷電話,又對著鏡子,側身捏了捏腰線的位置:“就這樣吧?!?/br> 畢竟是她的裙子。 徐欥遲疑片刻,眼眶的緋色已蔓延至后頸,還是開了口:“如果您不嫌棄的話,我能不能幫您改?” “你還會縫針?” “嗯,會一點?!?/br> 這么說著,他也不浪費時間,脫下背包,熟練地從中取出針線盒,黑線繞上食指,長針短針齊全。 黑線穿梭細小的針孔,他正直的視線停在線尾,食指繞一圈,拇指一捻,打了個結。 躲在窗簾后面又悄悄探出腦袋的夏章桃激動得咬緊了拇指關節,他果然會縫針線哎。 她果然猜對了。 會針線活的男孩子哎。 哪個總裁jiejie會不喜歡會針線的年輕男孩子呢? 是可愛的小裁縫啊。 “怎么試?”時舒敞敞手臂,隨口問:“你是準備重新測量我的腰圍,然后我脫下來給你改?還是我穿在身上,你直接在我身上改?” 徐欥:“……” 這可把徐欥問懵了。 他剛才沒想這么多,單純地以為收一下腰線不算難,不過是舉手之勞的事情,所以他才會冒昧自薦。 但現在……經她這么提點,他才發現他剛才實則冒失了,以至于現在騎虎難下。 他沒辦法目視出她的腰圍,即便她脫下來裙子,他也沒辦法保證憑一雙眼睛,就能收出合適的腰線來。 而且,換下來裙子勢必會弄亂她的妝造,要重新化妝的話,可能會來不及,影響了年會的出場。 而在她身上改…… 那是萬萬不能行,是萬萬行不通的。 他不可以碰…… “要不?!毙鞕鰶Q定臨陣脫逃:“我還是……” 他還是去尋找一下夏老師。 或者別的妝造老師。 徐欥話還沒說完,就被時舒打斷。 “嘖,脫下來會破壞妝容?!睍r舒果斷地點點頭,又重新敞開手:“你拿著針、拿著線,到我身后來,你就在我身上改?!?/br> 徐欥:“……” 時總如此坦蕩,且不拘小節。 本來就是他提出來的替她收線,她答應了他,他如果再推辭,一來是駁了她的面子,有些不識好歹,二來他好像不喜歡扭扭捏捏又拖泥帶水的自己。 他于是吞下他原本要說的話。 他硬著頭皮想,妝造師這個職業也有男性從事,高定系列的設計師russo也是男性,那他就當自己是一名妝造師的身份。 況且,他作為助理,連伺候她泡澡的準備工作都做過了,現在只是要替她縫一縫針,收一收腰線罷了。 他只是做好妝造師應該做的事,做好助理該做的事。 他只是想讓她站在聚光燈下的時候,更完美更無瑕,讓所有人都能看見閃閃發光的她。 一番心理建設之后。 徐欥重新放下手里的針線,將針線用酒精棉擦拭消毒,又從背包中拿出一副一次性醫用橡膠手套套上手指:“好,我就在您身上改?!?/br> 看到他這般小心謹慎,一副生怕冒犯了她的模樣,時舒嗤笑一聲:“你當外科醫生做縫合手術呢?” 徐欥被她這么一嘲,只好又脫下手套。 一雙瘦長白皙,指骨勻稱的彈鋼琴的手。 一雙指節根根修長的,手指極為漂亮的手,在這樣的場景里被無限特寫,被無限取景放大。 徐欥想了下,說:“我盡量在替您收腰的過程中,不觸碰到您的皮膚,但……但……如果不小心冒犯到您,還請您無論如何不要往心里去,希望您能夠原諒我?!?/br> 他認認真真地給手消毒。 然后開始拆線。 他沒吹牛,也不是迷之自信。 他的確足夠熟練,細小的剪刀沿著縫線輕快地挑斷,他抽出原來那條黑色的絲線,時舒纖細的腰部位置便漏出指寸長的菱形區域,裸露的皮膚白如羊脂。 徐欥視線一晃,如滿目星河一般炫目,他的手指輕輕顫抖,失神,失態,冒冒失失又跌跌撞撞…… 他冰涼的指尖無意間輕輕滑過她那處的皮膚,徐欥匆匆停止捏起布料的動作,他緊著眉,閉上眼,靜靜等待著時舒的數落與責怪。 但他沒有等到。 時舒的身體有一瞬明顯的瑟縮,聲音里有一些干澀,又有一此低沉:“徐助理,你的手有點兒涼了?!?/br> 徐欥哪敢答話? 唇線抿得緊緊的。 他很緊張。 只想快點兒縫緊的徐欥卻又猝不及防地看見了—— 她因為瑟縮的動作撐開更寬松的敞口,深深似壑的脊柱溝緊繃得筆直,兩側腰窩因此藏不住。 房間里空空蕩蕩的。 徐欥用很輕的聲音說:“我、我會再小心一點,再慢一點兒?!?/br> “那我,再輕一點兒,碰您?!?/br> 他閉了閉眼,深深吸起一口氣,然后屏住呼吸,專心致志地收腰縫合。 房間里靜悄悄的,無聲無息,連夏章桃都放緩了呼吸。 一氣呵成。 好在,他沒再碰到她了。 “好了?!?/br> 看著自己收的腰線,總算是幫上忙,起到了還不錯的效果,徐欥終于松了一口氣。 只是,他的背后,攢起一層薄薄的汗。 白襯衫貼著背,吸附著薄汗,他覺得很熱。 當然,他也不敢再多看時舒一眼,背過身去,匆匆忙忙地拾起散開的針線盒往包里收。 時舒側身朝著鏡子里看過去,她對他收的腰線很滿意:“手藝不錯?!?/br> 她看見鏡子里背對著她的人,后頸泛起大片大片的潮紅:“謝謝您的夸贊?!?/br> 時舒哂笑一聲:“或許,應該我謝謝徐助理才是?” “嗯?”那人頭也不回,迅速地將東西收進背包里:“那、那就不用客氣?!?/br> 放在一旁的手機鬧鈴響起來。 時舒看了眼手機,快到年會開始的時間了。 她于是也不再逗他,正色起來:“今天是年會,你不用跟著我了,也去正廳里入座吧?!?/br> “行?!?/br> 徐欥放好針線盒,背包里那個用木盒包裝好的紅翡靈狐手持不知道什么時候從最底下移動到了視線范圍之內。 就像是一種冥冥之中的安排與暗示。 所以,明明褚秘書長交待說了,不用在時總生日的時候獻殷勤,徐欥手里的動作仍是一頓,隨后,他鼓起勇氣,問:“請問您這件禮服有準備搭配的首飾嗎?” 他知道,肯定是準備了的。 但他仍是明知故問。 “嗯?!睍r舒剛好打開首飾盒,拎出來一條白色的澳白珍珠項鏈:“妝造師是這么建議的?!?/br> 旗袍配珍珠項鏈。 漂亮的澳白珍珠項鏈,更添幾分她的優雅和貴氣。 但,其實,他有更適合她氣質的配飾。 “我……” “你什么?” “我……”徐欥手里攥著木盒,終于還是鼓足勇氣:“我覺得您這穿改良款的新中式旗袍搭配珍珠項鏈,雖然很好看,但或許,它并不是您的最佳選擇?!?/br>